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再次大战玉壶(1 / 1)

太消耗时间了。

玉壶真当这是什么躲猫猫的游戏吗?

你环视周围,刻薄的唇没张合半分,声音却清晰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直接轰开,找到了直接打死。’

谢花兄妹简直就是最乖的狗。

‘血鬼术·八重带斩!’

‘血鬼术·圆斩旋回·溅血镰。’

但这次绸带攻向黑暗时却发出了别的声音。

‘苍兰大人,是鬼杀队的大人,不是那个鱼怪。’一个孩子模样的灵顺着绸带看去,又飞快跑回来向你汇报。

‘嗯。’你抬手摸摸她的脑袋,觉得小孩脑袋还挺蓬松,‘谢谢你。’

‘不用谢的不用谢的!!能帮到苍兰大人很开心,而且,苍兰大人的手也能温暖呢,我已经很知足了。’

那孩子满足地微笑,脸颊泛起漂亮的红晕。她有一头羊羔般的小卷发,柔软地搭在鬓角两边,总能让你想起那个夜晚,幼童的缘一捧着纸扇、软软笑着向你告别。

你好像同样无处可去,所以你弯腰抱起了他。

“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吗?”

细节已经记不太清了,你记得他缓慢而郑重的点头,如猫儿般嘤咛开口:“嗯,缘一愿意的。”

他说

“…我很开心,我很幸福。”

*

嗯,你也变成不称职的大人了呢,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想起了一些不合时宜的东西。

你不走心地想,转眼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倒是小梅抱住你的脖子瞪向那个孩子,脸颊像金鱼鼓起的腮帮子,全然是自己领地被人越过的不爽。

‘人家的腰带都被弄坏了呀。’

她弯曲语调,生硬的朝你撒娇,接触的皮肤都仿佛融入你的身体。你没有反抗,于是小梅挑衅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灵。

‘至于你……去。去。去。’

像赶羊一样,她用绸带推着那孩子的脸,想把人推得远远的。那孩子也乖巧,在小梅推的第一次就朝你作揖离开了。

面前灌木丛被挑开,露出一截精干白皙的脚踝,时透有一郎握着日轮刀,脸上露出疑惑:“你怎么在这?”

你的嘴巴没有张开,只是伸出一支绸带,缠住了有一郎的手腕。

他有些不适地挣动两下,抬头看着你的脸,可惜被冷肃的面具挡住大半,他并不能看出你是什么意思。

但他还是选择顺从你。

‘被一个扇子鬼吹过来的。’你简单解释道,声音在他的大脑响起,你的嘴巴依旧没有动。

你收回绸带,手中的骨镰分解收缩,重新化为你的血肉:‘既然你在这里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蜜璃需要你。

你这么说道,不等他的回答,转身便吩咐小梅继续赶路。

有一郎在的话那无一郎一定在,两个柱总能杀死玉壶吧,只是有点可惜不能亲自把他捶成烂肉。

“绿爪鱼,你也碰见了那个恶心的鬼吗?”

时透无一郎从另一个方向走出。

他脸上是数不清的针孔,上面圆形的伤口已经快要干涸成血痂:“我和哥哥没找到他。”

又要缠上绸带解释吗?好麻烦。

可他们确实不知道玉壶去哪里了,如果玉壶跑了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到蜜璃?

你脑子里弹出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它们搅动你的情绪,把你的神经当做嬉戏的蹦床。你现在很烦躁,你无比清楚这点。

所以你现在更要冷静下来,你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事情已经足够糟了,你不能再变成疯子。

疏解好自己后,你叹气,绸带向着无一郎的手腕方向伸出。

“血鬼术·蛸壶地狱!”

你就知道。

绸带疯狂舞动,随着你的突刺齐齐切碎章鱼,为你清理出道路。

你没有一丝丝的迟疑,骨镰瞬间在手中幻化,一刀下去直接划开玉壶的半边脑袋。

两条婴儿手臂也被你的骨镰甩在地上,你弯下腰,少年们如惊鸿掠水,一左一右,同时握刀朝玉壶横斩。

“霞之呼吸,壹之型,垂天远霞。”

相识的声音重叠,两人将力量集中于一点,纤细的手腕翻转,刀锋折射出青色的霞光,在夜晚恍若流动的冷焰——刀刃与自身呈直角轰然刺出!

人身蛇尾的恶鬼却舔了舔伤口渗出的血液,露出一个狡诈的笑。

“嘻嘻嘻。”

水波样花纹的壶从婴儿手臂长出,以极快的速度吐出一道宛如史莱姆的水钵,将你们两人一鬼全部吞噬。

“血鬼术·血狱钵!”刀尖在距离玉壶皮肤一厘米的距离停下,他笑得花枝乱颤,“呵呵呵,窒息而死是特别的,非常美丽,而且日轮刀架在脖子上,确实让我感受到一点凉意。”

他猛地凑近,面部因为兴奋而抽动起来,脑袋两侧的婴儿手臂一起鼓起掌来:“这真是太棒了!”

那些液体冲出有着千米海拔瀑布的威力,你根本来不及反抗,口鼻就全部被水侵蚀。

水钵迅速扩大又收缩,把你的绸带全部吞噬,最终变成一个直径约两米的透明水钵,你和时透分别困在三个水钵,如同被关在鱼缸里的金鱼。

有一郎第一个反应过来,日轮刀猛得刺向水钵,结果却是水钵柔软地改变形状,根本刺不破边缘。

可恶,时透有一郎咬牙,恶狠狠的又刺了几下。

“没用的。”玉壶得意起来,“我控制住了猎鬼人最重要的武器‘呼吸’,光是想着你们垂死挣扎、痛苦扭曲的表情,就让我欲罢不能呢呵呵呵!”

“至于你…不用担心,鬼当然不会死去。”

他游到你面前,整张脸直接贴了上来,瞳孔竖成针尖状,隐隐发着黄色的荧光。那是鬼极度兴奋的状态,和童磨共处一段时间的你再熟悉不过了。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能召唤死去的上弦之六、还能使用他们的血鬼术。但你忽略了一个致命的事实呢。”

“那就是大人的赐字,我是上弦之五,是比他们高一个级别的上弦之五,这一招就是当初换位血战时,我打败他们的招式。”

“身体已经使不上力了吧,绸带也在水里被泡软了无法在操控了。”

他哈哈大笑:“好好享受吧,等到天亮,落在大人手里,就不会再是这样简单的窒息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