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附近也没有监控，我当时就问她的主治医生，

那会不会是幻觉，医生说也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好几个警察走访询问排查，都没有发现这个方妙口中黑衣人的行踪，

附近居民都说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所以这条线索就被我们排除干扰。”

姜楠皱眉，刘局当然也注意到她的表情。

“你不相信？”

姜楠和他对视，没有确切的证据，姜楠也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

“没有”

“当年你的父亲也参与了这场案件的侦查，不相信可以去问你的父亲。”

姜楠挑眉，也没必要问，估计也是一样的答案。

“不用，我相信你”

刘局看到姜楠眼里的不屑，这倒是和她哥不一样。

没那么耿直。

“那你们就走吧。”

李队带着姜楠出去。

“都和你说了吧，有可能就只是幻想，别太纠结这个黑衣人。”

姜楠皱眉不说话，自己还是更相信白行见。

“走吧，回队里，检验结果应该出来了。”

姜楠一言不发的跟着李队回到局里。

一回到局里就看到几乎所有人都在吃小蛋糕。

小张拿着一盒小蛋糕向姜楠走来。

姜楠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是一个小帅哥送来的，他说是你朋友，这份必须得给你。”

姜楠接过“商墨？”

“好像是叫这名”

姜楠回到工位打开小蛋糕，清香扑鼻而来。

也许没以前那么甜？

这也是人家的心意。

姜楠又看到队里的人吃的津津有味，也拿起一个纸杯蛋糕。

靠！怎么感觉比之前的还甜？！

其他人的味觉是消失了吗？！

姜楠把纸杯蛋糕放回盒子里。

小张有点疑惑“楠姐你咋不吃？”

“等会儿吃”

“哦～”还说不吃的话不如给我呢。

一个女生走进来“结果出来了，尸体是方思月，尸检报告也在这里，

我们这她的头发和颅骨上发现了一些绿色玻璃，合理怀疑凶器就是啤酒瓶。”

李队接过尸检报告。

“小腿骨折？”

“对，骨折线清晰，骨髓腔内有瘀血痕迹，是生前造成的骨折。”

“好，辛苦辛苦”

“再见”

女生离开。

姜楠从李队手里拿过尸检报告。

“是不是方思月想逃跑，被谢川打断腿？”

“应该是的，走吧，去趟监狱，你也一起。”

姜楠眼前一亮“走”

“小张”

“来了”

三人一同前往监狱。

———————————

谢川眼里没什么神采。

李队把方思月躺在解剖台上的照片放在他眼前。

“知道这是谁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方思月哪儿去了吗？”

“她跑了，我不知道她哪去了。”

“那这具尸体是怎么回事？！”

谢川声音放大，一脸凶狠“我不知道，这又不是我杀的！”

“用的什么凶器？啤酒瓶？”

谢川眼里全是慌张，他们怎么知道？

要是承认杀人…会不会变成死罪？再待几年就能出去了，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承认！！

“我不知道，我没杀人”谢川的声音颤抖。

“那为什么尸体会在你家的房子后面？”

“那不是我的房子，是方思月的，不是我杀的人。”

李队猛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那你的意思是两个几岁的孩子杀死了自己的母亲？！”

“我没有杀人，方思月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队笑道“我从来没说死的是方思月。”

谢川瞪大眼睛，嘴巴微张。

“说！为什么杀了方思月！”

谢川沉默。

姜楠皱眉“说话啊！哑巴啦？！刚刚不是很能说吗？！”

谢川瞪着姜楠。

“说话！”

谢川还在咬死不松口“我没杀人！”

李队盯着谢川“你没杀人，那你怎么知道死的是方思月？！你当我们警察是傻子？！”

姜楠想起白行见的话“你知道方思月的两个女儿是你的孩子吗？”

“她总是这么说，说当年只跟我有过，但谁信啊？”

“她们就是你的孩子！你强奸了自己的孩子还杀死了其中一个，甚至更早的杀害了他们的母亲！”

谢川眼里全是血丝的瞪着姜楠“你凭什么这么说！”

姜楠极为平静“我这么说肯定是掌握证据的，信不信由你。”

谢川看着她笃定的样子也有些怀疑。

当年确实和她做了，后面分手去了外地，好像时间也对的上。

“你打死方思月的时候，方思月应该很恨你，之前可能是因为喜欢才和你结婚。”

谢川想起方思月被自己打断腿之后的眼神，没有一丝的爱，只有后悔和恨。

“不可能！”

“说！为什么要杀害方思月！是因为你觉得她出轨了是吗？就因为一枚胸针。”

谢川瞪大眼睛看着姜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知道？！”

姜楠轻笑一声“没本事的懦夫。”

“那天我看到她手里拿着一个胸针，一脸开心的样子，

我就问她是哪个野男人送的，她看着我就皱眉说关我什么事，

听她这么说我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肯定是她跟那个野男人在外面乱搞，

野男人给她的买的，那胸针一看就很廉价！方思月还像拿着宝贝一样，真让人觉得恶心！”

李队眯了眯眼睛，看向姜楠的眼里带着深思。

在他们家确实找到一枚胸针。

姜楠无语“那个胸针！那个胸针不是你之前送她的嘛？！”

谢川浑身一怔，嘴里呢喃道“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脑海里却浮现出一个画面，是自己在路边摊看到一个便宜的胸针就买下来送给方思月。

李队若有所思的看着姜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呢？

“就因为一个胸针就杀了方思月，你认不认？”

谢川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颗轻盈剔透的泪珠“认，我认！”

姜楠看向李队，眼神示意到他说话了。

李队这才回神“咳！你是什么时候杀害方思月的？”

“不记得具体是几号，是那天下午我喝醉酒回家的时候。”

“整个过程是什么样的？”

“一回到家看到她拿着胸针笑，心里就不快活就把啤酒瓶一摔，打了她一下。”

“她就骂我，说我没用，就只会在家打女人，我就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她就要跑，我不然拿着边上的棍子就打她的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