第55章 漠北草原行(1 / 1)

可惜的是,林棕榈还没来得及跟几人多得瑟得瑟,晚饭时,周方沂就在饭桌上宣布了漠北草原行的计划。

“还是那句老话啊,出去的时候不要光顾着玩了,安全永远排在第一位,时刻要听节目组的安排。骑马、射箭、篝火晚会、烧烤,一个都少不了你们的。”

周方沂顿了顿,眼神特意扫过正和伊珝说小话的“刺头”林棕榈。

“这下可没有能抱怨的了吧?”

五人齐刷刷摇头,动作格外一致。

“那大家回家休整两天,我们——草原见?”

“好!”

在星耀之家的时间其实很长,因有兄弟姐妹的陪伴而错觉短暂,转眼又是一季的光阴流转。

五人的冬季课程圆满收尾,枯燥的学习暂告一段落,而后将是极致的享乐时光。

——漠北——

在节目组包下的草原毡帐中,所有人聚在一块搭配自己要穿的衣服。

陈列在衣架上的各色袍服极具草原风情,鲜艳光亮的颜色令人望而生娱,还有各类坎肩、皮帽、皮靴供他们选择。

着实让人挑花了眼。

伊珝的个头实在太小,可供她穿的衣服拢共不超出三条,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陷入了纠结中。

一粉一蓝一大红,一宽一长一厚重,粉嫩蓝亮红繁复,一拍脑袋均想入。

唔——看来得申请外援了,伊珝果断向五人中最具搭配思路的林棕榈寻求帮助。

“三木姐,帮我选一个,粉色、蓝色还是红色?”

林棕榈一秒的思考时间也用不着:“粉色!”

“啊——”伊珝迟疑。

“红色!”

林棕榈立马切色。

“这——”

伊珝还是犹豫。

林棕榈才不是和伊珝闹着玩,在这乱选一通颜色,她可是有用意在的。

果真,伊珝的反应不出她所料。

“这不两句话就试出来了吗?粉色你不喜欢,红色你也不爱,你就是喜欢蓝色。那选它吧,很适合今天的大晴天,和外边的天空还搭。”

还得是三木姐啊,有两把刷子。伊珝心满意足取下蓝袍抱在怀里。

小五满意,小五离开。

刚送走一位“顾客”的林大师生意当即变得火爆,来往咨询的人络绎不绝。

大到选衣物,小到配首饰腰带,林棕榈主打一个啥都能给人搭上,跟玩换装小游戏似的有成就感。

终于等到排队结束,她才闲下,有空为自己搭一身。

五人按年龄身高站成了一排,最为高挑的沈淼沄穿着与雪原融为一色的白袍打头,最幼小的伊珝垫后,像极了由强到弱的网络信号格。

纷扬的皑皑白雪在任意下雪的地方都能看到,但那一眼望去,一片消融在天际的银装素裹,似海天颠倒般的美景,只有眼前的雪原能拥有。

彩旗在帐上悠悠随风飘扬,荡得人心也跟着轻飘飘飞走了。

伊珝仗着前面楚钊铭把自己挡得严严实实的,眼睛四处乱瞟,踩着地,望着天。

领队的话灌进了左耳,一个右歪头,又顺势倒出。

美滋滋,美滋滋。伊珝还蛮有闲情逸致地蹲下玩雪,完全忘乎所以了。

“伊珝!”

“小五,别玩了,快跟上。”

“老妹儿,干啥呢?”

“差点丢个人。”

哈?

在众人呼唤下,终于舍得抬头的伊珝这才发现大部队早已走出十米远了,大家全转身瞧着她玩雪。

丢人丢大发的伊珝脸刷的一下通红,将手上雪团随意一丢。在大笑声中,迈着两个短腿就闷头冲刺,根本顾不得调整跑步姿势,跑得乱七八糟的。

“呼——呼——”

“还好钊铭看了眼,发现后面没人了,要不然真得把你一个人丢这了。”

沈淼沄为大喘气的伊珝拍背顺气,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

“我错了嘛。”

心虚的伊珝瘪了下嘴,双手捂着额头,露出冻出自然腮红的精致小脸蛋,眨巴着大眼睛。

沈淼沄闭嘴。

“唉。”

怒其不争啊。

其余三人看大姐这一副溺爱妹宝的模样,默契摇头。也不想想自己遇上伊珝也是这副不要钱的模样。

几人继续跟着领队前往马场,路上还意外碰见了一个外国旅游团。

像是家庭拼团游,一群老外有老有小,没有导游,分块聚集。

热情的他们说着自己国家的语言和五个孩子打着招呼,叽里咕噜说了一通,舒展的肢体语言表现出他们的友好。

“hello!”

“ok,thank you!”

啥都听不懂,英语也没学精的领队不知道队伍里有个小“翻译官”,自顾自傻笑着回应。

林棕榈靠近伊珝,好奇询问:“说的什么呢?巴巴巴的,不知道啥话,听不懂诶。你翻译翻译。”

“让我们和他们一起去骑马呢。应该是奥地利人,说的德语呢。”

楚钊铭也凑近:“奥地利人不说奥地利语吗?”

伊珝飞去一个白眼:“世界上可没有奥地利语,人家母语是德语。”

“怎么知道是奥地利人,为什么不是德国人啊?”南知意秉持着刨根问底的好精神,向伊珝发问。

“我猜的呀,那个抱着宝宝的阿姨包上挂着维也纳博物馆的纪念品。”

“小五,真不去帮帮领队吗?他来回就两句话。”

伊珝叉腰:“不帮!他刚刚笑得最大声了。”

行吧,惹到小妹,那就只能让他自求多福了。

在领队沟通时,五人聊着天,不觉得时间难熬。

林棕榈临时起意,给他们表演一支蹩脚的“惊鸿舞”。

她将手上袖子团起又甩出,快乐地转着圈圈,披散的及腰卷发借力飞舞一圈又一圈,有着毫无章法的恣意美感。

忽地,远处传来有力的马蹄踏雪声,林棕榈顺势停下,望向马儿奔来的方向。

稀有的黑色马匹在雪色映衬下神骏无比,马背上坐着的人单手持缰,在接近他们时,游刃有余地控马慢行。

“吁——”

清晰了,本还模糊的人与马此刻在他们眼前分明了。

高大的骏马上坐着的那位少年郎,有着草原人特有的麦色皮肤,单耳带着绿松石的耳坠,碎发呈半弧形搭在前额,高耸的眉骨与山根流畅相连,低头俯视他们的眼神如鹰隼般犀利。

身姿卓越的他瞬间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