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感冒晕倒(1 / 1)

他心中一惊,急忙加快脚步,推开人群,只见他的前妻倒在地上,脸色苍白,紧闭着双眸,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沾满了一些灰尘,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顿时慌了神,急忙蹲下身,想要将她抱起,却被一旁眼疾手快的李梅拦住了,“陆团长,你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能抱她。”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陆团长,我来就行了。”

昏迷的宋朝朝:那你们倒是来帮忙啊!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僵硬地保持着伸出的姿势,看着躺在地上的前妻,心中涌起几分复杂的情绪。

李梅瞥见陆大哥俊美的脸上满是心疼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暗色,心中对着宋朝朝暗骂“狐狸精”。

李梅眼睛却死死地盯着宋朝朝,恨不得她就此死去,语气更是毫不留情,带着一丝冷漠,“陆团长,你不能抱她。”

以前总是说是宋朝朝的朋友,现在却是连一个帮忙眼神都不给一个。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蹲下身将人给抱起来了。

男人声音低沉责任感十足,只见他淡淡地说道,

“我们既然已经离婚了,我自然不能让她生着病离开。”

周围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又表示理解,李梅更是愣住了,一脸不敢置信的,眼睁睁地看着他的陆大哥抱着宋朝朝离开,急得跳脚,又无可奈何。

李梅本来想要跟上去假装很关心朝朝,想要照顾她,借此机会又能跟陆大哥多相处,让陆大哥了解她的好。

可是当她跑出去的时候,却发现陆大哥已经开车离开了。

她看着远去的绿皮军车,眼中的恼怒和不甘到达了极限,宋朝朝那个狐狸精连昏迷了都在勾引陆大哥,她怎么不去死。

她一定会把陆大哥从那个女人身边抢回来的,绝对不会让两人有复婚的可能的,绝对不会。

他浑身紧绷直接抱着人开车直接送去了医院,一路上他的面色沉重,眼底满是血丝,昨天晚上部队里紧急通知,处理完事情之后,天已经大亮了,就顺便请了假送她回去。

她家在桐城离这里有些远,坐火车要几天的时间。

医务室里,医生给宋朝朝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已经退烧了,但是身体还是很虚弱。

他坐在病床边静静地看着她,眼底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不再去找李帆了,像上辈子一样对他充满了戒备和敌意。

李帆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她能够想通最好。

宋朝朝缓缓睁开眼睛,抬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她环顾四周,却没有看见人。

她缓缓坐起身来,看着空荡荡的病房,她记得自己已经离开了军区家属大院,然后身体不适,昏倒了。

“你醒了。”

宋朝朝听着熟悉的声音,诧异地看着陆江沉。

他穿着深色的军装,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却依旧十分明亮。

宋朝朝疑惑地看着陆江沉,似乎在问,他怎么在这里?

“你感冒晕倒,我把你带医院来了,”陆江沉淡淡地说道。

宋朝朝愣了愣神,原来自己住院了,怪不得。

陆江沉看着女人愣神,继续说道,

“你已经躺了三天了。”

宋朝朝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三天了,怎么就三天了呢?

这时间是不要钱的吗?怎么背着她悄悄溜走。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躺在医院里,她租的房子还没拿到钥匙呢?

再晚一天,人家就要走了,起码几个星期后才会回来。

“谢谢。”宋朝朝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男人,低声道谢,她很感激这个男人没有因为离婚了没有放任她不管,而是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

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接受的第一份善意。

陆江沉没有说话,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宋朝朝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也没多说什么,毕竟两人已经没有关系了,反正她已经醒了,她从床上下来,感觉身体还有些虚弱,但已经好多了。

这时陆江沉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饭,“吃点东西吧,你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宋朝朝呆愣地点了点头,坐在床上,有些诧异,她还以为他走了。

宋朝朝平静地接过饭盒,打开一看是香喷喷的饭菜,还有肉,闻到饭菜的香味,她的肚子就开始叫了,没想到她竟然饿了三天。

要是被闺蜜知道她没有好好吃饭,肯定要说她了,她拿起筷子开始吃饭,她感觉自己已经饿坏了,大口大口的吃着,很快就吃完了。

“谢谢。”宋朝朝伸出手惯性地想要扯纸巾,忽然想到了什么动作微微一顿,收回手,低声道谢。

陆江沉眼神复杂地看着女人,自这个女人住院,她已经说了好几次的谢谢了,难不成脑子烧坏了。

这个时候李梅穿着一身白色裙子进来了,白得可以跟宋朝朝苍白的脸色相媲美。

“朝朝,我来看你了。”绿茶李梅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宋朝朝看着陆江沉,陆江沉了然,看着李梅,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你怎么来了?”

李梅没有回答,但眼神色眯眯的看向陆江沉的时候,眼中闪过的惊喜已经说明了一切。

宋朝朝心中一沉,她就知道这个李梅对陆江沉的心思不一般,果然无利不起早。

在她面前就开始勾引人了,当她不存在是吗?

李梅听见宋朝朝的声音,心里恨得不行,脸上仍然保持笑意不变,“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望你。”

宋朝朝心中冷笑,这个女人真虚伪。

她掀起眼皮,淡淡的表情看着李梅,“你来干什么?你不是应该陪着你的未婚夫吗?况且从前几天我对你的态度来看,我们两个的关系应该没有好到我生病需要你看望的地板,或者说你来这里另有目的。”说完眼神飘向了病房里唯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