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知道这个新来的货色,是不是真的像梁老师说得那么好,或者符合她心里帅小伙的形象。
毕竟,哪个姑娘不希望自己的男朋友又帅又有范儿,还是自己喜欢的那款呢!
虽然知道这样不太好,但何敏心里莫名地又紧张又兴奋。
“梁老师,我还有好多卷子要改呢,不跟您聊了!”聊了一会儿,何敏瞅瞅表,时间过得太快了,赶紧把梁老师送走,她还有好多活儿要干。
梁老师还意犹未尽呢,但一看何敏抱了一堆卷子放桌上,自觉不好意思再打扰,只好回座位上干活。
何敏坐下准备改卷子,却发现卷子已经被改好了。
何敏清楚地记得,桌对面那堆没改的试卷,是她早上特意拿出来的,打算课后改的,现在居然被人提前改完了。
她下意识地瞅瞅四周,没人往这边看,这让她满心疑惑,不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她没吭声,而是开始仔细对答案。
她想知道这个人批改的水平怎么样,会不会出错。
结果越瞅越吃惊,因为人家改得一点错都没有,还在每份试卷最后写了详细的评语,针对每个学生的弱点提建议,想让学生达到最好的效果。
看完这些评语,连何敏都不得不承认,这个人比自己厉害多了,细心得简直完美。
再瞅瞅那些评语的字,每一笔都有劲儿、还流畅。
作为老师,何敏对书法挺有研究,这样的字让她觉得写卷子的人肯定学问不小,说不定还练过书法。
想到这些试卷刚才就在对面桌上放着,何敏心里有了个数。
但她还是走到梁老师旁边,小声问:“梁老师,刚才有人动我试卷了吗?”
“好像是王老师吧!我看见他好像翻了翻,也没太注意,怎么了?”
梁老师一脸懵,不知道怎么回事。
“别担心,真没事!就是试卷不小心被折了下,我就想确认下是不是被人动过了。”何敏心里头有点慌,不想让梁老师晓得这事。
回到座位上,王野那边试卷都改完了,何敏也没什么活儿干,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王野这人到底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梁老师说的那么帅?
正想得入神呢,王野已经走出办公室,在校园里溜达。
这时候正好是课间休息,校园里头热闹非凡,到处都是玩闹的学生。
很明显,这儿不适合抽烟,王野就绕开人群,打算去天台抽一口。
可刚到天台,他就觉得情况不对劲——一群学生正围着一个人欺负,还把他逼到了角落里拳打脚踢。
“黄小龟,你准备的钱呢?每个星期的保护费,你该不会忘了吧?”
“两位大哥,能不能再宽限我几天?前几天我女朋友过生日,我把钱都拿去给她买礼物了。
过几天,我一定加倍给你们!”
那被围在墙角的男生,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着那叫一个窝囊。
“哟,黄小龟,你这怂样,还有女朋友呢?”
“别这么说嘛!黄小龟家里挺有钱的,说不定真有漂亮姑娘看上他了,钱肯定好赚!”
……
“哈哈,也是!黄小龟,我们不跟你计较,有空把你女朋友带来让我们瞅瞅,要是长得漂亮,这周的保护费就免了!”
“对对,带来给我们看看,我们就不收你保护费了,在校内你报我们的名字就行!”
那群学生里头,两个领头的对黄小龟的女朋友产生了兴趣,开始威胁他。
“你们想干嘛?我女朋友很单纯的,我就牵过她的手,她是个好女孩,我才不会带她来见你们!”
提到女朋友,黄小龟虽然还有点怕,但也算有点骨气。
就连在一旁抽烟看热闹的王野,心里头也犯嘀咕。
……
“这黄小龟,虽然胆小了点,但还算个爷们儿,还有的救!”
要是黄小龟立马答应了那两个学生的条件,王野肯定看不起他,家里有钱又怎样?
根本就不配做个男人!
“黄小龟,你现在胆子肥了!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了?”
其中一个领头的抬起脚就踩在黄小龟身上,俯身拍着他的脸,吓得黄小龟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我……我……”
黄小龟想说什么,半天也没蹦出一个字来。
王野看到这情况,知道再不出手,黄小龟非得被打惨不可。
刚才要是黄小龟表现得不像个爷们儿,王野可能就当作没看见,但事实证明黄小龟还有救,王野当然不能袖手旁观了。
“嘿,你们几个!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能耐?有种咱们单挑或者群架,你们选!”
