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就是未来的一种无线智能电话,它可以实现通讯,拍照,购物,生活等等方面的功能,哦,就是现在的大哥大,未来的迭代产品。”
“外卖呢?”
“外卖,是未来餐饮行业的一种新模式,未来的饭馆不再局限于堂食,只要附近的食客有需求,他们就会把饭菜做好,然后通过外卖平台,把饭菜直接送到顾客的手里。”
“这么方便吗?”
“艳子,我和你说的这些未来的事情,都属于我们两个的绝对秘密,不能向外人说起哦。”
“你要说几遍啊?老娘耳朵都起茧子了。”
“好好好,你知道就行了。”
“诶,有件事问问你啊,昨天中午,我在公告栏那边看见你走出来的呀,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人影了呢?”
“哈哈,其实我看见你在等我,但是吧,我又不想这么快的就范,所以呢,我就从后厂门遛了。”
“就范?”
“哦,就是听从你的支配,听你的话的意思。”
“那你现在就范了吗?”
“这个嘛,你昨天没打我那一顿之前,我不想就范,就想晾着你。但是挨了那顿过后吧,我就想通了,看来以后还是得听你的话,和你好好过日子了。”
“贱皮子。”
“可能吧。”
“嗝,吃饱了。”
“坐着喝茶。”
说着,陈大柱自觉的去把碗洗了。回来见她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遂轻手轻脚的把她面前的茶杯拿起来,把茶喝掉,又把茶叶也吃掉了,他又回到厨房去洗茶杯了。沙发上的李艳红自然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瞧她满意的用嘴角,勾出了一个轻微的弧度,随后,陈大柱见上班时间快到了,才叫她准备上班,但是李艳红却得意洋洋的,扬了扬手中的三十五块,然后她就径直走进卧室去了。不一会儿,她藏好钱后,才和陈大柱一起去厂子了。
半小时后,正当李艳红在认认真真的接着绪的时候,徐颖却走了过来,听她不动声色的小声问道:“回来了?”
“嗯。”
“气色不错嘛。”
“嗯。”
“昨晚那什么了。”
“嗯。”
“你身上没走吧?”
“嗯。”
“那你们闯了红灯?”
“嗯。”
“公主殿下,你就只会说,嗯,这一个字吗?”
“嗯,噗嗤,颖子姐,你太逗了。昨晚我们只是相互服务,没有实质操作。”
“哦,原来是这样啊。诶,今天中午别吃饭啊。”
“不吃饭哪顶得住啊。”
“尽量少吃点,意思意思,垫巴垫巴就行了。”
“会吃吃千顿,不要好吃一顿怂啊,到时胃可难受。”
“知道,你比我妈还啰嗦。”
“诶,今年你去他家过年吗?”
“对啊,早就计划好了的啊。”
“他们不是早就和他断绝关系了吗?”
“唉,是我出的面,让他们再给他一次机会。”
“看来你的面子,他们还是看得很重嘛。”
“哼,我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难道还想再坑你一回?”
“唉,谁说不是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老人,那就是清一色的一对金格蚤,眼睛落狭狭,光想吃人家。”
“噗嗤,那你准备了些什么贡品孝敬呢?”
“两罐阳平奶粉,两袋黑芝麻糊,四瓶核桃杏仁露,还有一个大果篮。”
“靠,这么多啊!颖子姐,那你的小心脏承受得住吗?”
“唉,承受不住又有什么办法呢?总不可能让强子空手回去吧,那还不得让那两位老人,再把他赶出家门吗?”
“他们有这么势利吗?”
“把吗字去了,不仅是他们势利,如果大年三十夜,我们空手回去,就连强子的亲戚也会笑死的。”
“哼,笑死又不用你出殡。”
“赶快呸呸呸,快啊!”
“呸呸呸。”
“死妮子,大过年的,说这些晦气话干嘛呀?”
“嘻嘻,颖姐,不好意思嘛,我是替你抱不平啊。你看平时,你们两口子生活得也不容易啊。”
“可不嘛,老的每天要烟要酒,小的每天要牛奶鸡蛋。唉,老娘命苦啊!”
“姐,强子这都出来三个月了,不要总让他游手好闲,好逸恶劳啊,还是要给他找份工作才是啊。”
“唉,工作单位都嫌弃他有前科,我也没办法啊。”
“那让强子跟大柱学学,别再抽烟喝酒了,多费钱啊。诶,这段绪怎么老是卡呢?”
“哦,我来看看,呵呵,这段绪子全是厚皮茧,添点薄皮茧自然就好接了。”
“哈哈,真的耶,看来姜还得老的辣哦。”
“唉,辣有什么用,不还得跟老泡菜水较劲吗?”
“哈哈,怎么,要认输啊?”
“屁话,就算她缫丝比我强,但老娘接绪可比她麻利得多了好吧。”
这时,有三个年轻男工走了过来,他们分别是欧路远,戚建国,吴大军。徐颖一看就知道是来找李艳红的,遂识趣的走开了。听年龄最大的吴大军,大声武气的说道:“艳子,听说大柱昨儿个在更衣室里,被你给打了,有这回事吗?”女工们看到有瓜吃,遂一个两个的围拢了过来,徐颖听到后,也重新走过来了,但是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帮腔。
“谁跟你说的啊?”
“哼,甭管谁说的,你就说有还是没有。”
“没,没,没有。”
戚建国说道:“李艳红,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自己做的事,不想承认吗?”
徐颖见苗头不对,立即招呼边上的刘晴,听她小声吩咐道:“赶快去叫柱子过来。”
刘晴听言,马上掉头就往车间外跑去了。徐颖又对身旁的周开颜小声说道:“老四,赶紧让师傅过来呀。”
等周开颜跑开后,徐颖才暗自松了口气。
“大柱是我老公,我怎么可能打他呢。”
“哼,有人和我说了,昨天下午要下班时,分明听到更衣室里噼噼叭叭的响声,过了一会儿,他就看见你从更衣室里出来。你说你没打他,那你去男工更衣室干什么?还有那些响声是怎么回事?”
“我,我,我去给大柱拿饭盒不行吗?”
“编,编,继续编,咱们谁不知道,你俩的饭盒都是大柱在洗,他在保管,怎么可能跑到你手里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