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沈砚辞(1 / 1)

“去你吖的。”林时哼了一声,“你们关系当初多好!我们是最好的哥们,你忘了?”

秦昭觉得有些闷:“哥。”

林时啊了一声。

“我有点饿了,我先回去了。”

沈砚辞蜷了下手指。

“你回去也要一个多小时呢。”林时看向沈砚辞,“有吃的吗?”

沈砚辞眼皮半阂,过了两秒,语气不冷不热:“面包,水果,牛排。”

“……”

林时:“你想吃哪个?”

秦昭:“我想吃饭。”

厨师会定点过来做饭,现在还没到做饭的时间。

沈砚辞手背的青色脉络浮动着:“只有面包。”

秦昭:“你刚还说有牛排。”

沈砚辞:“你自己去煎。”

两个人对视着,又仿佛在僵持着什么。

林时:“你们吃烤肉吗?我给你带的礼包里有烤肉酱,绝对正宗。”

几分钟后,三个人站到了餐厅里。

冰箱里的食材很全,有烤炉,主要准备材料就行了。

等真吃上,也差不多到饭点了。

沈砚辞自己去面包柜拿了一块面包,慢条斯理的吃着。

味道很香甜,面包和黄油的味道恰如其分地弥漫在空气里。

秦昭这下是真有点饿了。

她看了眼面包柜,没找到沈砚辞吃的那个,最后只拿了一个可颂。

三个人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空荡的别墅好像一下子变得有了烟火气。

烤肉的香味逐渐飘了出来。

秦昭的脸有些泛红,林时:“你不热吗?大衣也不脱。”

他想到什么:“沈砚辞,你借秦昭一个薄一点的外套。”

沈砚辞神色莫名。

秦昭知道他是拒绝的意思:“没关系,我不热。”

“什么不热,你脸红成猴屁股了。”

-你脸红得跟峨眉山的猴子一样。

-很好看,很漂亮,很喜欢。

-求你亲的久一点。

……

林时没察觉到氛围的变化:“沈砚辞你给她拿一个。”

“你没听到吗?她不要。”沈砚辞眉眼敛着,有一丝自嘲的冷漠,“我上赶着贴干什么?”

林时觉得哪怪怪的:“你火气这么大干吗?”

秦昭捏了捏手指:“那我要呢。”

烤肉滋滋地烤出油脂,溅出小气泡,窗外开始下雪了。

沈砚辞漆黑的眼睛看着她:“你要我就得给?”

“ber,一个外套而已。”林时放下夹子。

他皱眉看着沈砚辞,“这么小气干吗?”

“算了,秦昭你穿我的。”他里面还有件短袖。

秦昭:“没关系,车里有,我去拿。”

沈砚辞唇线平直,半阂着眼皮:“衣物间在楼上,想要就自己去拿。”

秦昭抬眸看他。

他好似没什么波动地喝了口果汁。

楼上静悄悄的,秦昭不小心去了卧室,里面是很强烈的男性风格,卫生间只有一个人的洗漱用品。

她从衣架上拿了一个休闲外套,换下羊绒大衣。

她下去的时候,沈砚辞手指扣着杯子,淡淡看了她一眼,又垂下了视线。

雪变大了。

他们留了下来。

第二天的早餐是干巴吐司配咖啡。

秦昭想回酒店。

第三天有了煎蛋和香肠。

雪融化得很快,他们在牛津逛了一天。

下午就回去了,林时要录视频。

秦昭一直打喷嚏流清水鼻涕,喉咙也很痒,眼睛发红。

林时:“你不会流感了吧?”

秦昭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又打了一个喷嚏,鼻头被擦得红红的。

林时:“走吧,陪你去医院。”

秦昭:“你不是要录视频吗?”

“回来再说。”

秦昭穿上了大衣,林时电话响了起来。

“就差你的了,今天必须发我。”

“除夕不还有两天吗?”

“剪辑、后期、宣传不要时间吗?”

“晚上发你。”

“你现在干吗呢。”经纪人叹气,“你刚小火一点就开始摆架子了是不是?所有人就等你。跟你说的电视剧也是,琳达已经不高兴了,你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我妹病了,我带她去医院。”

“不能别人带她去吗?”

“不能。”

眼看经纪人那边要发飙,秦昭:“没事,我自己去也可以。”

“不行。”林时不同意,“或者你等一会,约翰陪你去。”

秦昭又打了一个喷嚏,经纪人关心了几句又嘱咐林时别被传染,他年后还有活动。

秦昭眼睛有一种灼热感,流了几滴泪。

林时开始找药箱:“你有看到药箱吗?”

“没有。”

林时给沈砚辞打电话。

秦昭:“他是不是在上课?”

正说着,手机铃声从门口传了出来。

林时挂了电话:“你们家药箱在哪?”

沈砚辞目光落到秦昭脸上:“怎么了?”

“流感。”林时,“估计那天在外面等我冻感冒了。”

“她现在鼻塞流鼻涕,还喉咙痒,初期症状,先给她吃点药。”

秦昭鼻头和眼睛有点红,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沈砚辞:“发热吗?”

秦昭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摸不出来:“不热。”

他拿起刚放下的车钥匙:“去医院。”

他打电话约了医生。

林时把秦昭送到车上:“交给你啦。我妹就是你妹,有事给我打电话。”

“……”

秦昭盯着前面的路线,盯着盯着眼泪就出来了。

她抬手抹了下眼泪。

脸朝着窗外。

沈砚辞瞥了她一眼,唇线平直:“跟我在一个空间就那么委屈,那你过来干什么?”

“我马上就走行了吧。”秦昭这次是真有点想哭了。

车子一个刹车停到路边,沈砚辞胸口微微起伏:“你果然还是这样。”

秦昭没来得及听清他的话,又打了一个喷嚏,胡乱地去摸卫生纸。

摸了半天摸不着,她不敢动,因为她想流鼻涕,一松气就流出来的那种。

“给我拿张纸。”

“沈砚辞。”

她有点急,又捂着鼻子,嗓音又闷又拖着尾音,带着一种张牙舞爪的类似于服软的又霸道的味道。

沈砚辞视线往左上偏了下,叹了口气,抽了两张纸巾放在她的掌心。

秦昭抓到纸巾,还没擦,清水一样的鼻涕直接把纸巾浸透了。

她又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眼泪。

她吸了口气,脸暴露在了空气中。

沈砚辞突然俯身掰过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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