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目睹此景,众人无不感叹(1 / 1)

部长连忙补充。

他这样做也是别有用心。

若于海棠常在此处,与何雨柱交流的机会自然增多。

都说何雨柱能力非凡,他也想亲自了解一番。

毕竟宣传部正处发展初期,而工厂的崛起带动了电视的普及。

仅何雨柱的轧钢厂,目前已有三台电视,这种趋势势不可挡。

“海棠,你刚才的表现很好。

若有事无法抽身,不必特地来轧钢厂。”

何雨柱注视着于海棠,嘴角扬起笑意。

“别担心,真没关系。

我可以应付得来。”

于海棠急切地说道。

对她而言,这份电视台的工作不过是证明自身价值的一种方式。

若让她选,她更愿意回到轧钢厂工作。

这个小‘电灯泡’,六年来一直住在寝室,无形中也让于莉和何雨柱多了不少麻烦,好几次险些暴露。

“何大哥,无论身处何地,我心里始终有你!”

话音刚落,于海棠便匆匆跑开。

这是表白吗?

即便外貌普通,她却能保持如此状态,确实令人佩服。

不过,何雨柱清楚得很,这只是她的单纯表达,毕竟他已有家室,不可能发生什么。

“咦?

这么多人?”

许大茂探头探脑地往里瞧,心里嘀咕是不是贾张氏去世了。

想到这儿,他的目光闪烁。

如今贾张氏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完全丧失了威胁力。

即使监狱管理人员到来,也只能遗憾地表示,贾张氏可能无法重返监狱。

若此时表现不佳,极有可能被重新收监。

因此,对于许大茂的来访,贾张氏无需理会。

但小芬迫于众人压力,仍需照顾她,形成了一个难以打破的局面。

贾张氏受监管,不可能莫名失踪。

一旦消失,监狱方面定会介入调查。

加之上次蘑菇事件后,许大茂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日复一日地盼望着贾张氏突然离世的‘喜讯’。

“大茂,刚看完电影回来?”

三大爷在前院好奇地问。

“是的,拿着这东西尝尝。”

三大爷笑着点头,对何雨柱毕恭毕敬,对许大茂也很客气,唯独与刘海中关系不合。

确实如此,他在院子中毫无立足之地。

何雨水见了他几乎不开口。

并非不爱搭话,而是基本不言语。

“多谢!多谢!大茂啊,三叔早对你青睐有加,而且认可你的技艺,对我们也很和善。”

“您别这么说,我再怎样也赶不上何厂长,如今领导家中大多有电视,自然不会稀罕我的这点小东西。”

许大茂对仕途已无念想。

有何雨柱在,便是他永远翻不过去的大山。

连李副厂长都像何雨柱的小妾般听话,更不用说他了。

刘海中的性子倔不倔?

还不是一样乖顺?

因此许大茂的日子过得也不轻松。

小芬那孩子与自己不是一条心,因身体缘故,她总防备着自己。

这女人心思深沉,就连自己有时都难以猜透她。

目前还算和睦。

贾张氏一走,小芬便应承为孩子改姓。

“何雨柱自是不能比,但院里的年轻人,你仍是头一位,有电视的人毕竟少,我觉得你仍有前途。”

三大爷收了他的礼,话便甜如蜜。

“不提了,不提了。

活着仍觉压抑——同父同母,我妹妹嫁人后就怀孕了。”

许大茂语气带着无奈。

“哎,您这情况或许就是晚些吧。”

“您家大儿子近况如何?”

许大茂心中已有不满。

毕竟三大爷谈及了他的私事。

即便方才部分是他无奈时泄露。

但揭人伤疤,亦是在我伤口上撒盐。

三大爷的笑容瞬间消失。

“唉,我早不认这个儿子了,整天混迹于一帮不良分子间,上次回来还摆出一副轻浮模样,竟要我家老二跟随,逼得我十分头疼。”

阎解成算是完了,跟着不知从哪来的流氓团伙,吆五喝六的,虽无其他恶行,却真有人惧怕他们,供其挥霍。

“这老大确实不太地道,不过上次看他带了不少东西回去。”

谁能想到闷葫芦似的阎解成竟也能过得不错。

“我是老师,就算贪点小便宜,也不能收他的东西。

那些都是流氓给的,指不定哪天就惹祸上身,这些东西都算不干净,我直接扔了。”

三大爷连忙摆手。

虽然他不算仗义,还爱算计,但他有自己的底线。

“您这样一身正气,真是难得。”

“得了吧,我自己啥德行我知道。”

“里头怎么回事?

