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多些时日的相处,容佩渐渐了解到了一些有关于储秀宫和如懿的往事,只能说风评特别不好,十个人嘴里,没有一个说如懿好的。
这也叫容佩心中十分打鼓,若非如懿这几日对她还不错,她想她一定会后悔当初选了这储秀宫。
这日,凌云彻找了过来。
自然是为了孩子,自从如懿进慎刑司,阿哥就被抱走了,虽说皇上现在还并没给阿哥重新找额娘,但如懿再想见孩子也是难。
凌云彻自知六指的孩子不配做他凌家的后代,但到底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想时不时看上两眼的。
“如懿,你现在也从慎刑司出来了,应该使使力气将孩子接回来。这宫中向来拜高踩低,孩子不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宫中那些下人又怎么会尽心?”
如懿努努嘴,厚厚的唇好好撅起,俨然已经挂上一桶油的模样。且凌云彻与她说的这些话,没有一句是她爱听的。她本来就不喜欢那个孩子,将孩子放在身边养,只会时时刻刻提醒她,她生了一个不祥之子。
故而也是没好气的回答着:
“皇上命人抱走的,我又有什么办法?说到底还不是你太没用了,不管大事小事,你什么都帮不上忙。如今却还管我要孩子,我是能给你偷回来吗?”
“可你这个做额娘的也得努努力呀!你都还没有尝试,怎么知道不行呢?没准皇上因为罚了你心生愧疚,你去求一求就将孩子还给你了呢。”
“凌云彻你真的蠢得无可救药!本宫被幽禁在这储秀宫里,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皇上对我心生愧疚?”
语罢,如懿心中也是更加淤堵,若放在之前,她的确会脑补很多,认为皇上心中始终爱着她,只是有一些不得已的理由才会故意疏远。
可渐渐的经历了这么多,这种想法早就已经转变。在一次次的打脸中转变,原来年少情深也可以走到相看两厌,古今之情原是相通,凉薄之人如何偕老?
只是可惜了《墙头马上》,她与皇上到底回不去曾经了,她弄丢了最爱的少年郎。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本宫已经不是当初的青樱,皇上也不是当初的弘历。凌云彻,你退下吧!本宫本就惹了皇上厌弃,无论如何都不会再去为一个不祥之子开口再惹厌弃。”
“可是如懿,那是咱们的孩子。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曾十月怀胎,我也曾千盼万盼他能为我老凌家传宗接代。”
“凌云彻,本宫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与你苟且,先前觉得你很机灵,很适合相伴终生。可越看才知道你藏在骨子中的粗鄙无用,本宫现在看了你这副窝窝囊囊的样子就心烦,滚出去。”
“好,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呵呵~皇上不窝囊,可皇上压根不临幸你啊!你身子空虚了,不还是靠我疏解的,现在吃干抹净就说饭不好吃,也不看看你自己的模样。荣华逝去,青春不在,貌若无盐,已经是老妇模样,赘肉一抓一大把,每每与你欢好,我都忍着强烈的恶心,若非你的花样多,我都不会由着你来解我裤腰带。”
粗俗无比的话不堪入耳,也的确应了那一句,两两相望,唯余失望。
如懿冷冷盯着凌云彻,杀心再起。她现在只恨自己的腿脚不好使,不然一定要弄死他。
这个畜生,胆大妄为,占了她的身子,还敢嫌弃她是老妇,他以为他睡的是谁的女人?
——是皇上的女人!
面对如懿将要吃人的眼神,凌云彻不闪不避,甚至生出了两分恶趣味。
“怎么?我说错了吗?不是你喜欢我腰有劲,能让你爽快吗?现在装出一副贞洁烈女模样,后悔与我苟且,还生下了孩子。后悔与我苟且,还弄湿了床榻。”
凌云彻熟练的摸向被褥里面,他最是了解如懿的身子和她口是心非的嘴。
如今也就只有他不嫌弃如懿断了腿,能正眼看她了,她又嫌弃什么?
