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海涛抬起头,迷离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放纵。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清醒与理智。女人的声音和笑容仿佛有一种无形的魔力,吸引着他,让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女人欢快地拉着他的手,带着他离开了酒吧。徐海涛的脚步有些踉跄,但他丝毫没有在意,任由女人带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
他们在一家酒店开了房,激情过后,徐海涛疲惫地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会儿。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身体的疲惫和酒精的作用让他渐渐陷入沉睡。
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杂乱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随着大力撞开门的声音,几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进来,随后冲进来几人。他们手持相机,对着床上的徐海涛就是一阵疯狂拍照。
徐海涛瞬间酒醒,他的身体瞬间紧绷,大脑一片空白。当他的视线逐渐清晰,看清屋里的状况时,他的心猛地一沉。他的眼睛瞪大,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遇上了林晓雪组织的扫黄打非行动。
他的第一反应是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身体,试图遮挡那暴露在灯光下的狼狈。他的心中充满了慌乱,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他顾不上自己赤身裸体的狼狈,拼命地挣扎起来。他试图爬起来,试图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但很快,几个强壮的警察就冲了上来,将他死死地制服。
徐海涛被他们像拖死物一样拖出了酒店,塞进了车里。一路上,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充满了懊悔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的职业生涯和声誉在这一刻彻底毁了,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
林晓雪得知被抓之人的身份后,眉头微微一皱,直接道:“让他家属来领人。”
此时,陈丽华正在家中,这几天徐海涛的异常表现让她心烦意乱。她一会儿坐在沙发上发呆,一会儿又起身在房间里踱步,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当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时,她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来自公安局里的电话,她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接起电话,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消息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气得浑身发抖,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怒气冲冲地抓起外套,冲向警局。
当她赶到局子里,看到被关在里面的徐海涛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愤怒。她大步走到徐海涛面前,双手叉腰,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声音尖锐地吼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好事?你这个混蛋!”
徐海涛坐在那里,头发凌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他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抬起头,说道:“我……我错了,丽华,你听我解释。”
陈丽华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充满了嘲讽:“解释?你有什么好解释的?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就在这时,林晓雪听到吵闹声,从楼上下来了。她看着眼前的一幕,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两口子有什么事回家去说,别影响我们这里的秩序。”
陈丽华转头看向林晓雪,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她指着林晓雪吼道:“你明知道是他,为什么要抓他?你是不是故意针对我们?”
林晓雪听到她这蛮不讲理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不知道是他,另外,我们执行任务是不是还要看着谁能抓,谁不能抓?法律规定面前人人平等,请你不要无理取闹。”
陈丽华被林晓雪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但她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她怒气冲冲地拽着徐海涛的衣领,把他往警局外拖。
警局里吃瓜的众人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难得一见的大瓜。
林晓雪见状,皱了皱眉头,大声说道:“好了,都去做自己的事。”众人才渐渐安静下来,各自散去。
一路上,陈丽华的情绪依然十分激动,她不停地咒骂着,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着徐海涛。
那些话语,像一把把锋利的利刃,无情地刺痛着徐海涛的心。徐海涛低着头,任由她咒骂,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
回到家后,陈丽华依旧没有停止谩骂。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徐海涛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猛地站起身来,将茶几上的水杯“啪”的一声砸在地上,水杯瞬间破碎,碎片飞溅。
他的眼睛通红,声音嘶哑而愤怒地吼道:“你骂够了?我不过就是在外边玩玩,而你呢,你现在肚子里是谁的种?”
陈丽华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声音颤抖地问:“你,你知道了?”
还在酒精麻醉下的徐海涛,此刻彻底失去了理智,往日的克制如同泡沫般消散得无影无踪。
他的双眼布满血丝,像一只被激怒的野兽,猛地冲过去,抬起手“啪”的一声,给了陈丽华一记响亮的耳光。
“你个贱人,也好说我。”徐海涛怒吼着,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陈丽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瞬间愣住,随即反应过来,满脸的惊愕与愤怒。她尖叫着:“你个王八蛋,敢打我?”
话音刚落,她就像疯了一样,抓起手边的花瓶、抱枕,什么都顾不上,朝着徐海涛狠狠砸去。
徐海涛本就怒火中烧,此刻更是彻底爆发。他眼中满是狰狞,下手再也没有一丝留情,对着陈丽华一阵拳打脚踢。
尤其是看到她竟然还用手护着肚子时,他的怒火更是达到了顶点,心中的嫉妒与怨恨如同火山喷发一般。
“让你怀个野种。”徐海涛怒吼着,一脚又一脚狠狠地踢向陈丽华的肚子。
陈丽华发出凄惨的哀嚎声:“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求你了。”
徐海涛打累了,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他转身摔门而出,留下陈丽华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