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几次都是一样的,你自己好好的想想看吧,那把钥匙在被害人的双层口袋里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方向?”
工藤新一指出服部平次推理中最大的漏洞,哪怕这个钥匙“万一”进去了一次,依然不会是这个杀人事件的正确答案。
服部平次一脸茫然,回忆着,“钥匙的方向……”,在震惊之后终于知道他这次推理究竟错在了哪里。
工藤新一继续说:“没错,就说要是真的万一跑进了双层口袋里面去的话,也应该只有钥匙环,因为在狭窄的双层口袋里钥匙环和钥匙绝对不可能被折成7字形,但是钥匙跟钥匙环却都放在里面,这就是说凶手是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钥匙放到死者的双层口袋里面了。”
影羽镜:工藤新一是解释给我们听的,服部平次早就想到了。
服部平次已经有一些气急败坏,他追问:“是吗?那你倒说说看,我在和室发现的这根钓鱼线又怎么解释呢?”
镜头同时给到工藤新一和老先生,工藤新一平静的回答着:“那只是凶手设下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把罪名嫁祸给这位老先生,我也找到了5-6组同样的东西,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那个凶手连和室以外的地方都涉及到了,所以不管案发当时这位老先生在哪里都脱不了关系。”
所以还是服部平次他急于赢得这场他眼中的推理对决,如果找到很多组钓线的话,服部平次也会有疑问,这个东西究竟还能不能作为犯罪证据?
但是书房内的服部平次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继续追问:“但是这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认是他犯的罪啊。”
工藤新一继续平静回答:“这是因为这位老先生是故意跳进这个凶手设的陷阱里面的,至于他是基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服部平次依旧在追问着,他的追问已经变得只剩下嘴硬:“可是这间书房是一个完全的密室,难不成你想说死者是自杀身亡的吗?”
一个气急败坏,一个平静如水。
如果这次杀人事件真的是一个对决的话,那到这里应该算是有一个结果了。
可是在工藤新一眼中,这并不是一个对决,而是在为被害人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还他以公平,让他在死后也能够得到安息。
工藤新一继续平静的推理着:“不,他不是自杀,而且凶手也留下了,他所使用的真正犯罪手法的线索,难道你忘了吗?在被害人被发现的时候,这一间书房里正播放着歌剧音乐,而且被害人的前面还堆了一摞的书。”
“播放歌剧是凶手为了在刺毒针的同时,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发出的惨叫声做的准备,书则是为了预防死者被刺的时候可能产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饰工作。”
凶手已经昭然若揭。
服部平次却不接受,贵妇在他的推理中是第一个被排除的人,他哈哈哈的笑着不想承认自己的失败,“这怎么可能?凶手这么费心到底是要遮掩谁的耳目呢?”
工藤新一闭着眼睛,说出直击服部平次内心的话:“凶手这么做是为了,服部平次,当然不只是你当时和你一起记录这个书房里的小兰还有毛利先生,如果注意到都会破坏他的计划,所以我肯定凶手是进入这个书房后,最接近被害人的那个人。”
镜头依次扫过五个嫌疑人,最后定格在辻村夫人。
毛利小五郎这时候才恍然大悟:“那他们到的时候,被害人其实还是活着的喽?”
工藤新一没有否定:“没错,因为一开始的时候,辻村夫人只是用某种药物让外交官睡着了而已,然后辻村夫人就在假装叫被害人的时候将毒针刺了进去,当时没有人注意到,其实也是很自然的,因为那种安眠药效力很强,如果毒针上涂的又是剧毒,被害人就会在被刺之后,还是一动不动的被毒死了。”
“辻村夫人之所以准备歌剧,跟那些书为的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目暮警官提出疑问:“但是他用的安眠药在事后一旦从尸体身上被发现的话,这个手法就……”
目暮警官的话被打断了,打断他的人却不是工藤新一。
服部平次虽然不服气,但是想通一切的他却马上接受了自己的失败,“不对,没有人会知道的,因为我们刚才一直认为死者是在我们进屋子之前就死掉,照你所说的,凶手利用毒针刺入被害人脖子,就让他毫无反抗地睡着了,这也就是说凶手刻意的把侦探找到这里来,利用他们认为凶手不会在面前杀人的,这个盲点进行心理性的密室杀人,而且我们大家都不会发觉到,你就是这个意思吗,工藤。”
“嗯,没错。”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你就拿出证据来,因为那个时候辻村夫人根本就没有拿出毒针的动作呀。”
工藤新一捡起地上受害者的钥匙环,打开以后展示内部的结构:“对,辻村夫人进入这里的时候,的确是在大家没有注意的情况下拿出毒针的,因为针在钥匙上面,对辻村夫人身上那把书房的钥匙跟被害人身上的钥匙环是同样的设计,所以辻村太太的钥匙应该也能打开,好了,现在可以让大家看看辻村夫人手上的那把钥匙,钥匙环里面的设计了吗?”
贵妇,哦不,是辻村夫人,双手紧紧握着小包包,可是这样的动作并不能延缓事情的真相被发现。
目暮警官扭开钥匙环,里面有一个明显的针状凹槽。
“据我推测,那个应该就是放置毒针的沟槽,在他进入房间以后很快的就把这个设计在钥匙环里面的毒针露了出来,所以这个里面有沟槽的钥匙环,就是证明辻村夫人是凶手……最有力也最直接的证据了。”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让工藤新一暂停他的推理,他默默忍耐过去继续说着。
没有什么能阻止真相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