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肉票!”
来到钢厂附近停下休息时,他打开包袱,发现里面有一本《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20斤粮票和10斤肉票。
这可不容易得到。
这一年,肉票几乎不可或缺。
许多人甚至一个月都吃不上一次肉。
虽然自己小天地里养了些动物,但这东西多总归是好的。
“连大领导都在书上题词了!”
翻开书,何雨柱心有所感。
字迹刚健有力,是大领导对他寄语鼓励的话。
将书和票证妥善收好,他又背着手朝食堂走去。
“咦?何师傅!”
忽然听见一声清脆问候,“你好!”
对面走来的女孩正是两天前去过四合院的于海棠——三大爷儿媳于丽的妹妹。
“何师傅,您这是要去哪?”
于海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双手交叠在身后,笑容灿烂。
“我去食堂转转,今天算休半天假。”
何雨柱微微一笑回答。
“我姐常跟我讲你,说你是个有志青年。
其实,咱们在同一个厂,以前也见过。
明天我去你四合院,到你家坐坐吧!”
于海棠望着何雨柱,眼神明亮。
她注意到,眼前的何雨柱皮肤细腻,比她这女子还好,完全看不出已快30岁。
人也挺帅气的。
而且,他可是钢厂的九级钳工兼厨师长,月薪200元。
这样优秀的男人哪找得到?
“好的,没问题!”
何雨柱点头答应。
此时,厂门口。
一个中年身影远远看着何雨柱与于海棠谈笑风生,脸色阴沉。
“该死的傻柱!于海棠是我未来的儿媳妇,你竟敢打她的主意!让你游街,有苦自己咽!”
刘海中眼中燃着怒火。
前几天,
于海棠去四合院时,就一直盯着何雨柱的背影看。
如今碰面又聊得开心。
刘海中没有立刻离开,于海棠可是他相中的儿媳妇,怎能让她与何雨柱太过亲近?
不过,
幸运的是,何雨柱转身去了食堂,而于海棠则轻快地朝播音室走去。
“哼,傻柱,你蹦跶不了多久了!”
刘海中注视着何雨柱的背影低声说道。
“傻柱,难道,我们就真的无缘了吗?”
“我真的不知哪里惹你不高兴,是因为我没把自己交给你吗?”
“不是我不愿,而是 我婆婆她 唉!”
更远的地方,秦淮茹坐在钢厂外休息,看着何雨柱渐行渐远,内心满是悔意。
她曾感受到傻柱对她的感情。
她本想吊着他,让他持续资助自己家。
毕竟,
她是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有一个无劳动能力的婆婆,确实需要一个男人的帮助。
傻柱是最适合的人选。
一旦傻柱稍有退缩之意,她便施以小恩小惠。
她深知,若让男人轻而易举得手,只会换来更多失落。
然而,令她始料未及的是,傻柱竟执意回避,甚至狠心向她讨债!
“唉,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自己托付给他,或许他也不会这般失望离开 ”
秦淮茹心中暗自懊悔。
四合院。
何雨柱刚进门,正打算关门准备享用红烧羊肉,忽然听见敲门声。
“是你?”
他打开门,却发现是娄晓娥站在门外。
“多谢你,柱子!”
娄晓娥双手拎着个小包包,神情满是感激。
“不用谢,你不是也出了力吗?金条换服务,公平得很!”
何雨柱笑道。
“说到底,这事儿全靠你,换了旁人,即便有金条,也未必能成!”
娄晓娥眼含感激,将小包包递给何雨柱。
“这是四根金条。”
“收下了!”
何雨柱满意地把金条揣进荷包,接着道,“娄晓娥,往后若有事还找我帮忙,嘿嘿 ”
“行啊!”
娄晓娥点头后又想起一事,“对了,我爸妈想见你一面。”
“他们想见我?难道还有个妹妹要介绍给我?”
何雨柱调侃道。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了?我没妹妹,就是我爸妈单纯想见你!”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
“既然这样,见个面无妨,不过 有金条不?”
何雨柱笑嘻嘻地说。
“你真是个守财奴!”
娄晓娥无奈地白了他一眼。
“实在不愿去就算了,咱们也不熟,去了也没话说。
改天再说吧!”
何雨柱摆摆手,“就这样吧!”
