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可不只是赵敢误会了,包租婆愣了一下,怒吼一声“好啊,莫有钱,你个王八蛋,现在阿珍都满足不了你了,你他妈的连男人都不放过,今天老娘一定要打死你!”
“用帮忙吗?我拳脚很重,能把他的骨头都敲碎。”
两口子人都麻了,趁着包租婆懵逼赶紧开口“误会啊,他是老家的人,是郑贤叫他过来的,来拿证件的。
我说他来的正是时候,是因为他来了,有正事儿,你就别揍我了!”
包租婆尴尬的站起来“见笑了,我们正在练功,绝对不是我家暴他。”
“是是是,就是真的在打也没事,打是亲,骂是爱嘛!”
“对对对,小兄弟你说得对,怎么称呼?”
“在下赵敢,敢作敢当的敢。”
“是你?”
“怎么,大姐你认识我?”
“认错人了,当年我们在魔都,听说东北那边出了个狠人,也叫这名字。”
“呵呵,那就没错了,就是我,你们练武的,都能从哪个年代活到现在,没理由我不行啊!”
“还真是你,幸会了,当年一直想要见见你,可惜我们在魔都隐居,一直无缘见面。”
“难道二位就是传说中的?”
“不错,我们就是神雕侠侣杨过,小龙女!”
“靠,你不是叫莫有钱嘛,这是假名字?”
“那倒不是,杨过和小龙女,只是代号而已,我们是第十五代!”
“我靠,这他妈也行啊!”
“哈哈,见笑了。这是郑贤让给交给你的证件,你为啥要弄个小八嘎的身份呢?”
“当时是方便做事了,咱们东大是礼仪之邦嘛,做点血腥暴力的事情,当然要用小八嘎的身份了!”
“哎哟我去,你这办法好啊,今晚咱们就去把棒子的地盘扫了,装成是小八嘎做的,你说怎么样?”
包租婆点点头“你说的没毛病,前半夜扫棒子的地盘,后半夜扮成棒子,把小八嘎的地盘扫了。”
“会不会太明显了?”
“管咱们屁事,要是找麻烦,也是找福清帮的麻烦,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没毛病。”
卧槽,赵敢看着两人,也有点麻爪,自己是不是给他们灵感了,放下道德底线,拥抱美满人生了?
“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慢走啊,有空过来玩,一起喝酒!”
离开唐人街,给安迪打了一个电话,她那边还需要三天左右时间,赵敢给她五天的时间,应该够用了。
买了一张机票,来到了华盛顿,站在斯塔克大厦外面,静静的观察着。
五天时间到了,赵敢来到一个别墅区,最大的庄园外面,里面还能听到笑闹声,还有劲爆的音乐。
戴上朱由校的面具,穿上一身日式盔甲,一个大跳,来了一个超级英雄式落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好家伙,足有一百平米的一个超大泳池,托尼、奥巴代亚、罗德,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加一起十几个男人,却有上百个女人,正在开Im啪,果然很奢华。
托尼已经有点喝懵逼了,看着赵敢出现,还没反应过来“奥巴,我亲爱的教父,这是你研究的新节目吗?看着这的很不错,快把你的头盔摘下来,让你看看你的脸!”
赵敢故意模仿小八嘎说英语的语气“托尼屎大颗,你爹是个战争贩子,你也一样,是你们的家族,破坏了这个世界的和平,当年的蘑菇蛋,你爹也功不可没,如今神罚来了。
你们斯塔克家族,要为了你们做下事情的忏悔,还有你这个哈吉黑,你这个刽子手,用斯塔克工业的武器,杀了多少无辜的平民,你也要受到惩罚!”
奥巴代亚偷摸的要跑,去按下警报,当场被无形之手控制住,按在水池里,来了一个水刑。
罗德和托尼也没有跑掉,这时候,人们才发现真的有恐怖分子。女人发出惊恐的叫声,穿着比基尼四散而逃。
赵敢一边用无形之手折磨三人,一边还能看看风景,这趟买卖真不错!
玩了五分钟,已经听到了警笛的声音,富人区的出警速度就是快啊!
把奥巴代亚和罗德扔到岸上,无形之手捏断了他们的关节,这才带着托尼冲天而起,消失不见!
第二天,赵敢就把当天晚上的录像邮寄给了各大电视台,有胆大的给报道出来,托尼斯塔克被劫走,奥巴代亚重伤,还有军方的人受伤,斯塔克工业的股票,果断开始下挫。
这就是赵敢的计划,谁是斯塔克工业的核心,当时托尼斯塔克,看看钢铁侠的电影就知道了,托尼失踪,股票价格嘎嘎掉。
又过了两天,奥巴代亚放出各种假新闻,好不容易稳定了一些股价,电视台和报社,又收到了录像带。
一个看着像是中东的沙漠之中,托尼只穿着那天晚上的小裤衩,被穿在一个大烤架上,身上涂满了蜂蜜,不断的旋转,被太阳炙烤着。
身边一个穿着日式铠甲的人,用带着脚盆鸡的口音,说着英语“我是脚盆鸡的赤军,那些软骨头怕你们,我不怕。
当初你们丑国带给脚盆鸡的伤痛,我都要还回来,就从托尼屎大颗开始。
给你们三天时间,我要十亿叨乐现金,送到中东的索科维亚,我就给托尼屎大颗一个活命的机会,否则你们就等着给托尼屎大颗收尸吧。”
录像带里的托尼,更是一脸的生无可恋,看到录像的人,都要笑死了,平时看着不可一世的托尼屎大颗,竟然会被玩成傻子,多搞笑啊!
夜晚,丑国墨西哥州境内的索诺兰沙漠,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托尼已经睡着了,赵敢坐在火堆旁边,吃着烤肉,拿生命之水当水喝。
一个光圈出现,一个女光头,穿着一身黄色的僧袍,在赵敢的对面坐下,拿起一瓶没开封的生命之水喝了一口,忍不住皱眉。
“我还以为古一法师只会喝茶水呢?”
“你果然知道我,自从你的到来,这个世界的时间线就变的不可观测了,你是谁?”
“这重要吗?反正我也不走,你知道我是谁还能怎样,你玩的过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