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再土也能迷死你这臭男人(1 / 1)

“你真想要我这个座位?”李明俊嘴角的笑容灿烂,笑得韩韵后背发凉。

“白痴!不然找你干屁啊!”黄毛壮汉完全没察觉气氛不对,还在那扯着嗓子嚷嚷。

李明俊眉梢动了动,居然有人敢当面骂漕川会老大是白痴?

有意思!

一旁的韩韵察觉气氛不对,赶紧拽住李明俊胳膊,劝道:“别跟莽夫计较,那边还有空位呢。”

没等李明俊说话,壮汉突然盯着韩韵猛咽口水:“小子,你马子够带劲啊!走之前把妞留下,让哥爽完了再还你。”

空气骤然降温。

李明俊笑着往前迈了半步:“你再说一遍试试?”

“装聋是吧?这条街谁不知道我黄毛的威名!”壮汉炫耀地展示自己的肌肉,旁边浓妆女跟着扭腰抛媚眼,笑得花枝乱颤。

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在谁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韩韵突然抄起桌上的酒瓶,照着还在摸妖艳女胸脯的黄毛脑袋就是一下。

去他的淑女教养!

这王八蛋骂完明俊还想占便宜,真当姑奶奶是软柿子?

自认为牛批的混混正防着李明俊呢,哪料到这温婉的女人会突然发难,结结实实挨了个酒瓶开瓢。

可惜韩韵力气不大,只在对方脑门上砸出个包。

她自己举着半截酒瓶呆住了。

自己这个平时连蚂蚁都不踩的人,今天居然操起酒瓶打人?

该不会被明俊带坏了吧?她偷瞄了眼身边男人,忽然觉得有他在,捅破天都不怕。

“臭婊子找死!”黄毛捂着肿包暴跳如雷,抡起巴掌就要扇人。

围观群众刚夸完“新时代女性典范”,立马变成一片尖叫。

“咔嚓!”李明俊钳住他手腕反手一拧,抄起一个新酒瓶照准那个肿包又砸了下去。

玻璃碴子崩了满地,这回可是实打实见红了。

“啪!”

李明俊揽着还没缓过劲的韩韵重新坐回卡座,优雅的打开一瓶啤酒一饮而尽,仿佛没事人一般。

黄毛瘫在地上浑身抽搐,脑门流出的鲜血的在霓虹灯下看起来更吓人。

他带来的那个妖艳女人张着嘴傻在原地,这么魁梧的壮汉怎么被小白脸一瓶子撂倒了?

全场嘘声四起。

还以为是硬茬子,结果就这银样蜡枪头?

保安把人拖了出去。

舞池里该亲嘴的亲嘴,该摸大腿的摸大腿,转眼就把这场闹剧抛在脑后。

“韩大主持不是整天念叨要遵纪守法么?”李明俊晃着酒瓶揶揄道,\"今天这算不算知法犯法?”

“跟流氓讲法律就是对牛弹琴!”韩韵耳尖发烫,攥着发凉的手指头,“要不是你在,借我十个胆子也不敢……”

说罢,有些羞涩的追问道:“明俊,我刚刚是不是显得很暴力?”

“何止是暴力?”李明俊憋着笑吓唬她,“刚才那下子够判三年了。”

“啊?”韩韵一惊,揪着他袖子不撒手。

“不过嘛……”

李明俊突然凑近她耳边,“我就喜欢我家宝贝这爱憎分明的样子。当然,这招可别用我身上,我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住你折腾。”

“谁是你家宝贝!”韩韵红着脸捶了他两下,“脸皮比城墙还厚的男人!”

“说真的,”李明俊转着酒杯,“我刚刚也很残忍暴力,你怕不怕?”

韩韵托着下巴假装思考:“得看揍的是谁。要是惩恶扬善嘛那当然能接受。”

她突然噗嗤笑出声,“要是作奸犯科,信不信我明天就换个男朋友?”

银铃似的笑声引得邻桌直往这边瞟,韩韵赶紧把脸埋进李明俊怀里。

李明俊咧嘴一笑,伸出手指在韩韵脸蛋上游走,然后突然凑近吻了她一下。

这暧昧的景象惹得隔壁桌的美女们纷纷侧目。

“又耍流氓!”韩韵拍开咸猪手,“这种沾染黑道血腥的事情也就罢了,不过你要是敢欺骗我的感情……”

韩韵突然揪住李明俊的领口,“我就把你剁了喂露露养的仓鼠!”

“我骗谁也不敢骗我们韩大主持啊,万一给我上新闻,我可怎么在苏杭混下去呦!”

韩韵红着脸亲了他一口,拽起李明俊就往舞池走:“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我的舞姿,省的总说我老土!”

……

舞池内众多男士的目光都聚集在韩韵翩翩起舞的妖娆身姿上。

自从黄毛壮汉被开瓢后,倒是没人敢明目张胆吃豆腐,可架不住舞池快被挤爆了,全场的牲口都往这边蹭,后头还因为抢位置推搡起来。

但是因为有李明俊在场,那些咸猪手刚准备行动就被李明俊用眼神瞪了回去。

毕竟谁也不想成为第二个被拖出去的倒霉蛋。

跳完三首曲子,韩韵拽着汗津津的领口从舞池下来,对着李明俊说道:“我去洗手间补个妆。”

李明俊抹了把她鼻尖的汗珠,叮嘱道:“当心被咸猪手吃豆腐,我可是会吃醋的。”

“现在知道紧张了?”韩韵故意撩了下头发,“看你以后再说我老土。哼!我这天生丽质,再老土也能迷死你们这些臭男人。”

李明俊看着那抹摇曳生姿的背影直摇头。果然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女人,太记仇了。

……

舞池斜对角卡座里,一位染着银灰色头发的年轻男子盯着洗手间方向韩韵的身影,从韩韵进门到与黄毛发生冲突再到热舞,每个动作都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从温婉柔弱到火辣劲爆,这两种反差的风格气质,让男子神魂颠倒。

年轻男子端起一杯威士忌抿了一口,感慨道:“本来以为苏杭之旅会是无趣的旅程,没想到还能碰到这种极品。”

他身后杵着一个浑身散发阴冷气质的寸头男子,浑身煞气重得连苍蝇都不敢落脚。

“绝少,明早直接去漕川会总部吗?”寸头男声音粗犷,仿佛一尊机器不带一丝感情。

南宫绝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急什么,我自有主张。”

寸头男子没有继续说话,静静站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