怎么这么热闹?”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别急着进去,小心有人找你麻烦!”

找麻烦?

许大茂心里一紧。

如今他在院子里也算个领导,虽没人太给他面子,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他。

要是真有人想挑事,那八成是刘海中或何雨柱。

但自己又没招谁惹谁,尤其没惹过何雨柱。

难道是棒梗那个混小子?

“是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

许大茂愣住了。

半年前她不是已经搬走了吗?

再说,她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从不理睬那个老太太。

“不对,你不是在聋老太太那边建了个小屋吗?”

那是给贾张氏建的。

当时很多人帮忙,因为聋老太太住得太偏远,那时她也不在。

所以才盖在她家附近。

“可她今天回来了,还带着儿子和孙子。

你说,万一拆了你的屋子,是不是还得让你腾地方?”

三大爷想得倒挺周到。

许大茂立刻点头。

“来吧,到我家躲躲,兴许他们真会搬走呢。”

许大茂比三大爷大方些,但也觉得应该先看看动静。

“正好,我这儿有瓶清酒和一些野味,边吃边等吧。”

“好啊,我那儿还有些花生米——”

真是够抠门的。

“大家好,我叫李胜利。”

“这是我孙子李德利。”

“你好,我的名字是李德利。”

聋老太太满脸笑意,嘴角几乎合不上。

过去在四合院时,总有人好奇地议论,为什么这位聋老太太没有后代?

这个问题一传就是几十年。

如今,她终于盼来了自己的家人,眼中还泛着泪光。

这个年纪,她早已不再奢望什么养老的事情,只是能看见儿孙绕膝,便觉得满足无比。

“老太太,找到家人真是太好了!”

秦淮茹带着两个孩子,面露喜色。

“这位是?”

李德利的普通话带有浓厚的异域口音。

“这是我亲孙媳妇,多亏了她们,我才不至于挨饿。

这些年,也是她们一直照顾我。

说实话,我都快放弃靠你们养老的想法了。

可她们跟我毫无血缘关系,我不能白占便宜,所以这房子,我想留给何家。”

聋老太太听力不好,说话声音很大,整个院子都清晰可闻。

“这么说也太绝情了吧。”

“这才刚见到亲儿子和孙子呢。”

“难怪这么多年不来找。”

围观的人低声议论。

“要是我,肯定扭头就走。

这是什么道理?”

刘光福等人也凑热闹般站着。

然而李胜利父子似乎没听见这些话。

“何厂长怎么没来?”

李德利已过花甲之年,身形略显佝偻,衣着风格偏向熊国。

毕竟他在那边生活多年,年岁与何大清相仿。

他的其他子女因战乱或病逝离世,只剩最小的儿子李胜利存活至今。

听到聋老太太的话,李胜利泪湿眼眶。

年轻时因冲动与父母争吵后远走他乡,未曾想再见面竟是这般情景。

四十年转眼而逝,他始终深陷悔恨。

得知母亲曾险些饿死家中,幸赖他人照料,他再也无法承受内心的煎熬。

“砰”

的一声,李德利双膝着地。

秦淮茹大吃一惊。

这是什么情况?

聊天正欢,怎会突然下跪?

李胜利也脱下军帽与外套,随之跪下。

聋老太太未发一言。

“他们理应如此。”

“快起来吧,我这儿还有孩子,怎受得起这般大礼。”

秦淮茹焦急不已。

“我们要表达感激,若非您,我们便见不到母亲。”

目睹此景,众人无不感叹。

有人泪湿眼眶。

确实,这份恩情多么深厚!

即便母亲将房产转予他人,他们也毫无怨言。

“瞧,这就是何厂长积德的结果啊。”

“没错,何厂长在这方面无可挑剔。”

“相比之下,我深感惭愧,他当时还不是厂长,甚至不是主任时,就已资助聋老太太。”

一位大爷带着孩子,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

“大家都要向何雨柱大哥学习。”

大爷的孩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旁边的棒梗却面无表情。

这孩子自从偷食了何雨柱灵气空间中的食物后,变得格外聪慧。

很多时候,小芬都难以管教。

而且城府颇深。

“对别人家的老人好又有何用?

就算给他一套房子,何厂长怕是也不会收,毕竟不是自家人才能受益。”

听闻棒梗之言,大爷心中一震。

一个六岁的孩子竟说出这样的话?

实在令人震惊!

但此子非他亲生,他也无从置喙。

“哎呀,柱子你总算回来啦,地上跪了好几位。

快过来瞧瞧。”

何雨柱下班回院。

见李胜利跪地,军装置于一旁,不禁暗暗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