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想法让人琢磨。
秦淮茹揣着钱匆匆奔向饭馆,买下三个窝窝头和一碗清粥,吃得心满意足。
她将所有积蓄用于给棒梗治病,如今身无分文,每天面临饥饿。
在医院时,她尚可倚靠一位老大爷,不至于挨饿,但如今一无所有。
她终于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
她暗自思忖:“趁自己还有几分姿容,找个未婚男子或条件合适的人都行,只要能解决温饱,有口饭吃即可。”
此时此刻,吃饱饭成为她的首要目标。
秦淮茹急忙赶回工厂,因为她已请假多日,远远超出规定期限,超出部分不仅会罚款,还会扣工资。
想到这里,她加快了步伐。
大院里,一名神情恍惚的男子随便找个地方坐下。
看他状态,至少两天没进食。
仔细观察,他的手显得异常,只有四根指头。
此人正是许大茂。
许大茂挥霍完所有钱财,在医院连吃饭都成了难题,更别提换药。
他仅换过一次药,还是在昏迷中完成的。
一位邻居见到他,惊讶地喊道:“这不是许大茂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许大茂默不作声,摇摇头,眼神空洞。
从前他最爱挑拨是非、滔滔不绝,如今却这般沉默。
纱布上的血迹格外醒目,“你的手指?”
邻居惊呼。
许大茂依旧摇头,躺在地上,毫无生气。
他离开医院后,径直去了山庄。
想查查娄晓娥是否留下了财产。
这次为了钱断了一根手指。
但对她来说,钱才是关键。
然而许大茂浑然不知。
这里早已布满包围。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
说娄晓娥家是资本家,打算逃亡。
得确认他们是否已完全离开。
偏偏事情总是这样凑巧。
许大茂又一次陷入险境。
当他被释放时。
几乎精神崩溃。
现在连话都说不出了。
只能呆滞地躺在地上。
像个失魂落魄的人。
厂子里。
“秦淮茹!”
“本月请假七天。”
“超出规定五天。”
“罚款一块钱!”
“再旷工一次。”
“罚款两块钱!”
一个小领导说道。
工资本就不多,如今再扣,更是捉襟见肘。
秦淮茹不敢发作。
能在厂里工作已经很好。
至少每月的收入勉强够用。
她没作过多解释,接受了罚款。
默默回到工作岗位。
一天结束。
许大茂不知所踪。
秦淮茹拖着疲惫的身体归家。
何雨柱家却丰盛无比!
一家人其乐融融。
边吃边看电视。
“宿主,检测到槐花和小当到来,请完成任务——给嘴馋的槐花和小当一点小恩小惠。”
系统提示任务。
话音刚落,两人便到了。
“柱子叔叔,我们可以看会电视吗?”
槐花恳求道。
“当然可以。”
“你们吃过晚饭了吗?”
何雨柱关切地问。
“还没呢,妈妈还没回来。”
小当急忙回答。
口水早已溢出。
眼睛紧盯着餐桌。
四菜一汤!
还有肉。
何雨柱笑着盛了些饭菜递给她们。
槐花和小当看着眼前的馍馍,眼睛亮得像星星。
何雨柱递过去一块说:“边看边吃吧,桌子有点高。”
两个孩子忙点头道谢。
孩子们吃得飞快,那味道仿佛是天上才有的珍馐。
这种幸福,平日里普通家庭难以企及,一年到头能吃上一口肉都不容易。
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任务完成,奖励现金1000元。”
何雨柱嘴角扬起一丝笑意,这顿饭钱赚得简单又轻松。
饭后,一位老大爷悄悄来访。
“柱子,来我家喝酒。”
一大爷举起酒瓶晃了晃。
何雨柱虽心生疑虑,但还是随他去了。
屋内一桌普通的饭菜,酒却有些特别。
“哟,今天发大财了?”
何雨柱打趣道。
老大爷呵呵笑,“好久没聊天了,叫你来叙叙旧。”
“这酒不错。”
何雨柱轻啜一口,“不过这饭菜 ”
老大爷搓着手问是否换个地方,气氛微妙起来。
白昼!阳刚!冷清的月光下,发丝飘动,何雨柱开门见山:“有什么事,大爷直说吧!”
他语气干脆。
现在他还在期待回去后的喜悦,怎能让一个老头耽误?
饭后运动有助于消化,这是常识。
一大爷看着何雨柱,也不急着吃饭,毕竟他在求人。
“我想和秦淮茹结婚!”
一大爷直接说道。
“???”
“什么?”
“一大爷,这可开不得玩笑。”
何雨柱假装惊讶,“不怕你笑话,我只是想找个人作伴。”
一大爷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结就结呗!”
“这事找什么人啊?”
