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直到第十三个(1 / 1)

落进旋涡的他,福大命大的被空间乱流卷到了魔界,这个地方倒没有外界传的那么的凶残,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群性情过于冲动的家伙。

于是,他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手段,在魔界里混得风生水起,甚至还去参加了几场高阶修士的宴会,他想找个机会回沧渊界。

他不承认他是担心狼崽子的死活,他只是想找那个敢对他出手的家伙,敢对他出手,他不弄死他,也得弄残他。

宴会上,总有几个不长眼的家伙,想对他动手动脚,符合他脾性的,他不介意给他一点甜头,不符合他脾性的。

呵呵,合欢宗老祖的名头,可不是白叫的,哪怕他没有修为,也有的是手段对付那些不长眼的家伙。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然后他栽了,栽了一个大跟头,以为最多是个两三百岁的小崽子,没想到是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

“啧,你装什么嫩呀。”他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胸肌上。

“难道你不喜欢?”男人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呵!”他轻笑着,落在男人的眼底,如同一朵抓握不住的云霞,风轻轻一吹,便不见了踪影。

男人的眸色微深,轻轻一用力就将他放在了自己身上,粗长的手指,顺着他光裸的脖颈、背脊,一路滑到他的尾椎骨。

弄得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这个图腾,谁给你纹的?”男人的手指在尾椎骨上摩擦。

“什么图腾?”他好奇转头就想去看。

男人眼睛一眯,另一只手就放到他脑后,让他转头不能。

“什么图腾,让我看看。”

“没有图腾,我看错了,是你的皮肤太娇嫩,衣服上花纹压上去了。”男人轻声的诱哄。

“是吗?”他有些不信,还转着头想去看,男人却吻了上来,混乱了他的思绪。

男人带他回了他的洞府,他这才发现这个老怪物竟然是魔界那位,很久没有出世过的合体期老怪。

他这个人,虽然滥情了些,没有节操了些,但是他知道自己的上限在哪里。

你问他为啥喜欢小狼狗?

小狼狗可爱,新鲜,好调教,重点是好拿捏。

那么多年为啥他一直没翻车(狼崽子这次不算,是他大意了),还不是他从来不招惹比自己强的大佬,哪怕是同级,他也不怕,但越级就有点困难了。

他一天天思考着,该如何离开,那个男人却在一边看热闹,似乎看着他转着圈圈找方法,很能取悦他。

几个月后的一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被压制的修为,突然恢复了。

正好,他也找到了方法离开了,修为恢复得正是时候。

是夜,他主动诱惑了男人,看着他喝下能让合体期也昏睡的酒液时,他笑了,笑得艳光四射。

男人伸手摸着他的脸,嘴角微微的扬起,凑到他耳边,轻轻的道,“逃吧,逃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否则……”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可那双眼睛里藏着的疯狂让他心惊胆战。

果断将男人身上的好东西全部薅走,利落的离开了魔界。

回到沧渊界后,他在男人的储物镯里,翻到了一封书信,那是男人特意留给他的,甚至连储物镯里面的东西,也是男人特意为他准备的。

明明作为一个合体期的老怪,什么样的美人都见过,却对他这样一个人上了心!

啧,他果然是一个满身罪孽的男人呀!

可书信上的东西,让他心口一疼,男人告诉他,他的修为被压制,是因为他和一位妖修,签订了道侣契约,只有举行了道侣大祭,得天地认同,他的修为才会恢复。

但是还有一个方法,会让他的修为恢复,那就是结成道侣的另外一方死亡。

“狼崽子死了?”蓝舒星觉得心口有些疼,明明那小子,只是他无聊时的一个小玩意。

可想到他祈求自己爱他时模样,那般的卑微又可怜。

他改变了容貌,遮掩了修为,再一次进入了那个妖修山谷。

探查了一个月后,他终于查到了那些人计划的东西。

原来是有人知道,合欢宗最后一位渡劫期大佬渡劫失败,兵解了,而合欢宗现在最高战力,只剩下自己,就想着把他骗出来杀了,然后将整个合欢宗给分吃了。

呵!他们合欢宗在那些人眼里,就这么弱吗?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啃上一口?

他觉得原因不会那么简单,合欢宗虽然是一个大蛋糕,可这个大蛋糕是钢铁做的,没点本事可会消化不良。

又经过了一些时日的探查,他终于找到了原因,原来是他们合欢宗出了叛徒,他和外宗之人研究出了,将合欢宗之人当成鼎炉采补,而不受反噬的方法,甚至这个方法,能让他们的境界没有任何后顾之忧的大涨。

于是一群人眼睛都红了,而那个叛徒以为自己做出了这么大的贡献,能有什么好果子吃,结果不过三天就被人采补死了。

“啧,真是死不足惜。”蓝舒星抱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非跟着他的小狗崽,本来他不想带它走的,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就让他想起了那个狼崽子。

“你不会就是他吧!”蓝舒星伸手摸摸小狗崽的下巴,小狗崽享受的眯起了眼。

他心下一软,带着小狗崽走了,走之前,他把那些人都给炸上了天,但不知道那个方法是否还有流出,他给在外的合欢宗弟子都发了消息,让他们没事的赶紧赶回合欢宗,有事的也放下事情回宗。

他回宗的路上又杀了好几波垃圾,快回到宗门之时,他觉得他不能就这么回去了。

于是他给他的老情人们发了消息,他要看看,有哪些家伙,不仅觊觎他的身体,还觊觎他的性命。

第一个来的,是那个总是冷着脸的家伙,哪怕他已经是剑宗的宗主了,却依然不喜言辞。

他总是教他,要多笑笑,那么帅的脸,不多笑笑,太可惜了。

第二个来的,是个太喜欢笑的家伙,他和剑宗宗主就是两个极端,一个不爱笑,一个笑得不值钱。

第三个,第四个……

直到第十三个,一行人乌泱泱的包下了整的天香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