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给你娘陪葬(1 / 1)

“姜菀宁,我警告你,今晚不论你使什么狐媚子手段,都务必把王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若是因为你伺候的不好,让我拿不回掌家权,我就让你给你那个下贱的娘陪葬!”

姜元姝咬牙切齿地说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低眉顺眼的姜菀宁眸中的冷光。

“行了,赶紧进去吧,别让王爷等久了。”

姜元姝说去沐浴,赫连烬快速冲洗一番等的无聊,就随手拿起了一本书来看,他正在榻上看着,房间里的蜡烛就被下人进来熄灭,只留下了床榻边的一盏。

烛光朦胧中,他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还不等他抬眸看清来人,一袭水袖袭来,扫在了他的眼睛上。

力道不重,扫过时如同羽毛一般惹得他有些痒,就如同他此时的心情一般。

他正要去抓那滑落的水袖,却又被来人用一条轻纱蒙住了眼睛。

那人动作极快地把轻纱绑在了他脑袋后边,赫连烬的视线变得模糊,只能隐隐看到一抹绿色的身影。

眼睛被蒙上,其他的感官瞬间变得更加敏感,他似乎听到了女子的娇笑声。

感受到眼前的女人想要离开,赫连烬不甘示弱的大掌凭着感觉抚在了面前这人的腰上,一个用力,只听女子娇呼一声,随后便落进了男人结实的怀里。

一阵竹香袭来,男人忍不住多吸了两口,热气随着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喷洒在姜菀宁的胸口处,惹得她控制不住的颤栗。

这个男人,太强悍!

佳人在怀,男人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骨子里的野性,他的双手也开始摩挲,引得女人发出阵阵娇喘,他的耳畔处全是女人的轻喘声,他想要把这遮挡视线的轻纱拿下,却被女人娇嫩的小手拦下。

女主在他的怀里轻轻晃动的身子,一瞬间,一股控制不动的冲动直冲天灵盖。

“怎么?不想让本王取下?”

女子照旧没出声,只是行动代表了一切,她拉过男人的双手,放在自己唇边轻轻亲了一口。

随后又环抱住他的脖子,舌尖在他的脖颈处游走,这下男人哪里还能忍得了,他再也顾不上轻纱,两只大手直接一个用力把女人的衣衫扯开。

男人本以为这就行了,没想到衣衫下边还暗藏玄机,赤色鸳鸯肚兜衬得女子肌肤胜雪,这一夜注定无眠。

而另一边的姜元姝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可是耳朵里传来的声音却更加清晰。

她想要摔点什么东西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可都被嬷嬷一一拦下,并指了指房间里翻云覆雨的两人,她只能憋的脸色铁青。

这个时候神医面带喜色急匆匆赶了过来,他低声道:“王妃,这是老朽根据您的身体状况重新调配的药丸。”

姜元姝见到药丸也很是开心,她这两日虽然不再痛苦难耐,可也毕竟是不舒坦的,如今看到药丸,简直激动。

她立刻接过药丸服下,没多久只觉得从下腹升起了一股暖流,多日来的疲惫也席卷了不少。

“神医,你看依本王妃现在的状况,什么时候才能侍寝?”

“王妃,这事关乎到体之根本,可不能操之过急,否则将来吃苦头的还是您呐!”

自从前次神医站过队后,姜元姝对他的态度也发生了转变,最主要的是,除了眼前这人,其他的大夫都没法配置出让她舒服的药丸。

“说的也是,既然有希望本王妃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最主要的还是姜菀宁被她死死地拿捏在手里,即使她无法侍寝,还有姜菀宁替她,如此想来,她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神医退下后,听着隔壁传来的动静,姜元姝身体很是空虚,她又想到了她和三皇子当时的鱼水相交。

三皇子确实辜负了她,可是当初偷尝禁果的时候,也确实欢愉,不然也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名声,也要偷偷地想尽办法出去见他。

就当她心绪难宁时,嬷嬷突然一脸谨慎地抓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王妃……”

嬷嬷来到姜元姝面前,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才敢把手摊开。

嬷嬷的手掌上躺着一只红玉簪,姜元姝不解地望向嬷嬷,嬷嬷小声道:“王妃,老奴刚送走神医,回来的路上,突然飞来了一个描金漆盒,老奴捡起来一看就……”

说完还拿出了一张字条,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闻王妃爱簪花,特赠此簪,聊表心意”。

姜元姝在看到字条上这几个字的时候,瞳孔一缩,这熟悉的语气好像是……

“嬷嬷,盒子里可还有其他东西?”

嬷嬷摇摇头又道:“老奴不知道是何人所为,害怕是什么陷阱,所以就把那盒子给埋了,不过老奴仔细查看过,除了有这字条藏在里面外,其他没什么了。”

姜元姝心情复杂地看着手中的红玉簪,世家大族的小姐爱好各不相同,有人以典雅自居,穿衣打扮也多素色,她不同,她自小就知道自己和那些普通的小姐不同,她只想做人上人,所以吃穿用度上也以华丽为主。

她素爱大红大紫,认为只有这样的华丽之色才配得上自己的身份,所以挑选簪子不是金的就是贵的。

这红玉簪,虽没有碧玉价值高,但是也足以可见对方是花了心思的。

姜元姝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她把簪子扔在了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可旁边的滋滋水声又无处不在地刺激着她。

如果不是那个男人,她怎么会受这样的委屈,可她又忍不住去想去念,最终她还是把那支红玉簪别在了自己头上。

东方泛白,男人终于放过了姜菀宁,她浑身没有力气,到最后只能堪堪把脚放在了男人肩上。

“大胆。”

男人虽然嘴上说着训斥的话,但语气甚是餍足,没有听出一丝恼意。

女人慵懒的轻哼一声,似乎是在表达着对男人的不满,她把脚拿下去的瞬间,一股药香飘到了男人鼻尖。

这药香味,似乎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