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何雨柱家中。
“侯爷,我早告诉你了,那家人就这德性,你怎么跟他们讲道理都没用。”
何雨柱平静地说。
“这事我真不能报警,那杯子可是我家祖传之物,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怕是会被当成资本家抓起来,到时候别说拿回失物,我下半辈子可能都要蹲监狱了。”
侯爷苦笑道。
“何哥哥,你在吗?”
门外传来稚嫩童音。
“是槐花啊,快进来。”
何雨柱急忙回应。
“何哥哥,我们好饿,能给我们做点吃的吗?只要一点就好。”
槐花眼中含泪,何雨柱赶紧招呼两人坐下,转身准备做些饭菜。
“侯爷,您稍等,我去给孩子们做饭。”
“没关系,你快去吧,看孩子们都快饿坏了。”
不多时,两道菜已备好,何雨柱又切了一盘肉。
槐花和小当盯着肉却不敢动筷,何雨柱察觉他们的犹豫。
“别客气,肉也是给你们切的。”
何雨柱笑着鼓励。
槐花和小当这才放心享用。
“你年纪轻轻就有了孩子?”
破烂候疑惑地问。
“这是棒梗家的孩子。”
何雨柱答道。
“什么?你为何要帮助棒梗家的孩子?”
破烂候声音提高了一些。
槐花和小当吓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一动不动。
“别怕,你们接着吃。”
何雨柱急忙对槐花和小当说,又转向破烂候,“我和棒梗家的关系虽不好,但这是棒梗奶奶的事。
孩子是无辜的,在棒梗家,这两个孩子跟外人无异。
若我不帮忙,她们真会饿死。”
“没想到你这般年轻,却有如此觉悟。”
破烂候自嘲道,“我跟你相比,实在惭愧。”
“哪里的话,您已做得很好。”
何雨柱回应。
槐花和小当吃完饭后。
“中午为何没来吃饭?”
何雨柱问。
“中午棒梗哥哥掉水里了,奶奶给他煮了粥,就没给我们吃。”
槐花轻声说。
“下午这位爷爷来了,奶奶跟爷爷吵完架,腿突然疼起来,我们就去找妈妈。
等回来时,已经饿坏了。”
槐花说完,乖巧的模样惹人心疼。
“能问你们些事吗?”
何雨柱温和地问。
“当然可以,哥哥你问吧,知道的我们都会说。”
槐花眨巴着眼睛回答。
“棒梗是不是跑出去了?”
何雨柱继续问。
“棒梗哥哥好几天没回来过。”
槐花答道。
“棒梗回来时是不是带了钱?”
何雨柱又问。
“好像是带了一大叠钱,妈妈和奶奶为此还吵了一架。”
小当接过话。
“棒梗奶奶去医院了吗?”
何雨柱追问。
“嗯,棒梗哥哥带奶奶去了。
我们找到妈妈,她让我们回家,就自己走了。”
槐花说道。
\"今晚别到处乱跑,在这儿吃饭,回去就没饭了,听见了吗?\"何雨柱温和地说。
槐花和小当乖乖点头。
这一顿饭简单却温馨。
槐花和小当对何雨柱的好感又涨了十分。
\"去屋里休息会儿,秋叶回来给你们洗澡。
\"何雨柱说道。
槐花和小当听话地进了屋。
这一天累坏了两人,很快入睡。
\"你待她们很好,是个能成大事的人。
\"破烂候高度称赞。
\"侯爷过奖了,我只是尽些绵薄之力。
\"何雨柱笑着回应。
\"即便问清了事情原委,但没有证据,两个孩子的话没人会信。
\"破烂候叹气道。
\"侯爷,既然确定棒梗偷窃,就好处理了。
\"何雨柱笑着说,\"有何高见?\"破烂候追问。
\"棒梗是从你那儿逃走的吧?\"何雨柱问。
\"没错,当晚偷完东西就跑了。
\"破烂候答。
\"还有一事你不知。
\"何雨柱笑道,\"什么事?\"破烂候急切询问。
\"棒梗的母亲秦淮茹曾与我同厂工作,我是副厂长。
那次发现她行为不当,我带人查实后,她被辞退。
\"
\"棒梗离家出走也因母亲名声不好,觉得丢脸。
\"
\"所以他离开你那后,绝不会立刻回家,这些钱想必都用来填饱肚子了。
\"何雨柱分析道。
\"我明白了,找到棒梗吃饭的地方,请老板作证,就能让他家赔偿损失。
\"破烂候兴奋地说。
\"侯爷,正是此意!\"何雨柱点头。
\"后生可畏!明日若寻得证人,定请你喝酒!\"破烂候笑着离去。
回到家后,他骑上三轮车,直奔饭店询问。
尽管此法耗时费力,却是何雨柱所能想到的唯一正道。
唯有如此,才能让棒梗彻底认罪伏法。
何雨柱不愿再对棒梗一家姑息纵容,他深知槐花与小当留在棒梗家绝无生路,很可能活不到十八岁。
趁此良机,让应受惩处者入狱,伤残者卧床不起,如此一来,他便能更好地照料槐花与小当。
只要两人的“好感度”
达到100,便会自动成为何雨柱的家人。
医院内,棒梗与秦淮茹在外焦虑等待手术结果,毕竟截肢非同小可,稍有差池便危及生命。
