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师父有事,徒弟顶上(1 / 1)

正当李静宜和何雨柱办过户手续时。

何雨柱师父陈鲁源,正陷入一场阴谋。

丰泽园,后厨。

陈鲁源用铁钩捅穿羊腹,后脖颈爆出三根青筋。

羊油砸在松木炭上噼啪炸响。

两个帮厨正把热羊肝往铜盆里码,油手在粗布围裙蹭。

今儿陈鲁源好不容易,请到全四九城的灶王爷。

做一道全羊宴,好晋升勤行等级。

“花椒盐。”陈鲁源左手攥着牛耳尖刀,刀刃楔进羊尾椎。

帮厨王二端来青花陶罐装盘。

羊肋排刚抹完第三道盐花,前厅传来吵闹声。

灰呢中山装男人一手盘核桃掀帘进来。

后面是一个虎口纹着河豚刺青的男人。

如果何雨柱看到这两人,一定能认出。

灰呢中山装男人叫杜九,江湖八门中惊门执法。

虎口河豚刺青男是白振堂,特一级厨师,也是惊门中人。

这两个货在12章结尾瞧不起他。

何雨柱在查敌特时,把这两人的底子起了个干干净净。

“陈师傅,大白天的,您真的什么都敢做啊?”

杜九手持猎刀削着冻梨,果皮螺旋状坠进羊血盆。

“砰!”

铜盆突然被王二翻倒。

陈鲁源眼角瞥见,王二裤装着半截黄羊腿骨。

那是京郊农场,上周刚报丢的三头种羊。

杜九猎刀剁进案板,刀刃离陈鲁源腕动脉两指宽。

“国营饭店后厨出赃物,得送西郊沙河筛沙子吧?”

西郊沙河筛沙子,是最苦最累的劳改场所。

这些人分明就是来找茬的。

陈鲁源大徒弟见情况不对,拉着二师弟,三师弟出了门。

“快快去请小师弟。”

三人往四合院,轧钢厂,公安局分头找何雨柱。

二师弟在福祥胡同,刚好碰到在街道办出来的何雨柱。

何雨柱收好屋契,笑道:“二师兄,你跑这么急,追猪八戒他二姨?”

二师兄喘着气,“师,师傅,被人陷害。”

何雨柱神情冷峻,“上车,路上说。”

二师兄坐上了自行车,“丰泽园。”

何雨柱站起来蹬,自行车快到要飞起。

二师兄深吸一口气,

“师傅给灶王爷做全羊宴,一帮子江湖人,冲进后厨,找到了盗猎种羊……”

言简意赅,何雨柱一下子,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

这位灶王爷可是真正的勤行祖师爷。

黑白两道通吃,把控四九城庖厨命脉。

以何雨柱现在的地位,够都够不着。

和何雨柱这个四合院灶王爷,有着云泥之别。

“栽赃陷害?”何雨柱下意识问道。

他师父为人,要是能做出违法乱纪的事,何雨柱宁愿相信,易中海真正的道德模范。

“我怀疑是帮工王二搞的鬼。”二师兄说的咬牙切齿。

“放心,我不会让师父出事的。”何雨柱骑车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成。

偷盗京郊农场种羊,这事很大。

人证物证俱在,很难翻盘。

他赶到丰泽园,看到这里,围着一帮子人。

前厅传来灶王爷敲烟袋声。

何雨柱撞开棉布门帘。

见到后厨铁门被砸出凹痕。

何雨柱攥着五四式走了进去。

羊膻气在空气里打转。

中央条案架着半扇黄羊。

“你师父偷猎种羊,你带着枪进来,要徇私枉法吗?”

白振堂一点都不怂何雨柱,转头看向陈鲁源,

“陈堂主教徒弟就教个掏枪的?”

何雨柱拇指顶开保险,直接瞄准白振堂,“现在这案子,归我管。”

他的声音很冷,

“白振堂,你借灶王爷的势,陷害我师父,经不起细查。”

“我拼着不要顾问这份粮,也要一枪把你崩了。”

“你信还是不信?”

真是人赃并获,捅上去对陈鲁源极其不利,如今对方掌握着主动权。

但,何雨柱要按自己节奏来。

白振堂一点都不慌,沉声说道:“我带了17人来,不知道你手枪有几颗子弹?”

“啪!”一声枪响。

子弹擦着白振堂头皮飞过。

白振堂只觉一股疾风贴着头皮呼啸而过。

他瞳孔急剧收缩,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脸上血色全无,他下意识地抬手,哆哆嗦嗦地摸向刚才子弹擦过的地方,

指尖触碰到微微发烫的头皮,嘴里喃喃自语:“差……差一点,就没了……”

何雨柱枪口冒烟:“我觉得里面应该还有一颗子弹。”

杀一个人,一颗子弹足矣。

外面传来菜刀碰撞声。

十七个帮厨在大厅磨刀霍霍。

杜九皱着眉头,手里盘着核桃,满脸阴戾。

他是惊门执法,江湖八门没落,每一门都有没落的做法。

但都需要按官家的规矩办事。

所以才有栽赃陷害这一出戏。

按以前哪有那么麻烦。

可何雨柱这愣头青,敢为师父开枪,他们也不敢真把人砍了。

他对着白振堂摇了摇头。

白振国做了一个深呼吸。

“好,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也不说种羊的事儿,按老规矩,接宴的得亮三刀,这事就算了了。”

他冷笑看向何雨柱,“你师父接的是灶王爷的全羊宴,只有半扇羊咋做?”

“按规矩,陈堂主得放下厨刀,往后不得端勤行这饭碗。”

陈鲁源在惊门时当过堂主,早已离开惊门多年。

这是一个台阶,也是一个麻烦。

何雨柱顿时觉得头大,这是另外一件事了。

灶王爷徒弟,是能参与国宴菜单设计的存在。

陈鲁源接下他的宴,为的是提升勤行地位。

人家多忙啊,人来了,你整不出菜,你就是办事不力。

别说被人陷害,就算地震,也算你运道不好。

他们这些人,不单把运道也当实力的一部分,还更为看重。

何雨柱大声道:“这全羊宴,我替师父做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白振堂拍出一张特一级厨师证书,

“看见没有,至少也是这个级别才能够得着。”

何雨柱高举一只手,“如果我接不下,自废一手。”

灶王爷咳嗽声响起,“全羊宴,全羊都没有,你这是为师父挡刀?”

“您老,给我这个机会就行。”

何雨柱心里暗想,不就是全羊吗?小菜一碟。

“新社会讲民主,可以让你试试。”

灶王爷烟杆敲三下,“搞砸了,自废一手我可当真了。”

他要看看这小年轻尊师重道,能做到什么程度。

杜九这时站了出来,对灶王爷鞠了一躬。

“灶王爷,小的对挑手筋这事甚是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