见何雨柱态度坚决,娄晓娥无奈地点头离开。
何雨柱心中默念:“开始炖羊肉。”
系统随即奖励他一百头成年山羊。
他挑了一头宰杀,炖好的羊肉还未吃完,便被泡在小世界里的灵泉水中。
“这灵泉水果然名不虚传,羊肉经它漂洗,不仅去除了膻味,还多了一丝清香。”
何雨柱从桶里取出羊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他切好羊肉,配以白萝卜、姜片、葱段,加水大火煮沸。
再捞出羊肉用灵泉水冲洗干净,沥干水分,热锅冷油,放入葱、姜、蒜、花椒、八角、草果、辣椒、桂皮,小火慢炒至香气四溢。
随后,加入羊肉翻炒五分钟,调味,加少许白糖和葱结,倒入灵泉水没过羊肉,先大火烧开,再转小火慢炖一小时。
此时,他将米饭蒸好,反锁房门进入随身小世界,探望他的“小伙伴”
们。
“咯咯咯”
“吱吱吱”
,小鸭子、火鸡、五指香猪、兔子的叫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这些小家伙在这段时间里成长迅速,体型至少增长了一倍,再过不久便可收获了。
灵桃已长成半人高的小树,灵参的新叶也愈发繁茂。
黄瓜、番茄、土豆、南瓜、红薯等作物更是长势喜人,已有五尺高。
灵湖中的长江刀鱼和野生甲鱼频繁浮出水面。
更远的地方,因撒下玉米和小麦种子,如今已满眼新绿,生机盎然。
“看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何雨柱检查完饲料,满意地扫视一圈,随后退出小世界。
刚出来,就听见门外脚步声急促,片刻后传来一位老人的声音:“柱子,还没睡吧?”
“还没呢。”
何雨柱应了一声,开门迎接。
何雨柱闻声轻嗤,说道:“她有什么好谈的?先把欠我的1170块钱还了,别的事免谈。”
“柱子啊,你怎么变得这么生分?咱们都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这么绝情?”
一大爷叹了口气。
“绝情?是她先无情无义,我又没做错什么。
先把钱还清,其他的以后再说。”
何雨柱语气冰冷。
秦淮茹如同一只贪婪的吸血虫。
原剧里,傻柱因她耽误八年,财产被榨干,连给他的老房子也被占了。
棒梗霸占一间,槐花占一间,最后竟将他赶出家门。
有房却无家可归,若非娄晓娥留下后路,他怕是要沦为乞丐。
“柱子,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以前那个热心肠的柱子去哪儿了?”
一大爷感慨。
“一大爷,您是说现在我不帮人,就成了坏人?”
何雨柱冷笑着反问。
“我的意思嘛,咱们同住一个院子,有能力的人多帮衬一下弱一点的,这样大家才能更和睦。”
“比如秦淮茹家,一个女人拉扯三个孩子和婆婆,挺不容易的。
你以前那么乐于助人,是不是还能继续帮帮她?对她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一大爷缓缓说道。
“呵呵 难道之前我没帮过她吗?”
何雨柱不屑地回道。
\"那你说,我帮忙后得了啥?我放在秦淮茹那儿的一千多块就这么没了,她还不打算还,说是给我洗衣服的钱,哪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那是我的血汗钱啊!我都三十岁了,还没娶到老婆,秦淮茹到底干了什么?每次相亲都被她搞砸了!\"
\"搞砸也就算了,要是能跟我一起过日子、给我生儿育女也好。
可她呢?忽冷忽热,吊着我 把我当什么?她浪费我这几年青春该怎么算?大爷,你说说!\"
\"人这一辈子有几个几年?再不觉醒我就四十啦!\"
\"我现在不想跟她纠缠了,我要开始新生活!让她把钱还我,离我远点!\"
\"柱子,你怎么能这样?\"一大爷脸色骤变,怒斥。
胸膛起伏不定:\"我为什么不能这样?你们不就看我月薪两百高吗?这还是上个月刚涨的,大爷,你以前工资才九十九,是我的三分之一,你为何不贴补她?现在对我指手画脚,要我付出,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未来?大爷,你太自私了!你们只顾自己,从没替我想过!一大爷,我不说,不代表我就是孬种!\"何雨柱站起身,直视一大爷,毫不退让。
\"你 你怎么能这样讲话?\"一大爷气得胡须乱颤。
\"跪求追读!\"
\"一大爷,我说的就是这个理儿,爱听不爱听都无所谓!总之,以后我不会再帮秦淮茹家了!\"看着一大爷暴跳如雷,何雨柱转身朝厨房走去。
一大爷这般道德绑架,要求他人助秦淮茹,确实自私至极。
要不是看他上了年纪,早就把他赶出去了。
他已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傻柱。
“你 简直无可救药!”
一大爷愤怒地转过身快步离开。
何雨柱望着一大爷的背影,出声提醒:“一大爷,您慢点 ”
一大爷如今独自在家,情绪激动下若摔倒,岂不成第二个棒梗奶奶,找他索赔?
听见何雨柱的话,一大爷脚步不稳,匆匆离去。
“哼,这群吸血鬼,没一个是好东西!净想着自己!”
何雨柱冷哼一声,将红烧羊肉盛好,又盛了两碗饭放在托盘里,锁上门后前往聋老太太家。
秦淮茹家。
“妈,外面饭菜飘香呢。”
槐花坐在桌旁,嗅了嗅空气。
“香什么香?那是毒药!该死的傻柱,害得咱们喝黄连水!”
棒梗奶奶骂道,“我诅咒他一辈子打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