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病娇少年(1 / 1)

几人收了银票,也没有什么推辞,毕竟大家都缺钱,之前开茶楼赚的钱,后来做广告投资装修,全都花的差不多了,几人最近也没有什么收入。

原本还打算等着俸禄银子发下来,可以找个住处,从李密的府上搬走,谁知道仅是几个月,太子府的经济状况就直转直下,现在自己的俸禄居然要自己去赚,宫内已经不再负担他们的开销了!

几人一起吹嘘了一下皇孙的识大体不容易,就将银票藏进了怀中,接下来,几人在书房内和皇孙一起商量起如何编排剧本!

“我看呐!这一次还是像采桑姑娘那样,荒郊野外,两人萍水相逢,暗生情愫!”

因为之前就定好了,具体的剧情走向,皇孙不能够是因为逛青楼结识的花魁,所以必须要在一个适当的环境内,让他有一个合理的认识渠道。

而这就难为了李长青这个老嫖客,所以他能想到的就只是按照之前采桑姑娘的剧情开展下他们之间的绯闻!

“我认为这样不妥!有了采桑姑娘的这一次经历,已经有很多人在说皇孙不务正业,没事总喜欢私自跑出府去玩耍,私自出府这对于大家闺秀来说不算好词,同样对于一国的皇孙来说也不是什么好词!”

李密摇头晃脑,一脸无奈的否决了刚刚李长庆的提议!

“我觉得李密说的对,如果我们也按照采桑姑娘的剧情生搬硬套到花魁身上,确实有些不妥,毕竟花魁太出名了,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她,所以我们如果想到一个靠谱的剧情,很容易被她的那些爱慕者给拆穿。

而且如果跟采桑姑娘的剧情一样,也没有什么新意,对于大众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吸引力,毕竟我们传绯闻要真实生动不能照搬硬套,再增加可信性的同时,也应该推陈出新!”

宋小舟表达了一下自己的看法,然后看向了采桑!

采桑看到宋小舟的目光投向自己,缓缓开口道:“其实我知道青楼中的姑娘们,每到乞巧节的时候都会洗去铅华,穿着朴素的去放河灯,祈求天女娘娘赐下一段良缘,或许可以让两人在乞巧节上认识!”

听到采桑的提醒,李密似乎茅塞顿开,赶紧说道:”就说是在乞巧节的灯会上,花魁跟皇孙,见了一面,两人一见钟情!”

听到李密的提议皇孙有些急不可耐的问道:“就纯见了一面吗?这就一见钟情了吗?纯靠颜值?没有才华什么事吗?”

被皇孙这么一问,李密有些愣住,“这里面还有才华的事呢?”

“来不及的!时间很赶的,能见一面就不错了,青楼里面当红的娘子们,能够便衣出行,出来一趟,不过只是一炷香的时间游玩,加上许愿,再加上放河灯,根本来不及让皇孙展示才华呀!”采桑姑娘认真的给众人分析了一下!

“这里边确实不能有才华什么事情,毕竟花魁娘子平日接触到的才子也不少,有才情,有才华的更是不计其数!总不至于为了一个有才的就抛弃了一片森林吧!这明显听着就不合情理,反倒是因为皇孙的颜值,而对皇孙念念不忘,听着更靠谱一些。

毕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每个人的审美有所不同,花魁娘子这些年守身如玉,可能是没有遇到自己喜欢的俊美少年郎,倒是皇孙殿下可能正好长在了花魁娘子的审美上,而其他人空有才华,虽然长相也都还不错,只不过不是花魁娘子的菜而已。

如果是这样的话,反倒是容易让人接受,毕竟审美是千奇百怪的,而才华是有固定衡量标准的!其实女人对于男人外在的审美是没有有固定标准的,所以我们就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李长青听过宋小舟的话之后,内心之中有了自己的想法:“或许我们可以说,当时皇孙偶感风寒,身体比较虚弱,在家人侍卫的陪同下去乞巧节上散心,恰逢花魁娘子放河灯,两人不期而遇。

一个是众姐妹簇拥下美的不可方物的花魁娘子,一个是身娇体弱的病娇少爷,就凭我往日对国色天香楼的了解,喜欢花魁娘子的要么有才有钱,要么无非也就是在宣传自己的阳刚之美,男子汉气概。

所以皇孙绝对要跟这些人拉开自己的距离,要跟他们反其道而行之,他们追求的是阳刚之美,那我们就以柔克刚,反正花魁娘子的审美要求他们也都不知道,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是!我怎么就变成阴柔之美了?还病娇少爷?”皇孙听到李长青的提议后,直觉两眼一黑,说好的对自己的风评不会产生影响的,这怎么一下子自己就病娇少爷了呢!

采桑姑娘听后,也连连点头,“我觉得长青先生说的有些道理,青楼中的姐妹们似乎对于男子都是希望他们有才有貌,最好身家万贯,但是却从来没有人说喜欢柔柔弱弱的男子,似乎这样子确实说得通!虽然让人有些意外,但是细细想来又有些合理!”

宋小舟看了看皇孙:“殿下!您觉得怎么样?我感觉他们二人说的不无道理!”

“哪有什么道理可言!皇孙平时什么样子虽然其他人不知道,但是众位皇亲国戚还有各府的大人们,谁会不了解呢?突然间你说皇孙现在是一个病娇少年,这有点儿不合理吧?”李密似乎又钻了牛角尖!

“哪里不合理了?不都说了吗?偶感风寒,大病初愈,本来身体就虚弱,出门散心,仆从众多,搀扶一二不是很正常吗?况且人家给了十万两银子呢!怎么就不合理了?”

李长青好像吃了枪药一样,仿佛又回到了刚刚两人为了皇孙和青楼合作的事情争吵的时候。

听到这里皇孙摸了摸怀里的银票,突然有点感觉李长青说的似乎有那么点儿合理了,他倒不是觉得大病初愈,自己柔柔弱弱很合理,而是觉得人家既然花了银子,而且是这么大一笔的银子,自己牺牲一点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