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余沧海:我的规矩就是规矩(1 / 1)

再次运转内力几个周天,张杰结束早晨的修炼。

在用过客栈小二哥送来的饭食后,

张杰继续在房间里思考自己的武学之路。

他现在可以修炼《辟邪剑谱》,难道就完全转修辟邪,

放弃他已经了修炼两坤年的华山混元内功吗?

“不,当然不!”

张杰心中否决道。

不提其他,光论《辟邪剑谱》似乎会改变修炼者的性格就不能完全转修。

想到原着中修炼《辟邪剑谱》的林平之、

岳不群和东方不败都变成了娘娘腔,

爱上了梳妆打扮,行为举止变得人妖化,

特别是东方不败还爱上了杨莲亭这个男人…

张杰一想到自己以后也会这样就不禁后背发凉。

他要是变成这样,海贼张杰、港综张杰,

还有其他后来的张杰一定会拒绝与他共享的。

他还怎么实现他逍遥自在、长生久视和成仙做祖的梦想?

难道就靠这辟邪真气?

连创出《葵花宝典》的葵花老祖都应该死了好几百年。

还指望其残缺不全青春、删减、迷你版?

笑死,根本做不到!

而且这一切就算他现在就躺平,

也许下一刻就出现了一个源力无穷、万界称尊的张杰了呢?

他自己的梦想靠“自己”就实现了!

好吧,就算这不现实,那小师妹的幸福怎么办?

难道就靠令狐冲与林平之?

这万万不可!

而且他的二弟也不答应大哥为了一时的强大,

而舍去它这个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然后张杰就开始研究华山混元功,希望把它和《辟邪剑谱》结合起来,

在变得强大的同时保住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时光如林间的小鹿,迈着静谧的步伐,

在张杰不注意的时候就溜走了数月。

这期间张杰用二师兄留下的银子与自己在夜里从几家为富不仁的大户家里“借”来的一点点银子,

找福州城里的牙行租了一个房子安心练武。

什么?

你说张杰“借”银子的时候为什么没人阻止?

大户人家看家护院的家丁教头去了哪里?

张杰表示,如果连一些家丁教头都搞不定,

那我的武不是白练了吗?

我这数个月所练成的辟邪剑法可不答应!

什么?

你说最开始刚练《辟邪剑法》的时候怎么办到的?

华山混元功表示《辟邪剑谱》的前主人渡元禅师可能、大概、应该是吃素的。

但它可不是吃素的!

至于师傅岳不群交代的游历之事?

这哪有每天看着自己的武功进步来得快乐。

再说了,师傅也没说不可以在一座城里游历几个月,

虽然他大多时间都用在了小院里游历。

……

这一日,张杰正在演练自己初创的“华山混元辟邪剑法”。

其实就是勉强将“华山混元功”与“辟邪剑谱”结合起来,尽力让二者内力融合。

这时却听到街上传来嘈杂的声音,有小贩的惊呼、

有马蹄疾驰之声,还有“福威镖局镖局办事,通通让路”的声音。

张杰脚尖轻点,身若柳絮扶风,一瞬就到了小院房顶,举目远望:

就见几个身着福威镖局服饰,做镖头打扮的镖师簇拥着一个骑着白马,

面如冠玉、身姿修长的翩翩少年往福威镖局的方向疾驰。

根据几个镖师与那少年面上的不安惶恐之色。

张杰心中判断这应该就是林平之被余沧海算计误杀余人彦的时间点了,

不然他们不应该如此慌张。

张杰也没想到他废了余沧海的四个徒弟,

他竟然没有先找自己报仇,反而继续自己谋夺《辟邪剑法》的计划。

此时的福州城外,余沧海正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只觉感伤。

但他一想到马上就有借口把《辟邪剑法》弄到手,重振青城。

甚至有机会重夺“三峡以西,剑术第一”的美名就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

至于洪人雄等四个废物徒弟被废的事。

“哼!别说四个徒弟,就是亲儿子也不能阻挡我获取《辟邪剑法》。

等我练成“辟邪剑法”就用此人杀鸡儆猴!”

命令几个青城弟子抬上余人彦的尸体,余沧海开始向福威镖局赶去。

“《辟邪剑法》,我余沧海来了!”

林平之匆匆赶回福威镖局后,急忙找到林震南,

将事情告诉了他,希望父亲能拿个主意。

林震南在得知自己的儿子误杀了青城派掌门,

余沧海之子余人彦以后也感到震惊,甚至惶恐。

他家的福威镖局虽然是天下叫得上号的大镖局,

但也万万不是青城派这样的武林大派的对手。

而且听说余沧海此人心狠手辣,

此番让他没了独子,林家恐有破家灭门之灾。

“只是可惜在朝廷任职的大伯林伯奋早已去世。

我家又无其他族人做官,否则有朝廷庇护,何至于此?”

思及于此,看着不知所措的儿子。

林震南决定带着老婆儿子去洛阳老丈人金刀王家避难,再图后事。

林震南召集了现在在福威镖局的几个镖头和其他趟子手,

分为数队,各自分发了武器盘缠。

他与老婆儿子林平之等人则藏于其中一支,

希冀以此避开青城派的眼线,混出福州城,免受青城派的埋伏。

“啊!啊!”

镖队还没来得及出发,就听门外传出几声惨叫。

福威镖局那威武不凡的泡钉大门“砰”的扑倒,

几个看门的小厮被打飞进来,躺在地上不断哀嚎。

林镇南定睛一看,却是十数个手提长剑,

衣着青城派服饰的弟子簇拥着一面色阴沉的道袍中年人走了进来。

林震南心中暗惊:

“这青城派怎么来得这样快!”