更糟的是,医生告知他们,棒梗奶奶已陷入昏迷,这对手术极为不利。
加之她年事已高,即使手术成功,也有不小的风险。
然而,手术是挽救奶奶生命的唯一途径。
若放弃治疗,回家后不久恐怕也会撒手人寰。
秦淮茹内心挣扎不已,她在是否救棒梗奶奶的决定上犹豫不决。
若棒梗丧命,她确实能轻松解脱;但若袖手旁观,作为奶奶的儿媳,她的良心将遭受谴责。
况且她已将自己卖给了一大爷,未来只能任其摆布。
想到这些,秦淮茹泪如泉涌,难以自持。
这是一个冷漠的社会,家庭内部充满裂痕,连最基本的和谐都无法维持。
家里没有一个能撑起局面的人,就连一日三餐都是难题,更别提去医院这样的“烧钱”
之地。
秦淮茹若不把自己卖给一位老者,根本拿不出钱给棒梗奶奶做这场手术。
当棒梗看到母亲交完钱后,心中满是疑惑。
他深知母亲其实没有积蓄,这笔钱显然不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因为家里的钱大多由奶奶掌管。
棒梗怀疑母亲是否又做出了什么让自己难堪的选择,只是他还无法确认。
时间悄然流逝,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绿灯亮起时,手术终于结束。
医生疲惫地走出手术室,说道:“手术完成了,但病人很虚弱,需要住院观察。”
随后便离开了。
这次手术难度极高,三位医生轮番上阵,对于像棒梗奶奶这样高龄的人来说,大型手术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他们脆弱的身体很难承受如此巨大的创伤。
医生们始终紧绷着神经,生怕出一丝差错。
手术结束后,医生们累得几乎虚脱。
而秦淮茹站在原地,神情复杂,不知是在忧虑住院费用,还是因手术成功、棒梗奶奶存活下来而感到五味杂陈。
只有她自己清楚内心的挣扎。
“奶奶住院是不是还得花钱?”
棒梗突然开口问。
白阳【凄月】
“棒梗,你别再去偷钱了,我有办法解决。”
秦淮茹急切地说道。
“上次我偷钱时还顺走一个杯子,看着挺值钱的,我就藏起来了。
要是奶奶需要用钱,我去把它卖了。”
棒梗说。
“你 算了,你去拿吧,拿了就卖了吧。”
秦淮茹已无力阻止,她自己早已卖身求财。
如今她身无分文,只能任由棒梗行事。
棒梗转身跑回大院,何雨柱早已站在那里等候。
他知道棒梗的奶奶要做手术,肯定缺钱,所以特意守候。
他现在最想做的,是将棒梗送进少管所。
至于那个哥窑八方杯,他已经有了计划。
棒梗急忙趴在地上,试图从墙缝中掏东西。
“棒梗,你在干什么?”
何雨柱忽然开口。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棒梗浑身一颤。
棒梗猛地一惊,赶紧缩回手。
谁知道下雨后,墙缝被泥土遮盖了些许,这一拉扯,竟将手掌划伤。
“我,我没干什么,只是在这儿玩呢!”
棒梗忍痛辩解。
“玩?把手伸进墙缝里玩?”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
“对,就是这样玩的。”
棒梗撒谎道。
“你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在这墙缝里?是不是又去偷东西了?”
何雨柱追问。
“没,没有,我没偷东西。”
棒梗连忙否认。
“那好,我也来看看这墙缝里有什么,你就别挡着了。”
何雨柱笑着说。
“不,不行,这是我的东西。”
棒梗慌忙阻拦。
“你藏在墙缝里的东西,是什么宝贝呀?也让我瞧瞧。”
何雨柱笑着问。
“我的东西为何要给你看?”
棒梗气呼呼地回道。
“你说是你的东西,上面写着你的名字吗?”
何雨柱追问。
“当然是我的东西!”
棒梗涨红了脸。
“那好,不然我叫大伙都来看,让你露一手。”
何雨柱微笑着说。
面对何雨柱这种精明的老狐狸,棒梗显然招架不住。
“你若不动手,那我只好亲自查看了。”
何雨柱语气平静地说。
“别动!那是我的杯子!”
棒梗慌忙阻止。
“杯子?这么重要的东西?”
何雨柱笑问。
在棒梗看来,面前这位看似温和的年轻人,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一步步逼得他手足无措。
“这是我家传的,与你何干?”
棒梗急忙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