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年代之被摆弄的人生3(1 / 1)

那革委会领导的儿子自然是看不上原主的,但自家知道自家事,他爹逼着他把原主娶了。

小伙结婚当天晚上就犯了病,一通老拳,谁拦都拦不住,把原主打死在了婚床上。

原主咽气的时候还松了口气,这苦涩的一生,终于结束了。

却一转眼,重生在了被亲妈抛弃在奶奶家的时候。

原主又悲又苦,她重生后,极力避免自己过去的遭遇,但她一个乡下的小姑娘,前生也没上过学,除了多了些人生的阅历,要力气没力气,以运气没运气,能有什么能力改变这些状况呢?

她也试过讨好卖乖,但毛用没有,还遭了大伯母和继母的更加厌恶。

今天她出来挖野菜,找了两个鸟蛋,她没有像前世一样拿回去上交,打算偷偷吃了。

她连烤都没敢烤,就这还被一直偷偷监视她的大堂哥看见了。

齐国生一边骂她一边追打她,一直把她往水里赶,几个同村的小子也跟着起哄,原主被逼着往河里走,一下子踩到了深处,本就单薄的身子扑进水里。

她心里对这样的生活已经绝望,直接放弃了自己的生命,这时候齐乐乐穿了过来。

听着屋子里传来说话的声音,齐乐乐冷笑:“这是吃上饭了?”

齐乐乐掏出匕首,把大门里面插的门栓拨开,然后走进去。

一身破补丁衣服,瘦瘦小小的齐乐乐站在堂屋门口,里面热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齐老爷子和老太太坐在主位上,旁边是大伯父大伯母,接着是大堂哥齐国生,今年十二岁,因为不爱学习,早早辍学,现在跟着在队里干活,一般都是打打零,没像别家孩子那样顶半个劳力干活。

接着是二堂哥齐国庆,今年10岁,小学3年级,经常带回两个大鸭蛋那种学渣,却天天除了疯玩就是疯玩,对原主视而不见。

还有两个堂妹,齐小红,8岁,小学一年级,齐小丽5岁,两个女孩子也要跟着干些零活,但有原主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干活,她们日子比不得两个小子,也还过得去。

桌子上是没有原主的位置的,齐乐乐看着桌子上一筐粗面饼子,眼里光一闪,她嗖地一下把饼子抢在手里,抱着就跑。

齐家人本没有人搭理她,被她这猛地一下,都弄愣住了。

秦会缓过神来,嗷地一声就不乐意了:“你个瘪犊子小娼妇,胆子大了敢抢饼子吃。”

一边说,她一边随手拿起旁边的扫帚,追着齐乐乐就跑过去。

齐乐乐已经跑进了自己住的柴房,把门在里面一插,就把饼子扔进了空间里。

秦会正在踹门,齐老太太也脸色阴沉地喊着:“小乐,把门打开,你想吃给你分一块,你都拿走也吃不完,别人都没的吃了。”

齐乐乐也不出声。

齐老太太再装不住:“你个赔钱货作啥,你要作死啊?”

齐乐乐可没打算离开这,这几年生活困难时期,城里也不好过,这附近是大山,她自是要在这里先度过这几年再说了。

齐老头脸色阴沉,远远地看着柴房的门:“小乐在里面?”

秦会点头:“应该是,她还能去哪?门还从里面插上了。”

齐俊海生气地走过来:“这死丫头是要上天了,你们让让。”

秦会踢了半天门,齐乐乐也不开,气得不行。

听了男人的话,她让到一边,嘴里还不停地骂着难听的话。

齐俊海对原主是掐半拉眼珠子看不上的。

他很嫉妒自己的二弟和小弟。

一共三兄弟,二弟当兵回来分了那么好的工作,小弟高中毕业后找了个县里的对象,两人一起留在县里进了纺织厂,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干农活,养着爹娘也就算了,还要养着弟弟的孩子,他心里都是怨气。

齐俊海冷冷地哼了一声,用力往柴房的门上踹去。

平时这个门并不关,今天被齐乐乐在里面顶着,齐俊海相信自己一脚就能踹开。

齐乐乐看着他走过来,心里嘿嘿一笑。

她躲进这里也只是为了找个地方把干粮处理了,这玩意她真吃不下去,又不想让这些人吃。

现在有人自找的,也怪不到她的头上了。

她伸手拿过旁边的一个两齿叉子,这是家里晾柴禾用的。

把叉子齿对着齐俊海的脚叉出去,巨大的力量,两个细细的齿伸出柴门都没发出声音。

齐俊海一脚踹在了柴门上,却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抱着脚倒在了地上。

齐乐乐悄悄把叉子抽回来,扔进了空间,看着众人都围向了齐俊海,瞬间隐身,把两齿叉子放在了隔壁老光棍的院墙边,转身跑了。

齐老头进了柴房查看,里面空无一人,他皱紧了眉头:“没人?”

齐乐乐也没跑远,村口有个以前的土地庙,建得还挺不错的,现在还没开始破四旧,这庙也没人来破坏。

她拿出几块玉石,在土地庙周围布下了阵法,关闭阵门,进了土地庙。

在土地公公像的前面铺了一张厚厚的毯子,舒服地坐了上去,又拿出一张小小的炕桌,放在自己面前。

在桌子上摆了食物和水,一边大吃大喝,一边远远观望着老齐家的热闹。

齐俊海脚上两个血窟窿,血已经流了不少。

齐老太太和秦会把他扶起来,急忙去找村里的赤脚医生。

王瘸子背着药箱子过来,啧啧道:“你这是咋弄的咧,快点用酒洗洗,可别感染了,是不是铁器伤的?那可是容易死人的。”

齐俊海疼得不停地叫。

王瘸子对齐老头道:“老叔,你家有烈酒弄来给老大洗洗,他这伤有些深,我怕他会得了那个什么破伤风。”

齐老头心疼地拿出半瓶白酒,这还是老二齐俊义过年回来时带的呢,他一直没舍得喝。

看着酒洒在大儿子的脚上,酒香混着脚臭,把老头子心疼得直抽抽。

齐老头看着儿子脚上的伤,挺像柴房里面那个两齿的铁叉,他进了柴房,却完全没找到那个叉子,大门敞开着,小乐那个死丫头可能没进柴房,早不知跑哪去了。

他疑惑地回到堂屋问:“咱家晾柴禾那个铁叉呢,你们谁借出去了吗?”

秦会尖声道:“我当家的这伤真像那个两齿叉扎的,是不是齐小乐那个赔钱货.....”

齐老头摇头:“不能吧,那丫头胆子小得狠,哪有这个胆子,再说人也没在柴房里,也可能是别的东西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