勉强压下内心惊骇,林震南面露笑容,拱手道:

“不知几位为何要闯我福威镖局,伤我门人弟子?”

余沧海眉头微挑,一弟子观察到师傅的脸色,立即越步而出道:

“你福威镖局的少镖头胆大包天,竟然敢杀了我青城少掌门。

今天你福威镖局无论如何也得给我青城一个交代!

否则,别怪我等辣手了!”

“不知如何才能平息贵派的怒火?

我福威镖局愿意全力赔偿!”林震南赔笑道。

“好说,好说。

俗话说得好,欠债还钱,杀人偿命!

今天,就要让杀人者林平之为我家少掌门抵命!”

那弟子回道。

林平之听到要让自己为余人彦抵命,煞得脸色一白,

两腿发软,倒在母亲王夫人怀里。

林震南闻言毫不犹豫的拒绝:“

万万不可!林某就平之一个独子,

万万不可断了我林家香火!

还请尊驾换个条件。”

“林少镖头是你福威镖局的一大宝贝,想让我们放过他,也可以。

只是要用你福威镖局的的镇局之宝《辟邪剑法》来换!”

青城弟子陆仁甲道。

“来者不善,这青城派恐怕就是为了《辟邪剑法》而来。”

林震南恍然,继而大怒。

《辟邪剑法》是维持福威镖局这副基业的根本,

万万不可被人夺走,于是断然出言拒绝。

被拒绝的余沧海脸色更加阴沉:

“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只有吃罚酒了!”

青城派弟子闻言纷纷拔出长剑,将镖局众人围起来。

林震南见余沧海将自己等人视为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的肉,也怒上心头:

“你青城是江湖大派,我福威镖局也不是泥捏的!

《辟邪七十二路剑法》我也会,大不了两败俱伤!”

崔镖头、史镖头、郑镖头及众趟子手闻言皆是称是。

想他福威镖局也是扬名天下的大镖局,

行走天下,哪路好汉不给三分薄面?

何时被人上门如此羞辱?

“大不了两败俱伤!”

福威镖局众人俱道。

余沧海听到后阴沉的脸上却露出笑容,

林家现传的《辟邪剑法》他早已偷偷得到。

让手下弟子甚至自己也亲自演练,但始终不得要领,威力远不及“松风剑法”。

就这还想与自己两败俱伤?

痴心妄想!

至于那些镖头、趟子手,怎么会被他这江湖一流高手放在眼里。

当即示意手下弟子动手,这时林震南道:

“慢!我福威镖局的面子你不给,那大明朝廷的面子你总要给吧?

我福威镖局早已经投入了天下第一庄!”

“哼,你小小福威镖局何德何能能与神侯扯上关系?

不过是拉虎皮扯大旗罢了!”

余沧海当即就要动手,造成既定事实。

崔镖头身为林震南的亲信,见状大喝

“我来会会你”,举起手中武器就朝余沧海迎去。

余沧海面露不屑,什么阿猫阿狗也敢来捋自己这青城掌门的虎须。

他运转松风剑法,手中长剑直取崔镖头面门。

崔镖头与余沧海交手数回合,只觉筋骨疲软,

手中平日里轻松舞动数个时辰的武器重若千钧。

余沧海竟然将以轻快、迅捷着称的松风剑法练至举轻若重的地步!

每招每式都有千钧之力!

再这样下去,只需再有数招自己恐怕就要性命不保。

史、郑等几个镖头看崔镖头落入下风,

彼此对视一眼,大喝一声“老崔莫慌,我等前来助你!”

都拿出拿手本领朝余沧海攻去。

余沧海见此,非但不慌,反而手中长剑挽一个剑花,

将史、郑等几个镖头圈入战圈,几人战成一团。

交手数十回合,林震南见久攻不下,一咬牙,使出“辟邪剑法”加入战局。

余沧海大喝一声“好”,只见其长剑挥舞,

防御时如松之立,进攻时如风迅捷,无孔不入,将林震南也纳入战局。

可怜林震南虽然自诩江湖一流高手,

但他怎知他练的《辟邪剑法》是大规模删减、幼儿、迷你版。

加之平时为了保密,只在儿子林平之面前才演练“辟邪剑法”,父子二人相互比较。

与众镖头比试时,众镖头为了东家的面子,多有恭维,

加之众镖头也大多是家传的三两式野狐禅,

竟然让林震南养出了迷之自信来。

林震南运转使“辟邪剑法”直取余沧海,余沧海大喝一声“好!”

全力运转青城《鹤唳九霄神功》,却是刚才没有用出全力。

只见余沧海长剑一挥,几个镖头手中重金打造的武器竟然全都被斩断,断面光滑如镜!

几个镖头也被轻易打倒在地,纷纷吐血,显然再战不能。

面对全力的余沧海,林震南再勉力支撑几个回合也被斩断手中长剑,瘫软在地。

林平之与王夫人急忙前去搀扶受了内伤的林震南。

余沧海环视福威镖局,见反抗者都被青城弟子制服,不由志得意满,道:

“林总镖头,还请交出原本《辟邪剑法》。

不然,对于少镖头等人的安全,在下可不敢保证了!”

一青城弟子更是淫笑道:

“王夫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我看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啊!”

其他青城弟子闻言也是“嘿嘿”一笑。

“你们青城派卑鄙!

江湖恩怨江湖了,祸不及家人!

你们破坏江湖规矩,不怕天下武林同道耻笑吗?”

浑身无力的林镇南勉强提起一丝力气,咬牙切齿的道。

企图用江湖规矩来束缚余沧海,给老婆儿子争取一线生机。

“武林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

还请林总镖头早做决定。

不然,我青城派有的是手段!”

余沧海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