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敢相信(1 / 1)

“饿不饿?我去做饭。”

“饿,厨房有面条和腊肉香肠,你煮面条吧,这个快。”

“好。”

一人吃了一大海碗腊肉面条,郑文苑都差点打嗝,连忙忍住,她现在也是要面子的。

沈砚南都没打嗝,她先打,显得她像干饭的。

吃饱喝足后,沈砚南把郑文苑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再一把搂住她的腰,额头相抵和她情意绵绵的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里面动不动掺一句他的委屈和辛苦,企图获得她的怜惜。

哼,奸诈的男人,她偏不。

这一天算是啥也没干,光顾着打情骂俏去了,所以说男人误事。

断情绝爱者才能办大事。

可惜,臣妾做不到啊!

有个能提供情绪价值的男人她从内美到外,连走路都蹦蹦跳跳的。

“捡到钱了还是捡到男人了?这么开心。”

郑文苑都服了严玉珍,每次都能把别人的心思猜的七七八八,她不去算卦可惜了。

“捡到啥都和你没关系,你又得不到。”

严玉珍冷哼一声:“你就死鸭子嘴硬吧,总有拆穿你的那日。”

郑文苑都无言以对,得,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就已经成立。

严玉珍现在都是用有色眼睛看她。

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和沈砚南也才刚刚开始,不确定的因素太多,而且不久前两人还吵了一架。

总得等感情慢慢沉淀后再告诉身边人吧。

如今连她爹娘都还不知道呢。

自两人和好如初后,沈砚南每周都要跑她这,一来便要拉着郑文苑动手动嘴。

聊天也是,以前两人站的规规矩矩,中间至少有二三十公分,现在倒好,沈砚南偏要抱着她凑她耳边说。

撩的她看到沈砚南便云里雾里,身子发软。

虽然有情饮水饱,但也饿得慌。

郑文苑捶了好几下沈砚南的胸膛,从他嘴里抢回自己的唇舌。

软软的撒娇:“你这两个月业荒于嬉啊,这可不行,事业才是你的脊梁,你要好好搞事业,别动不动就往我这钻。”

沈砚南亲了亲她湿润的眼睛,闷哼了一声:“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我好不容易等你成年,结果国家又改了法定结婚年龄,我又得熬两年。

你要再不让我沾点荤,我全身的火气都没地方发泄。”

郑文苑被他大胆涩气的言论臊的满脸通红,沈砚南如今在她面前就是个骚里骚气的狐狸精。

什么不讲究的话都说的出口。

郑文苑一把推开他,指使道:“没地方发泄是吧,去给我把整个院子都打扫擦洗一遍。”

还真当她是十八岁的懵懂少女,啥都不懂。

这种事不是越亲越上火吗?她都摸到他肌肉鼓起来了,全身硬邦邦的。

再这样下去,两人擦枪走火是早晚的事。

沈砚南扫了一眼周围,上面有一层薄灰,若不是他每周非要来,郑文苑都不怎么过来。

她空间的鱼塘挖好了,兰花种子都撒了,郑文苑还跑药店买了一点人参、灵芝、天麻种子。

现在空间被种的满满当当,除了收获一些果瓜蔬菜和喂十来只鸡鸭,她几乎没什么事了。

“好,你坐这休息,看着我干活。”

郑文苑休息了十来分钟便起身去厨房。

她昨晚赶昨天睡得晚,早上没吃早饭过来。

本想着来小院进空间吃,可沈砚南来的也太早了,她前脚开门他后脚进来。

进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她锁进怀里,劈天盖地一顿吻,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她肚子早饿扁了,做几个简单快速的菜吧。

郑文苑在厨房忙的不亦乐乎。

外面有人在敲门,郑文苑还没来得及阻止,在院门口扫地的沈砚南利索的打开了门。

有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郑文苑火急火燎的跑向门口,与门外的严玉珍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半晌后,沈砚南伸手在郑文苑面前打了个响指,“苑苑,有客人来访,该请人家进门喝杯茶了。”

郑文苑这才恍然醒悟过来,战战兢兢问道:“玉珍姐,你怎么过来了?”

严玉珍也从震惊中回神,提起手上的袋子示意她看,“我昨晚不是和你说过今天会过来吗?”

郑文苑记起来了,昨晚她熬夜熬到眼睛发酸,头发胀,做完便一头倒进了被窝里。

迷迷糊糊间听到严玉珍和她哀求,“文苑,我好久没吃到你做的海市菜了,明天我买菜过去好不好。”

郑文苑困得要死,回了句:“再说吧。”

她的本意是早上先过来把沈砚南支走。

可沈砚南一来便把她亲迷糊了,她脑子里哪里还记得其它。

郑文苑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沈砚南,把严玉珍手上的袋子挂沈砚南手里。

臭着脸道:“做饭去。”

要不是他先用美色诱惑她,再手贱的去看门,严玉珍就不会发现他了。

沈砚南垂下眼睑,乖觉的回应“好”,转身朝厨房走去。

刚他就是故意的,他又不是见不得人的地下情人,苑苑既不让他去学校找她,也不把他介绍给同学朋友,谁知道还有多少男人觊觎他家苑苑。

只要有一个外人知道,他便不是在秘密,而是公开。

郑文苑转头讨好的对严玉珍笑笑:“走,我们小姐妹进房间说话。”

进到房间,郑文苑便假装忙碌,给严玉珍端茶拿水果。

严玉珍手撑着下巴,啧啧了两声说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是万万不敢相信,你竟然金屋藏美男。”

“唉唉,好好说话,什么藏不藏的,我……我们是光明正大谈对象。”

“哼,我以为你这几个月忙着卖货,没空做饭,要不是你行为鬼祟,我差点就信了。”

“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是吧?”

“你这人最不老实,我试探了你好几次,你都不交代,我还分析过是学校里的哪位青年才子,没想到你喜欢的是这款。

看看刚才那样,你一个眼神,他就乖乖照做,明显不是刚认识。”

郑文苑扶了扶额,看来不解释清楚,严玉珍能脑补一部长篇小说。

“我们真的刚谈不久,只是认识的时间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