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说我生不了孩子啊,我以前的媳妇儿就是因为这个跑了的,求求大爷了,我不想当何大清那个绿毛龟啊!”

李三立立马爬起来,对着何雨柱又跪又磕头的。

何大清气得翻白眼!

白寡妇原本听见要嫁给李三立也不乐意,但是李三立这个拒绝的模样是看不上她啊,她倒是对着李三立这个怂货也瞪起了眼。

何雨柱看向白寡妇,“白寡妇,跟我爹离婚后,立马嫁给李三立,知道吗?”

何雨柱脚下踩着的就是白寡妇的两个命根子,白寡妇自然是答应,而且没了何大清也没了房子,李三立家也算是一个落脚点,至少李三立的爹还有一个废品收购站呢。

李三立这个当事人的意见没有人问,他委屈巴巴的哭唧唧。

何雨柱见状好心的说了一句,“你生不了,但是白寡妇能生啊,孩子是不是你的无所谓,媳妇儿是你的,而且啊,白寡妇可是能挣钱的哦!”

李三立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何雨柱的意思,眼珠子一转,觉得娶了白寡妇也成。

既然现在‘皆大欢喜’,何雨柱赶紧让三个人去办证。

何大清还是很生气,不过在何雨柱的威慑下,还是决定先离婚了再说。

何雨柱就在白家等着,顺便将白家兄弟的伤口处理一下,等会儿甩出去,让白寡妇送去医院,不至于疼死了。

何大清三人去了一趟街道办,大概两个小时,再次回来的时候,白寡妇已经是李三立的妻子了。

期间白寡妇还想在何雨柱不在的时候勾搭何大清,但是现在的何大清没有对白寡妇动手都是因为何雨柱的叮嘱,以及不想要去劳改的想法忍着,肚子里还一肚子气,脸上的表情阴沉得能够滴出水来,就这白寡妇还想要往上凑。

何大清恶狠狠甩开白寡妇,让李三立看好她。

回到白家,何大清盯着白寡妇收拾东西离开,何雨柱顺势将白家两兄弟丢出去,李三立的父亲李老头儿得了消息,拖着废品的板车来帮忙,帮着将白家兄弟拖走。

何雨水和何雨柱一起站在门口看着白寡妇他们离开,何大清不在,气得不轻,见不得这些。

天空飘起了雪花,白寡妇一行人,白寡妇较弱可怜,李三立身上的伤也没好,走路佝偻,老李头头发花白,费力的推着板车,将车上两个瑟瑟发抖的少年缓慢的推走,周围的邻居指指点点,看着可怜极了。

何雨水瘪了瘪嘴, “李爷爷真可怜。”

她不同情白寡妇一家,但是同情老李头。

“有什么可怜的,他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儿子,还一心为他兜底。”

何雨柱谁都不可怜,他可怜不过来。

而且,白家兄弟落到李家,看那个老李头的态度,说不定以后还是好日子。

何雨水抓抓自己的帽子,“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以后要好好读书,做人做事从书上学,别听何大清那个混账的,不过脾气可以学点儿,别让人欺负了。”

何雨柱转身进门。

何雨水点点头,跟着何雨柱回去,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知道了,哥!”

何雨柱进门后在厨房里找到了闷头做菜的何大清,何大清将菜切的梆梆响,看来是把气都撒在菜上了。

“哟,这是没能给别人养儿子,心里不开心了?”

何雨柱这个阴阳怪气的语调,听着就让人觉得牙痒痒。

这不,何大清将菜刀一甩,刀子就立在了菜墩子上。

“何雨柱!老子是你爹!”

何雨柱吊儿郎当,双手环胸,依靠在门边,“呵!我娘在的时候,你才是我爹!”

何雨柱小时候,娘还活着的时候,何大清确实是对自己的儿子很好的爹,可自从娘难产死了,何大清的注意力就全在何雨水身上了。

何大清被这个话堵住了喉咙,“老子没饿着你,一身手艺也教了,路也给你安排了,老子对得起你了,你今天来闹的这一出,你顾及过你老子我的面子吗?”

“就当是你说的这样,那我闹的这一出,不都是为了你吗?”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看向何雨水的房间,随即说道:“不跟你扯这些,白寡妇以后你有的是机会对付,我相信你的本事,这么几年,应该在保城有点儿人脉了,事情要做的干净些,现在可不是以前了,可别最后给自己玩进去了。”

何大清一屁股坐在灶口旁的小板凳上,点了一支烟,“那是肯定的。”

“还有,这个巷子不能住了,你得换个地方,雨水年纪虽然小,但是难保有些人心术不正,到时候名声难听了,她一个姑娘以后不好过。”

何雨柱见何大清抽烟,当即转身面向外头,不想吸二手烟。

何大清吐出一口烟雾,“刚刚我问过街道办了,可以在我工作的纺织厂附近找一个房屋置换。”

何大清自然也是考虑了何雨水的。

何雨柱一听,不用自己操心这些了。

“那行,你看着办,我明天就走了,以后你们住的地址也不用专门告诉我,有事儿让雨水给我写信,还有,你的工资要交一半给雨水收着,我会带着雨水去办一个存折的。”

何大清一听,眼皮一跳,“你们两兄妹还挺有默契,放心吧,这三年的工资,我都给了一半给雨水,从来没有亏待过她,那小丫头,存钱可厉害了!”

何雨柱点点头,雨水果然是不用自己费心的。

“那就行,对了,白寡妇的哥哥白青松还在轧钢厂,需要我处理一下吗?”

“那小子啊,不用,你跟他们牵扯作甚,放心吧,以后白寡妇的消息不会出现在四九城的。”

何大清此刻的脸在一片烟雾之下,模糊得让何雨柱看不清。

“三年前我问你跟着白寡妇来保城的难言之隐,你没跟我说,今年可以说了吗?”

何大清闻言一愣,将手中的烟屁股按在灶台上熄灭了。

“这事儿说来话长,牵扯着人命。”

“那个年头混出来的,谁手上没个人命?”

何雨柱不以为意,那几年,街上到处都是死人。

“不一样,这事儿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