如此想着,他也挨近了床边,大掌去解她的衣扣。反正皇上不来,他俩有的是时间折腾,而他说过得让如懿再给他生个健全孩子,也不是说说而已。
直到衣扣全数解开,凌云彻也打算进行下一步时,容佩从外冲进来,入目便是香艳大胆的一幕,她人都吓傻在了当场。
这这这.......若她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个侍卫,居然在逼迫自家娘娘做这种事,她下意识就想喊出来,可下一秒就被人捂了嘴。
也幸好凌云彻眼疾手快,不然小命不保。
且他这几日并没来过储秀宫,压根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伺候的嬷嬷。回头望向如懿,没成想如懿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这是内务府拨过来伺候我的容佩。”
看这架势,容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不是侍卫逼迫,是她家娘娘自愿的,只是宫妃与侍卫有奸情,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那她作为知情人是不是也活不了?
巨大的恐惧席卷全身,她吓得哆哆嗦嗦的。如今她怕是难逃一死了,若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如懿定会杀了她以绝后患。
哪怕她侥幸逃过一劫,将这事儿呈报到皇上面前。皇上又岂会放过一个知晓皇家丑事的婢女?她还是得死。
进退无路,好似走进了一个死胡同。
她不甘的闭上了眼,哪料下一秒一只大掌抬起了她的下巴,不是凌云彻又是谁。
“如懿,你这婢女看到了不该看的,为了保险起见,她不能留。”
“可这是内务府刚刚拨过来的,这时候杀了她,难免又闹出乱子。”
“可以将她推到井里,做成她不慎失足落水的模样。”
两人一来一往,平淡的决定着容佩接下来的命运。
最终,容佩受不了了,以头镪地,“砰砰砰”的磕的十分实诚。她不想死,便唯有赌一把。
“娘娘,奴婢不想死,奴婢会为娘娘保守秘密的。奴婢还能替娘娘望风,打掩护。”
如懿不语,显然也在思考着此事的可行性。凌云彻倒是舔了舔嘴唇,用略带着些试探的口吻问道:
“单凭你说这么两句,我们怎么信你?你总得做些什么,叫我们看到你的决心。”
容佩抬头,不明白凌云彻在说什么?看自己的决心?这怎么看,总不能她把心给剖出来吧!不过她转而对望上凌云彻那充满欲念的眼睛,她好似明白了什么,但又十分不确定。
她都已经是半老徐娘了,长得也不出彩,眼前这个侍卫该不会是对她起了色心吧?
她不明所以,试探性的去解凌云彻的腰带,凌云彻居然没动,反而更加凑近了两步,好似在肯定她的做法一般。
如懿见此,直接火冒三丈。
这凌云彻怎么敢,无非就仗着她腿脚不利索,不能过去抽他。
“凌云彻,你在与一个婢女做什么?”
“自然是做你我做过的事,如懿你别急,我一会就来疼你。你也别怪我,谁让这个婢女知道了太多呢!你菩萨心肠,不忍心了结她的性命,我就只能出此下策,叫她也成为与咱们一起的,一条绳上的蚂蚱。都是为了大局,你忍忍。”
语罢,容佩和凌云彻已经开始喘动上粗气,如懿就这样无可奈何的看了一场活春宫。
由此也确定了,凌云彻就是喜欢这款。
嬷嬷款,他超爱的。
很快完事以后,他又缓了缓扑向如懿,叫容佩去给他们守门。而他面对如懿时,早没了刚刚的卖力,可见对于如懿,他已经乏味。
“凌云彻,凌云彻,凌云彻——那个容佩怎么配和本宫比,你是脑子有病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来。”
“行了,你就别抱怨了,以后多一个人给咱们守门,给咱们背锅不是挺好的吗?”
如懿哑了声,她本来就是不依的,可她又拒绝不了凌云彻的身子。
罢了,只能来日方长,再从头记忆。
日子一天天的过,储秀宫几乎日日都荒唐无节制,容佩和如懿也算是解锁了一种新型主仆的相处方式。
容佩和凌云彻待了一段时间后,也察觉到了他的好,想着若能嫁给他就好了,故而将如懿当成了半个情敌。
每每凌云彻想找如懿时,容佩都会使劲浑身解数将人按着不放,直到最后凌云彻都分身乏术了,他们三人才达成一致意见,时不时的一起团建一次。
事情传到葳蕤这处时,她都惊呆了,表情龟裂在脸上,想她把容佩分过去也只是想让他们臭味相投,别嚯嚯别人。
可谁成想他们能这么劲爆,她都没招了,辣眼睛,不敢想不敢听,咦~
果然,如懿真的够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