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融合(1 / 1)

老两口请的诅咒系魔法师还是比较厉害的,袁姝儿死后的三年内,山阳村整整又死了二十多个人,三年内山阳村每户都披麻戴孝过。

别人不知道,当时的山阳村村长自然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于是便又请了诅咒系魔法师来看风水,解决村里的诅咒。

不过山阳村村长请的诅咒系魔法师能力不够,并没有袁姝儿父母请的诅咒系魔法师强大,没法彻底破除笼罩在山阳村每个人身上的强大诅咒。

但是最后还是让山阳村村长请的诅咒系魔法师找到了破解之法,因为这个对全村的诅咒是施加在袁姝儿的墓碑上的,墓碑砸不得容易被反噬,于是那个诅咒系魔法师便将带有诅咒的墓碑请了出去,一直从蓝新城一直请到了南方的西南地区,然后随便造了个坟墓把墓碑埋了,距离足够远,自然而然,诅咒就失效了。

也因此,袁姝儿的一魂一魄就这么被带走了,而袁姝儿的遗骸在强大怨气以及诅咒系和暗系魔力因子的蕴养下,花了几百年时间,蜕变成强大的怨灵类凶兽。

至于被移到西南地区某个不知名墓穴里袁姝儿的墓碑,也在其上诅咒与怨气的滋养下,集天地之阴气,蜕变成了5星的天材地宝诅咒之碑,最后被‘盗墓贼’邪江舟走运得到了。

“幸亏邪江舟没有炼化这诅咒之碑,不然要么被一魂一魄侵蚀成傻子,要么爆体而亡!”

邪江舟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他可没有文冰轩这么多手段。

完全融合了自己的一魂一魄之后,袁姝儿从封印卡牌里出来,站在修炼室内伸了伸懒腰,没有血色的嘴唇微微颤动,“呼!还是外面舒服,恢复神智的感觉真爽!”

此刻的袁姝儿还是一袭暗红如血的嫁衣,散发着阴冷的气息,全身上下露出的皮肤、脖子都无比苍白没有血色,在红嫁衣的衬托下更显惨白,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红嫁衣上了一样。

伸完懒腰的袁姝儿还有心思理了理她如瀑布一般黑得发亮的秀发,而且眼眸里有了光,不再像之前那样满是哀怨与阴狠。

“你好!你是叫袁姝儿吧!介绍一下,我叫文冰轩,他叫宋耀辉,我们…额,应该算没仇!”

文冰轩率先跟一魂一魄归位的袁姝儿打招呼。

“你们不用介绍了,我从被你这张卡片封印之后的记忆都在呢!”

袁姝儿之前虽然没有神智和意识,但毕竟是恶鬼,不能按照普通人来算,她从墓里出来之后的所有意识都在。

“哦,好的!那请问袁小姐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袁姝儿毕竟是冤死的亡魂,生前过得那么惨,又是8星,文冰轩还没想好怎么处理她,现在恢复记忆的袁姝儿文冰轩已经不能当凶兽看了,而是当活人看。

“你们别叫我袁姝儿了,她是她,我是我,袁姝儿在死亡的那一刻开始,她的意识就消散了,我现在只是从阴气和怨气中诞生的继承了袁姝儿记忆的怨灵冤魂罢了,我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人死了就是真的死了,哪怕化作厉鬼继承了生前的记忆,那也不是原来的自己,因此现在的‘袁姝儿’并不认为自己是那个普通人袁姝儿,她们并不是一样的。

“让我想想啊,你们叫我啥呢?既然我继承了袁姝儿的记忆,我就姓袁吧!又是你把我带出来,并且还让我的一魂一魄得以恢复,也算我的恩人,加之你又给我取名小红,我就叫袁红吧!不过不是我说你,你这取得什么名字,取名的水平有待提高啊!”

文冰轩也看出来袁红和袁姝儿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个体了,通过之前的记忆,文冰轩知道袁姝儿是个内敛内向的女孩,而袁红,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嘴皮子贼溜。

“对了,差点忘了,刚才扯远了,我还没回答你的问题,我看我记忆里你们有个什么高塔佣兵团,我就当你们高塔佣兵团的供奉长老吧!反正以前也是让我当打手,现在至少给我个职务!”

扯名字扯了半天,袁红终于把文冰轩之前的问题给回答了。说实话,袁红现在也没处可去,鬼生地不熟的,而且又涉及到封印卡牌里的秘密,干脆继续当打手,混口饭吃。

“欢迎欢迎,乐意之至!”

原来的一个战力不仅没丢,还恢复了神智,怎么看都比以前厉害,文冰轩非常乐意。

“你不用报仇吗?”

按照宋耀辉看电影的经验,袁红已经继承了袁姝儿的记忆,自然知道自己生前是怎么惨死的,电影里到了这个环节,恢复了记忆的冤魂都是要去报复仇人后代子孙的。

“报仇?这都几百年了,与之相关的人早就死光了,谁知道那家人有没有逃过一劫的后人,而且我虽然继承了袁姝儿的记忆,但没继承她的情感,我又没仇恨,打打杀杀的我还是算了,我还没享受蜕变后的新生活呢!”

8星的冤魂就是不一样,现在对于袁红而言,享受几百年之后不一样的生活才是最重要,她好歹也是‘女孩子’,这么美好的时代,先享受要紧,至于报仇,跟她无关。

“好了,袁红你先进入封印空间里吧!等离开帝都我再放你出来,我在修炼室里也待的够久了,外公在外面也该担心了!”

文冰轩现在诅咒系已经突破到高级魔法师,也到了该出去汇报好消息的时候了。

“行吧!你们快点啊,我还等着网购呢!”

袁红继承了袁姝儿的记忆,魔法没诞生之前网上购物就已经很发达了,不过袁红没尝试过,觉得很新鲜。

两人收拾好出了修炼室之后,斗皇原破军已经在外面坐着喝茶喝了好久了。

同时,两人还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人,此刻他正坐在原破军对面的椅子上,无比拘谨,仿佛椅子上长钉子了,头也不敢抬,手机也不敢玩,就在那边扭边看自己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