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6年12月6日,长安的晨钟撞碎薄雾,朱雀大街上,身着襦裙的少女们结伴而行,手中握着竹简书卷,裙摆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街边新立的青铜告示牌上,《女子权益二十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引得行人纷纷驻足。这一日,长安城正以独特的方式,诉说着大唐女子地位的变迁。
在“长安女子书院”内,朗朗读书声透过雕花窗棂飘向天际。二十余名女子端坐于课桌前,研习《论语》《墨经》,更有墨家女弟子专注地调试着微型机关模型。“先生,这‘诸葛连弩’的改良版,能否缩小尺寸供女子防身?”少女阿瑶举起手中精巧的弩机,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院长谢云萝轻抚案头的《大唐律例》,微笑道:“《新律》既许女子从戎为官,你们手中的机关,便是守护自己的利器。”
与此同时,西市的“云锦阁”绣坊内,机杼声与谈笑声交织。老板娘柳如是正与波斯商人讨价还价,她身着干练的胡服,腰间别着官府颁发的“商户印信”,言辞犀利:“这批蜀锦用的是新制的矿物染料,永不褪色,价格自然要比寻常绸缎高三成。”波斯商人望着货架上绣着《簪花仕女图》的屏风,连连点头:“柳娘子的手艺,当真名不虚传!”
大明宫的偏殿内,一场特殊的朝会正在进行。二十位来自各州府的女子代表齐聚一堂,其中有女县令、女商贾、女医师。“陛下,我等今日恳请扩修女子医馆。”江南名医之女苏玉瑶展开羊皮卷,“如今妇人生产、小儿病症皆需专科诊治,可现有的医馆远远不足。”童浩林接过奏章,目光扫过满殿巾帼:“准奏!工部拨银十万两,在各州府设‘慈心医庐’,由女子医师坐诊。”
消息传出,举国欢腾。扬州城的女子自发组织起“云锦织造社”,用集资所得购置墨家新式纺织机;吐蕃的贵族少女们骑马飞驰在草原上,手中挥舞着大唐传来的《女诫新编》;契丹特区的女子学堂里,孩子们正用稚嫩的声音诵读:“男女平等,各司其长,大唐盛世,共铸辉煌。”
在民间,女子的影响力无处不在。长安的“月下老人祠”内,求姻缘的红绳旁,新增了许多“求事业”的锦带。祠内的传声筒循环播放着女富商的创业故事,引得年轻女子们纷纷效仿。更有甚者,自发成立“女子互助会”,遇到家暴、财产纠纷等难题,互助会成员集体出面,依据律法为弱者撑腰。
夜幕降临,长安城亮起万家灯火。“醉仙楼”的二楼雅间内,一场别开生面的诗会正在举行。才女鱼玄机手持狼毫,在宣纸上挥毫泼墨:“巾帼何须让须眉,笔墨能书日月辉。”她的诗句引得满堂喝彩,一旁的乐师即兴谱曲,将诗歌唱作新词。楼下街道上,女子巡逻队身着轻便甲胄,手持鸣锣警棍,英姿飒爽地走过,成为长安夜色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而在皇宫内,童浩林与苏婉婷、武媚娘并肩立于观星台。望着漫天星辰,童浩林感慨道:“昔年太宗皇帝开贞观之治,今日朕欲创‘女德新篇’。看这大唐的女子,或执笔为文,或持剑卫疆,或经商济世,当真撑起了半边天。”苏婉婷点头,手中的星象图微微晃动:“陛下,女子地位提升,带动的是整个大唐的活力。如今各行各业,皆有女子身影,此乃盛世之兆。”
武媚娘轻抚鬓边金步摇,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陛下,妾有一策。可设‘巾帼科举’,选拔女子入朝为官,让她们真正参与国政。”童浩林闻言,目光一亮:“准奏!明年春闱,便开女子恩科!”
消息如春风般吹遍大唐疆土。无数女子挑灯夜读,研习经史律法,只为能在科举中崭露头角。这一夜,长安城的女子书院、绣坊、医馆灯火通明,仿佛预示着一个崭新的时代即将到来——在这个时代,大唐的女子不再是深闺中的娇花,而是与男儿并肩,共同书写着盛世华章的巾帼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