王野把烟头一掐,双手往兜里一插,慢悠悠地朝那群学生走过去。
“你谁?哪儿轮得到你来插手?看你这样,也不像咱学校的老师,快走!不然今天有你受的!”
“嘿嘿,现在的年轻人,翅膀还没硬呢,口气倒是不小。
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让我怎么个不好受法!”
王野说完,压根不理睬这些学生,自顾自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说实话,这些小家伙在他眼里,就跟战斗力为负数的菜鸟似的,一个能打的都没有,连街上的小混混都比不上。
至少小混混们还敢玩命,够狠。
要是这些小家伙真打算帮黄毛那小子,王野才懒得动手收拾他们呢。
不过,就算他们是菜鸟,一个个还挺嚣张,说话的口气跟大佬似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
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哪儿的大佬来了呢!
自从王野调到反黑组一路高升,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不是挂了就是残了。
现在在道上混的,除了几个大佬,听到王野的名字,哪个不是心惊胆战?
也就这些什么也不懂的菜鸟,才敢在这儿跟王野对着干。
“放你娘的屁!你说什么呢?”
一群菜鸟被王野的话说得脸上火辣辣的,一个个气坏了,恨不得立马把王野给撕了。
“我说得不对吗?难道你们翅膀硬了?”
王野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在这些菜鸟看来,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年轻气盛的他们哪儿受得了这个?
“妈的!都上!好好收拾收拾这家伙!”
带头的那个学生吼了一声,所有学生立马像一群蜜蜂一样朝王野扑了过去。
不过别看他们凶,其实都是纸老虎,中看不中用。
王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他们的攻击给挡了下来。
不过为了避免在他们身上留下伤痕,王野用的都是巧劲儿。
虽说是巧劲儿,但疼得要命。
好处是不管怎么查,都查不出伤痕来。
这也是王野研究了一阵子呼吸吐纳术后琢磨出来的小妙招,上不了台面。
生死搏斗的时候没什么大用,但审讯或者对付这些小菜鸟时还挺管用。
那些被王野拍了一下的菜鸟,立马觉得全身像被无数细针扎一样,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嘴里发出凄惨的叫声,倒在地上的更是爬不起来。
他们毕竟只是温室里的花朵,既没经历过风吹雨打,也不像那些对自己都能下狠手的人,受不了一点苦,甚至从没受过这么疼。
如果有人经历过这种疼,说不定还能扛一会儿,毕竟忍受痛苦的能力是可以锻炼的。
一时的疼痛或许难以忍受,但长期忍痛,神经会慢慢习惯这种痛苦。
经历过生死考验的战士们,都是这样,在痛苦中一次次挣扎求生,才练出了钢铁般的意志。
哪怕再疼,也能咬牙挺住。
相比之下,这些小家伙差得太远了!
别说一分钟,王野那儿,他们连边儿都没摸着,就被打得东倒西歪,满地打滚,疼得直哼哼,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痛苦。
王野出手虽狠,但并非全靠蛮力,刚开始那阵子疼得厉害,可慢慢地,痛感就减轻了。
时间一长,那点疼几乎就感觉不出来了,几分钟后,就跟没事人一样!
王野跨过那些倒在地上的学生,走到黄小龟身边,问:“还能动弹不?”
“能!”黄小龟虽然鼻青脸肿的,但还是硬撑着站了起来,向王野道谢。
“快回去吧!这事就当没看见,快上课了!我还有几句话要跟他们说!”
“好嘞!您是咱们学校的老师吗?”黄小龟转身要走时,问了一句。
王野简单应了一声“嗯”,他就高高兴兴地走了。
黄小龟一离开天台,王野就对着那些还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学生说:“别装了!我知道我有分寸,现在应该不怎么疼了吧?都给我起来!”
这么一说,刚才还疼得死去活来的学生们突然觉得,那地方现在居然不怎么疼了,就是有点隐隐的不舒服,还能忍。
于是,他们乖乖地从地上爬起来,但看王野的眼神还是带着点害怕。
“我跟你们说清楚,我是新来的老师。
你们这顿打算是白挨了,要是不信,可以去医院验伤,但结果肯定让你们大吃一惊。
所以想投诉我,没门儿!我在学校能待多久不好说,但只要我在这儿一天,希望你们老实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