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屋檐下的暧昧与算计(1 / 1)

院子里的青砖晒得烫脚,何雨柱和老赵直奔墙角,那扇地窖门爬满青黑相间的青苔。

何雨柱摸出磨得发亮的铜钥匙,“咔啦咔啦”捅进锁孔,手腕猛地一拧,“咔嗒”!锈锁应声而开。

老赵伸长脖子想探头看,被何雨柱用肩膀顶了回去:“赵哥您往后站站!”

说着双手扣住门板边缘,憋足劲往上一掀,厚重的木板门“吱呀——”

慢悠悠升起,酸菜坛子的酸臭味裹着陈年湿气,直往两人脸上冲。

老赵被熏得直往后退,拿手在鼻子前直扇乎:“好家伙!这味儿能把人呛个跟头!”

“赵哥您在上面歇着,地儿窄,下去俩人转不开身。”何雨柱冲老赵摆摆手,顺着木梯往下走。

地窖里伸手不见五指,他摸索着摸到墙角的旧油灯,“刺啦”划亮火柴,昏黄的光晕里,腌酸菜的大缸歪歪斜斜堆着,缸口结着层白花花的盐霜。

他探手从空间里取出酒坛,外壁还残留着灵泉的凉意,红布封口上凝着细密水珠,在昏暗的地窖里泛着微光。

何雨柱心急火燎地拧开坛盖,霎时间,浓郁的酒香裹着药材气息直冲脑门,熏得他眼睛都眯成了缝。

“好家伙!这空间泡酒简直是开挂!”何雨柱在心里乐开了花。

他早就把真正的虎鞭酒收进了神秘空间,家里那些看着一模一样的坛子,不过是装着水的障眼法。

这空间不仅有10倍的时间流速,里头的灵气还一天比一天浓郁,用来酿酒,普通酒水放进去转一圈,都能变成陈年老窖!

重新盖好石板、挪回酸菜缸,他抱着酒坛假装费力地爬上地窖,额头的汗珠子噼里啪啦往下掉,也不知是热的还是激动的。

“可算找着了!”老赵眼睛一亮,脸上笑出两坨红晕,搓着手就要去接酒坛。

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李厂长在办公室转了一下午,烟灰缸都满三回了!

他那东北来的老朋友,听说在上面有人脉,手里攥着好几个大项目。

厂长就盼着靠这酒套近乎,说不定哪天就能借着关系再往上爬一步!”

何雨柱下意识往后一躲,赔着笑:“赵哥您开车稳当,这宝贝路上可得护好了!”

何雨柱摸着怀里的酒坛,嘴角忍不住上扬。有了这神秘空间,往后泡酒会比蒸馒头还简单!

等李副厂长尝了这酒,怕是要把他当活菩萨供起来,到时候看谁还敢在院里对他阴阳怪气!

两人抱着酒坛正要往车上走,何雨柱突然像一拍脑门,冲着老赵连连摆手:“赵哥,我就不过去了!您是不知道,我家那口子的脾气!

我要是不提前把饭菜摆上桌,她下班回家就得跟我念叨‘家里没个会疼人的’,能从西屋唠叨到东屋,连院里的鸡听了都直扑棱翅膀!”

老赵把酒坛稳稳塞进后座,拍了拍车皮震落灰尘,冲他挤眉弄眼:“得嘞!柱子你这模范丈夫当得够格!

放心吧,送酒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厂长就算急得跳脚,我也能把车开得四平八稳!”

他关上车门的瞬间,又贼兮兮地凑过来,眼神直往食堂方向瞟,压低声音说:“不过话说回来,明天中午食堂开饭……咱的饭盆可得多照顾照顾!

上次你做的红烧肉,肥的入口即化,瘦的香而不柴,我吃完连盘子底的汤汁都拿馒头蘸得干干净净,这两天做梦都在流口水!”

何雨柱乐呵得眼睛眯成缝,伸手捶了老赵一把,露出两排大白牙:“嗐!赵哥你把我当外人不是?

就冲你今儿帮这大忙,明天我给你打饭时,保证把大勺压得弯弯的,红烧肉堆得跟小山似的!保准让你吃了这顿想下顿!”

两人正说得热闹,院里的大槐树上突然扑棱棱飞起一群麻雀。

老赵这才反应过来时间紧迫,利落地跳上车,摇下车窗又叮嘱了句:“那我先走了!等厂长尝了酒,保准得给你记一大功!”

话音未落,吉普车“轰”地一声发动,载着酒坛子扬尘而去,扬起的尘土裹着槐花,把何雨柱呛得直咳嗽,却还站在原地冲着远去的车屁股傻笑。

何雨柱刚跨进堂屋门槛,就听见后院传来脚步声。

转头一瞧,妹妹雨水正抱着装满青菜的竹篮,马尾辫随着步伐一甩一甩的:“哥,你刚才和那人干啥呢?还从地窖拎了两个酒坛子出来!”

何雨柱把汗湿的后背往凉飕飕的土墙上一靠,顺手抓起桌上的搪瓷缸猛灌了口水:“哦,那是我们厂的司机老赵。

前些日子李副厂长不是托老爷子帮忙酿酒嘛,他过来取两坛救急。”

“才酿多久啊,能喝嘛?”雨水踮着脚凑过来,鼻尖还沾着片菜叶。

“我哪管他!”何雨柱伸手弹了下妹妹的脑门,“人家要我就给呗,反正是人家的东西。”

他嘴上说得随意,心里却乐开了花——要不是有神秘空间,这酒可真拿不出手!

话音刚落,雨水突然眼睛一亮,拍着胸脯显摆:“对了哥!你和嫂子的脏衣服我全给搓洗了!这会儿早晾干叠好,放你们屋里枕头边上了!”

说着还故意扭了扭身子,脸上写满“快夸我”三个大字。

何雨柱立马夸张地张开双臂,作势要抱妹妹:“哎哟!我家雨水可太能干了!

这十里八乡打着灯笼都找不着这么贤惠的姑娘!以后谁家小子娶了你,不得天天偷着乐!”

“去你的!”雨水红着脸推开他,却笑得见牙不见眼,连竹篮里的青菜都跟着晃悠。

“油嘴滑舌!我去做饭了,再唠叨晚饭可没你份儿!”她蹦蹦跳跳往厨房跑,辫子梢还沾着片被风刮来的槐树叶。

何雨柱刚把妹妹哄走,就听见院门口传来脚步声。

抬头一瞧,秦淮茹怀里抱着小当晃悠过来,白色棉布短袖被汗浸得半透明,里头浅粉色小背心若隐若现。

前襟沾着两小片深色痕迹,布料微微发皱贴着身子。

“柱子回来啦?”秦淮茹声音软软的,鬓角碎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小当正抓着她衣襟啃,口水把前襟弄湿了一大片。

何雨柱凑过去捏了捏小当肉乎乎的脸蛋,借着逗弄孩子的动作,指尖故意在秦淮茹衣襟前悬了好一会,才慢慢收回。

“秦姐,小当这胖乎劲儿!白白嫩嫩跟发面馒头似的!”

他说话时故意往她跟前凑,呼出的热气带起她鬓角碎发轻轻颤动。

秦淮茹立刻横了他一眼,脸颊飞起两抹红晕,水汪汪的杏眼像是蒙着层雾气,嗔怪的话到嘴边却软成了呢喃:“就你嘴贫……”

“好什么呀!”她一边轻拍小当后背,一边嘟囔,“天天就着稀饭填肚子,我身上这点儿东西,压根不够孩子吃的……”

说着眼圈又红了,手指无意识揪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