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们又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仕林,今天请你过来。是想请你用飞雨的笔名,给姐姐写一首歌。你看怎么样?放心,润笔费少不了的。”梅姐说出了主要目的。
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其中关键。这是想趁着小说的热度提升歌曲的名声。
“梅姐,你对传统戏曲唱法熟吗?”我问道。
梅姐微微一愣。他身边年龄最大的伟叔笑着开囗“徐少,你不知道?梅姐小时候在粤剧团登过台的。”
“好,”我想想便答应了下来,“这样,三天后是周六,那天你来学校拿吧,我尽量给你写两首。”
“这么快?不会糊弄姐姐吧?”梅姐有些调侃的说。
“哪能啊,放心我心里本来有些基本构想了,再琢磨琢磨应该没问题了。”我笑着答道。
“那好,这样周六时我请几个朋友到家里聚聚。你也一起来,介绍给你认识一下。以后在香港也会路子宽些,你说呢?”梅姐说道。
我想想也行,俗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嘛。于是也就答应了。
“仕林,你一个人在香港。有没有什么需要姐姐帮助的?说出来,能办到的,姐姐一定办好。”梅姐又开口说道。
我想了想,还真有事可以让梅姐帮忙。毕竟梅姐的人品和豪爽的性格那是众所周知的。
“还真有件事想麻烦梅姐一下。”我说道。
“哦,说说看。”梅姐显得有些兴奋。看来传言梅姐经常帮助别人,以能帮到别人而感到高兴。是真的了。
“是这样,你知道我写那本小说赚了些钱,这些钱我不打算带回内地。准备留在港岛做点生意,想让梅姐给我找两个人。一个管理我的账户的,只要财会水平高就行,主要看着帐户里的资金,还有查查帐,别让别人把钱A了就行。另外找一个有金融证券投资经验的,水平越高越好。我准备开一家投资公司。”我详细的说了一下。
“好,我斟酌一下,周六你过来时,我带两人过来,你见见。”梅姐想了想说道。
这样是最好的,以梅姐的人品和地位,介绍的人也能用着放心。于是我看了看表,都八点半了。便提出了告辞,并说明我每天九点半必须睡觉,已经习惯了。
梅姐便没有留我,让阿狼和伟叔开车送我回学校。她在这再坐会儿,等他们回来再接她。
车到了学校,我打开车门下了车。伟叔跟着下了车,问我“徐少,你给梅姐看的是真的?”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确实是死劫,她的手相上,生命线、子女线到那儿都断了。”
“真的可以改?”伟叔继续问道。
“她的生命线是断了,不是没了。如果能接上,不就过了那劫了吗。你们是她身边的人,按我写的多提醒她。只要身体好了,生病几率就小了很多,也能更大程度的改变此劫。”我解释道。
他们都不停的点头,表示记下了。
回到宿舍,我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之中。说实话写歌,我是真不擅长,看来又只能抄了。
有人可能会说“不是大学前就发表了六十多首诗词吗?咋又不擅长了呢?”还真有区别。不信,你把歌词用朗读的方式去读,你就会发现,那里面有很多“啊”“啦”“哦”什么的完全没用,可以删掉。可你用唱歌把它唱出来,就会发现没有还真不行。所以一个好的诗人不一定是好的作词家,他的诗能被改编成很好的歌曲。那也得改编。
我想了想。就把我记得的后世还不错的几首歌写了下来。“骁”,“囗是心非”和“清明上河图”。“骁”显得广阔和豪情万丈,而“囗是心非”是雨生的巅峰之作,其成功和影响力不容置疑。这个时期的梅姐演唱也会让人联想万分的。而“清明上河图”能充分发挥梅姐的戏曲功底。
我又想了很久。干脆把春节时写的“作酒”“笑纳”以及以前发表过的“难却”“浪子闲话”和“不谓侠”全写了下来。直接让梅姐来个新专辑,这些歌华夏文化韵味十足,对打开内地市场很有帮助。
周六上午,我刚吃过早饭一会儿。阿狼就来接我了,我忙收拾了一下。跟着他一起去了浅水湾的一幢别墅。
一进门,就见梅姐正跟几个人一起说笑着。见我到来,忙过来把我拉过去。“来,来。这就是我新认的弟弟,俆仕林。你们叫他仕林就行。”然后又对我说:“仕林,这些都是我公司里的作词作曲和制作人。年龄都比你大,你就叫哥就好。”
接着又一一给我介绍起来。这个要叫永亮哥,那个要叫少琪哥,这是比达哥,这是小霖哥。我一一的伸出双手跟他们握手。
梅姐又说:“他们都好厉害的,我唱的歌,绝大部分都是出自他们之手。”
我忙惊喜的说道:“梅姐的歌,我都是超喜欢的。原来出自你们之手,真是……”说着我伸出大拇指,使劲晃了晃。
永亮哥笑着回道:“仕林,我们现在可是期期都追你的“久病床前惊坐起,列强竞是我自己”哦,今天透点后面的剧情听听?”
我忙调侃的说道:“那可不行,我还指着你们让我多赚点钱呢。”说完,大家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梅姐笑着说:“怎么?你们就打算一直站着聊啊?”
永亮哥连忙拉着我,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仕林,听阿梅说,你给他写了两首歌,能不能给我们看看。”永亮哥问道。
“当然,正好让你们这些专家给斧正一下呢。”我一边说一边从背包里拿出稿纸。
他们见我拿出一大叠稿纸,都吃了一惊。
比达哥拿起来翻了翻“八首?你是准备直接干个专辑?”
“你们先看看再说,不知道行不行呢。”我说道。
他们就每人拿了一两张稿纸看了起来。
一会儿,他们都看得差不多了。永亮哥问道:“都是才写的?”
我把稿纸分了分,给他们说道:“这三首在内地发表过。但没改成歌,‘难却’有人唱,没出过唱片。”我便把如何写的“难却”说了一遍,并说现在剧团应该还在演唱。另外发表过的没改成歌曲,但须要跟杂志社联系一下。我还真不清楚发表了的诗词,着作权究竟是不是100%是我的。
另外几首还未发表,有两首是春节时写的。另外三首才是现在写的。
我又说了我的打算,就是出一张传统文化气息浓郁的专辑,主攻内地市场。
他们也认为这是个好的营销策略。永亮哥更是夸张的说:“阿梅,仕林去公司做一个市场运营经理都完全能胜任。”
梅姐高兴的直乐,笑着说:“不看看仕林学啥的,学经济学的,能差了?”
我也只能苦笑的摇摇头了。我也就是占了见识过,后世那些铺天盖地的营销宣化的先机。不然在他们面前就跟个小孩没区别。
接着我们又一起讨论起了歌曲的创作。这几位真是非常专业,看完歌词就对歌曲的风格,曲调等进行了讨论。
我也不时发表些意见,主要是不想让这些歌和上一世有太大的区别,我还想听原来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