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最后加入红伞公司的三巨头奥威斯克·斯赛宾,他出身也算显赫,是异皇的家族--斯赛宾家族,虽然只是旁系,但也是天赋异禀,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家族的支持修炼到了大魔导师1阶,前途也算光明,本来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和神弃这种地沟里生存的组织有交集的,但事实就是这么巧合。
当年年轻气盛的奥威斯克·斯赛宾与文敬远结仇,三番两次找文冰敬远麻烦,最后被文敬远打败差点被废,虽然保住了小命和魔法,但斯赛宾从此也只能止步于大魔导师1阶,再无精进的可能。
这对于一般的家族而言可能没什么,毕竟大魔导师的修为还在,足够了,但对于奥威斯克·斯赛宾而言,这简直就是噩梦,斯赛宾家族可是出了异皇这位超能力系的法圣,是有法圣传承的,奥威斯克·斯赛宾的目标也是法圣,结果现在彻底与法圣无缘了。
甚至于在雷皇的施压下,斯赛宾还被逐出了家族,不甘心永远停留在大魔导师1阶的他,最终也加入了红伞公司,企图通过科技的手段,让自己的修为恢复晋升的可能。
所以对于奥威斯克·斯赛宾而言,文敬远是毁了他整个未来的一生之敌。
“你真的想好了吗?你已经不是斯赛宾家族的人了,前一次的生化危机,异皇已经保过你一次了,否则我们早就被审判了!你确定在看不到研究成果的情况下,异皇还会再保你?”
“而且你也知道,最高议会几个议长中,只有战皇和异皇是我们基因实验的强烈支持者,智皇和风皇他们两个可是强烈反对的,本来最高议会已经分裂成了两派,政见经常不和,你这不是去当活靶子吗?”
“再者,他们东渊古国可不像我们梅丽克合众国的法圣各自为政分裂为两派,到时候出了问题,将是整个东渊古国的八位法圣齐齐向你施压,智皇和风皇他们一派,不对你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更别提保你了!这条路可是一条道走到黑,再无退路的!”
詹姆斯·亚西库斯还在苦口婆心地劝着斯赛宾,现在做基因实验的环境和生化危机之前大不相同了。
在基因实验酿造的生化危机灾难之前,虽然智皇和风皇那一派早就与战皇和异皇那一派不合,但智皇和风皇他们对于基因实验并没有特别的反对,他们也渴望批量创造法圣,实现科技飞升。
因此当时的基因实验,不止他们红伞公司参与,还有梅丽克合众国官方以及众多基因科学家参与其中,实验代号为‘红女王’。
直到基因实验引发了生化危机,一切都变了,这生化危机成了智皇和风皇一派攻击战皇和异皇一派的口子,两派已经彻底撕裂开了,只要战皇和异皇一派同意的,智皇和风皇一派统统反对,党争已经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
虽然现在‘红女王’实验已经停止,但红伞公司依旧可以进行着只有公司参与的基因实验,詹姆斯·亚西库斯也是处处如履薄冰,生怕哪天成为了法圣之间党争牺牲的对象,结果斯赛宾还想搞事,亚西库斯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
“我心意已决,大不了这次出去抓人,都用我的人,出了事情,我一个人承担,不会拖累整个红伞公司的!”
这次这么好的报复文敬远的机会,斯赛宾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我不管你了,你好自为之吧!”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既然斯赛宾执意如此,亚西库斯也就随他去了,他保得住自己就够了,不再管斯赛宾。
同样的争端,还发生在自由圣堂里。
“维多尔·拉里·斯赛宾,我警告你,基因实验造成的惨剧已经发生过一次了,这次我坚决反对重启‘红女王’实验,你那旁系侄子还在进行这种实验,我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已经是莫大的宽容了,你休想再将我们整个梅丽克合众国拉下水!”
最高议会上,风皇罗斯得再次对异皇维多尔·拉里·斯赛宾企图重启基因实验的提案投下反对票。
“罗斯得,别那么紧张,维多尔他也是为了我们整个梅丽克合众国好,要是基因实验真的能够成功的话,我们梅丽克合众国将是人类的领导者,凶兽势力再也不足为惧!我们人类将再次伟大!”
梅丽克合众国最高议会的议长战皇约瑟夫·罗比·亨特斯明显偏向于异皇维多尔·拉里·斯赛宾,正在给维多尔说好话。
“非也非也,亨特斯,你想得还是不够仔细,虽然批量创造法圣也是我想看到的,让我们梅丽克合众国再次伟大也是我们追求的目标,但是,诸位,你们晋升法圣的时候,花了多少代价多少的努力,区区基因实验,你们觉得就能弥补的吗?那法圣是不是太廉价了!”
“再者,就算真的能够批量创造法圣,那这些法圣你们觉得会乖乖听我们几个老家伙的话吗?到时候这会议室坐的还是不是我们,就未可知了!别忘了丧尸皇,祂就是我们创造的产物,结果不听管教,自立为王,要是再多几个这样的,先一步淘汰的就是我们几个老家伙了!”
智皇杰克·加兰特·路易凯勒没跟亨特斯硬吵,而是点破了其中的利益纠葛,基因实验创造的产物在于不可控性,要是创造的大杀器不为他们所控,那可不仅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听到路易凯勒的一番分析,马上中立派的枫皇蒙特·贾斯汀·鲍勃迈尔,岩皇道格·麦克·杜斯特,焰皇戴维·艾森·怀特·希尔顿开始偏向于智皇和风皇一派,反正这两派怎么内斗他们三个不管,但是不能影响他们的既得利益和地位。
“这么说,只要我能够拿出可控风险的方案,是不是你们就不反对基因实验了?”
异皇维多尔继续坚持,当初他的斯赛宾家族在这基因实验上投入了不少,他怎么肯轻易停止,本都没捞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