何雨柱开始装傻,“不过,这事棒梗奶奶也知道。”
“不怕告诉你,冉秋叶之前抓住棒梗吃零食,还拿走几块钱,这些可都是从我这儿骗去的。”
“好奇怪啊,一个小孩子怎么能骗到你的钱?你这么大年纪了,不应该被骗吧。”
何雨柱讽刺道。
“棒梗看到我和秦淮茹在一起,就用这个威胁我。
前几天,棒梗奶奶也来威胁我。”
“你说我要是和秦淮茹结婚,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一大爷无奈地说。
“看你怎么想了,真想结就结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何雨柱继续挖苦,“上次秦淮茹来,还是为了要钱。”
“我这老头子,怎么不懂呢,她肯定是把我当成长期提款机。”
一大爷叹气。
“你高兴了,总得付出点代价吧。”
何雨柱笑着说。
“我觉得秦淮茹好像不再喜欢我了。”
“你也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可能很快就要退休了。”
一位大爷愁眉苦脸地说。
“我明白了!”
“大爷找我来帮忙出主意呢!”
何雨柱恍然大悟。
装得特别像。
“不知道柱子你有什么办法?”
“帮大爷想想办法吧?”
大爷急切地请求,“这主意肯定有。”
“不过嘛!”
何雨柱停顿了一下。
大爷瞬间明白了。
桌上放着一条小黄鱼。
“方法很简单。”
何雨柱眼睛发亮,他没想到大爷竟有这样的心思,于是不动声色地将鱼装进自己口袋。
“秦淮茹现在还得靠你吧!”
何雨柱笑着说。
“是啊。”
大爷忙点头。
“现在这一家全靠我接济,要不是我,这家人早就饿死了。”
大爷说道。
“只要秦淮茹还没找别人。”
“你就减少对她家的帮助。”
“比如以前每月给她们家十块。”
“现在就给五块。”
何雨柱笑着说道。
“不愧是柱子,真是个好主意。”
大爷心领神会。
立刻明白了。
“那我就不打扰大爷了,这条鱼味道真不错。”
何雨柱转身离开。
刚到家门口,
秦淮茹已经在门口等了。
“有什么事?”
何雨柱冷淡地问。
“那个 你能借我点钱吗?”
秦淮茹不好意思地说。
“钱?我有,为什么要借给你?”
何雨柱冷冷地说。
“棒梗奶奶说拿不到钱就不让我回去。”
秦淮茹快要哭了。
何雨柱对秦淮茹已经完全没有好感。
甚至有些厌恶。
不过并不明显。
关键是,
这次秦淮茹借钱是为了棒梗奶奶。
如果是为孩子上学或吃饭,
就算是帮忙,他也愿意。
唯独为了棒梗奶奶借钱,这一点绝不能妥协,这是何雨柱的原则。
“我知道以前是我做得不对,”
他说,“我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只借二十块。”
“真的可以吗?”
秦淮茹决心纠缠何雨柱。
何雨柱年轻且富有,正所谓“有钱的男人容易变坏”
,秦淮茹认为以何雨柱的情况也不例外。
“请你自重!”
何雨柱语气不悦,“还有,请离我家远些。”
秦淮茹感到被冒犯,迅速离开了他家。
何雨柱很快将这些不快抛诸脑后,享受了几小时的快乐时光。
第二天,情况急转直下,一位大爷减少了对家里的资助,原本每日多给的钱现在时有时无。
家里的孩子们饿得虚弱不堪,秦淮茹意识到这是那位大爷的计谋,却毫无办法。
屋漏偏逢连夜雨,工资被扣,大爷的补助也少了,家中已断炊,孩子们饿得连话都说不清。
棒梗奶奶仍在抓挠自己,满身血痕,触目惊心。
秦淮茹走投无路,在工厂里寻找解决饥饿的方法。
到了第四天家里断粮时,她盯上了一个人——刚被降职为车间主任的原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
她大声说道,“哦,是秦淮茹啊!”
李副厂长目光呆滞,他的伤虽痊愈,但妻子已离去。
他也想验证一下自己的能力。
毕竟,凭空少了块重要拼图。
“进来谈。”
前李副厂长急忙招呼道。
虽已卸任副厂长,成为车间主任,但他仍有一间小办公室,仅容一张桌子,且隔音极差,外面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秦淮茹,找我何事?”
前李副厂长关切地问,眼神却不时游移。
“这个月家里实在揭不开锅了。”
秦淮茹眼含泪水,低声诉苦,“能不能借点钱?”
她努力摆出可怜模样。
“咱们非亲非故,这钱不好借。”
前李副厂长虽笑着回应,却未表露分毫善意。
“不过总不能让孩子挨饿。”
他语气转柔,“走,去食堂仓库,不过得先收你的‘借款’,这样就不是借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