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将自己的灵力消耗得山穷水尽之后，莫离才告别了阿水回到宗门。

“我以前咬过人？”莫离将装灵药的背篓放下，便问莫悲。

“什么？”莫悲没听懂莫离的意思，一脸懵逼。

“我今天遇到黑袍了，他说我像条狗一样咬着他不松口。”莫离并没有穿越来之前莫离的记忆，只得看着莫悲。“你知道谁被我咬过吗，这样就能确定谁是黑袍了。”

“哈哈。”莫悲忍不住笑起来，伤口又不小心撕裂了，瞬间疼的龇牙咧嘴。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忍着疼痛说道。“被你咬过的人，不说有几十个，也有十几个。就在你来之前，莫离就曾咬着一个人不放口，被打的命若丝悬，昏迷不醒。然后你才出现的，对了，你怎么说的？是叫穿越是吧？”

“我有那么喜欢咬人吗？”莫离满脸黑线，上次他咬了圆脸光头那伙人，那满口血腥的味道让他至今觉得很不舒服，他内心无比抗拒再次体验这种感觉。可曾经的莫离居然咬了十多个人，难道他嗜血，不然怎么能忍受血腥的恶心感？

“没办法啊，打又打不过，又不肯被平白欺负，只能用嘴咬。你不是也出口咬过人吗？”莫悲黯然地说道，曾经的莫离，虽不及如今光芒万丈，但他不怕死的勇敢，也让莫悲很佩服。

“能记起我咬过哪些人吗？”莫离没做纠结，眼下也只能看看哪些人可能是黑袍，尽量缩小确认的范围。

“刚刚我说的那人叫岳历，他倒是一个天才，比我们晚一辈却已是内门了，你觉得会不会是他？”莫悲在记忆里捡起最清晰的说起，有的人时间太久远了，他也早已记不起了。

毕竟，受欺负这件事，太寻常了，他从没有当回事。

“应该不是吧，若他是黑袍，不可能成长那么快。你说莫离在我穿越之前还咬过他，能咬到他，至少还能被近身，起码证明那时候他并不妖孽。”莫离又想到黑袍那令人不寒而栗的魂术，不可能是这么短的时间成长起来的吧。好歹自己也算是天骄，成长的速度连黑袍都惊叹过，可明显现在的黑袍已经超越了自己好几个级别了。

“除了他之外，大多就是莫字辈的了，莫西、莫远、莫玲、莫忘、莫愿，还有些时间太久远了，我已经记不起了。”莫悲掰着手指头数着。

“他们中有谁比较厉害的吗？”这些人莫离一个不认识，只得又问道。

“那我看不出来，反正都比我俩......”莫悲原本想说比我俩厉害，又觉得有些不合适，话到嘴边咽了下去。“比我厉害。”

“这样的话，就不太好确认了。”莫离将这几个名字记入脑海，打算等有机会，亲自去会会他们。

“不过说到厉害，有一个人应该是他们里面最厉害的。”莫悲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倒是很符合莫离的要求。

“谁？”莫离立刻来了精神。

“戮无。”莫悲说出了一个名字。

“戮字辈的，那应该很强吧。”莫离有些疑惑，戮姓的都久居宗门内，就连自己那最差劲的师傅都是如此，怎么可能被自己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