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九章 她与霍庭深的关系(1 / 1)

沈景炎一听这话,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立刻睁得如同铜铃一般大。

满脸疑惑地追问道:“妈咪,既然您回来了,为什么不把我们叫醒呢?人家想跟你一起玩嘛!”

沈娇娇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

宠溺地回答道:“哎呀,我的小傻瓜,妈咪当时看到你们睡得那么香甜,像两只可爱的小猪一样,实在不忍心吵醒你们,生怕破坏了你们美美的梦境呀。”

说完,她站起身来,拉起两个儿子肉嘟嘟的小手,缓缓走向客厅的沙发,并一同坐了下来。

沈娇娇坐下后,柔声问道:“君洛,你酒店预订好了吗?既然眼下不着急离开,不如今晚一起吃个饭怎么样?

你刚刚才下了飞机便匆匆忙忙地赶来这里,想必还没有时间吃饭吧?”

君洛微微颔首,回应道:“还没有预定好,我先吩咐司机将行李送到郊外的别墅了。至于你......”

话说至此,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沈娇娇那娇艳欲滴、略微红肿且泛着丝丝水润光泽的樱唇上。

这一刹那,他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般,疼痛难忍。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怎么不明白呢?难道就在刚才,她与霍庭深在洗手间内拥吻?

莫非她其实早就已经知道了自己对她的那份情意?

还是她并不是情感愚钝的人,仅仅只是不愿接纳自己的那份情意罢了?

一连串的疑问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君洛一时之间有些失神。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平复内心的波澜,竭力装出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模样。

想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地开口询问道:“我刚才听景炎和景霄说,你们已经不再住在郊外的那座别墅,是找到了新的住所吗?”

尽管从种种迹象来看,他内心深处其实早就已经很清楚了,母子三人极大概率已经被霍庭深安置在了他的地方。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装作一无所知的模样,开口询问。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亲耳听到她的回答,从而确定她对霍庭深究竟还存有多少感情,以及他们二人是否存在着破镜重圆、重新走到一起的可能性。

不得不承认,说他毫无半点私心杂念,那纯粹是自欺欺人罢了。

此时此刻,他无比渴望能听她亲口说出与霍庭深之间的关系现状。

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追她的希望,又或者说,自己到底还有没有丝毫机会能够赢得她的心。

然而,现在只能把个人情感放在一边,他知道现在不是问她这些的时候。

所以即使他们没有关系,他也应该多嘴问一问,哪怕仅仅只是出于对她家人的关怀考虑。

于情于理,他觉得自己也理应多追问几句,表现得更为关切一些才行。

毕竟,无论是沈景炎也好,沈景霄也罢,又怎么会双双被霍庭深看到?

而面对这般情形,她为什么选择只字不提?

甚至连沈郁那边,都不知道她有没有如实相告。

然而,他暗自揣测,如果连沈郁都没有向他透露只言片语,那么想必沈娇娇也还没有对沈郁说这件事吧。

眼前这个倔强的女人,似乎无论遇到何事,都习惯独自承受,从不轻易向他人倾诉,难道这次她也是打算一个人默默扛下所有吗?

就在沈娇娇还没有来得及回应的时候,霍瑶瑶却像一只活泼的小鸟一样。

迫不及待地抢在前面开了口:“君叔叔呀,妈咪和哥哥自然是与我还有我的爹地一起住啦!毕竟我们才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呢!”

说话间,霍瑶瑶刻意将“一家人”这三个字说得格外响亮且清晰。

仿佛生怕对方会忽略掉一样,同时也是在暗暗提醒着他,千万不要忘记她刚才跟他所说过的话。

紧接着,沈娇娇略显仓促地解释道:“如今我带着景炎和景霄暂时住在霍庭深那里。

最近我要留在医院全心全意地照顾瑶瑶,实在难以分身去照顾他们俩的生活起居。

霍庭深那边有位先前一直负责照看瑶瑶的保姆阿姨,那位保姆经验丰富、细致入微,既能将瑶瑶照顾得妥妥当当,想必也能够妥善地照顾好他们两个小家伙。

如此一来,让他们两住在那里,我也就能稍稍安心一些,不必再忧心忡忡,既要费心照看着瑶瑶,又时刻牵挂着他们是否安好。”

沈娇娇此刻内心无比纠结,她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要让君洛对自己完全死心,这样他才能去找真正属于他的那份幸福。

她现在也极力想要与霍庭深划清界限,不再有任何瓜葛,但现实的状况却迫使她不得不与霍庭深有所牵连。

想到这些,沈娇娇不禁感到心烦意乱,仿佛心中压着一块沉甸甸的巨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君洛那充满疑惑和不满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怎么?我别墅那边不是已经给你安排了足够的佣人吗?

难道是人手不够用?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

面对君洛的质问,沈娇娇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保持沉默,因为她实在不忍心将真相告诉眼前这个深情款款的男人,生怕这会给他带来更多的伤痛。

而且,如果她真的说了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很快就会传到自己哥哥那里,届时必然会引起一连串不必要的麻烦和追问。

此时此刻,沈娇娇满心满眼所想的只有怎样才能治好自己女儿的疾病,至于其他事,她已经无暇顾及,更没有心思去过多地解释。

一旁的沈景霄似乎察觉到了自己妈咪的为难,他悄悄地凑近君洛的耳边,轻声低语。

他悄悄地凑近君洛的耳边,用一种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着话,仿佛生怕有第三个人能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