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女人朝她带来的几个大汉歇斯底里地大喊着。
那几个大汉不敢不听她的,当即就又在店里砸了起来,店里像是被狂风暴雨般席卷了一般,玻璃窗瞬间四分五裂,碎片四溅。
店里的顾客几乎都逃了出去,就连看热闹的都不敢继续留下来了,而是躲到了外面。
“给我砸!砸得稀巴烂!她们店里的人也别给我放过,给我打,打死了也没关系,我负责!”
胖女人简直就像是疯了一般,整个人跟疯狗差不多,继续大声的喊着。
几名壮汉砸得更加过分,其中一名壮汉更是趁机冲到柳翠莲面前,揪住了她的衣领,一拳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柳翠莲踉跄几步,当即就摔倒在地,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
胖女人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眼神中满是快意。
阿缘眉头皱起,当即松开束缚着胖女人的手,猛地冲向正欲对柳翠莲下狠手的壮汉。
他的拳头裹胁着风声,狠狠地砸在那壮汉的背上,壮汉吃痛,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阿缘趁势而上,膝盖顶住壮汉的后腰,一连串的肘击如雨点般落在壮汉的胸膛上,每一击都沉闷有力。
与此同时,林以棠也几步冲到了胖女人身后,她伸手揪住胖女人油腻的发丝,迫使她仰起头,露出那张肥胖丑陋的脸庞。
林以棠的拳头毫不留情地挥下,每一次击打都伴随着胖女人凄厉的尖叫。
胖女人满脸狰狞,嘴角挂着唾沫星子,一边挨打一边咒骂着林以棠:“你这个贱人,敢动我,我一定让你付出代价!”
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林以棠却不为所动,她眼神冷冽如冰,拳头依旧落下,每一次都精准地击中胖女人的脸颊。
胖女人的咒骂声逐渐变得含糊不清,嘴角也溢出了血丝,她肥胖的身体在林以棠的攻势下都颤抖不已,最终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转眼间,她的眼神的得意就消失不见,取之而来的是惊恐与绝望,她那肥胖的脸庞也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那几个壮汉见胖女人吃了这么大的亏,心里都有些害怕,这毕竟是给了他们钱的,他们保护不到位,万一拿不到钱怎么办?
于是,他们当即就开始加大了围攻阿缘的力度,想尽快解决掉他。
阿缘与几名壮汉缠斗,身形逐渐显得吃力,他脸上已挂彩,腹部更是挨了好几拳。
正当他快要应付不过来的时候,突然有一道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
俞景川身着军绿色大衣,眼神凌厉如鹰,大步流星跨入店内。
一看到店内的情形,他脸色就冷了下来。
他身形矫健,几步间便走到阿缘不远处,一记漂亮的侧踢,正中一名壮汉胸口,那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呻吟着再也起不来。
俞景川动作不停,拳风呼啸,每一拳都精准狠辣,瞬间将围攻阿缘的壮汉一一击倒,他们或捂腹蜷缩,或趴伏不起,店内回荡着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和痛苦的呻吟。
俞景川立于中央,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仿佛战神降临。
他冷眼扫过众人,快步走到林以棠面前,急忙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
林以棠还真没吃什么亏,反倒是那个胖女人被打得很惨。
俞景川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她真的没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在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俞景川便亲自报了警,带着警察将所有闹事的人都带走了。
林以棠和王招娣则是带着阿缘和柳翠莲去了医院。
柳翠莲受的伤比较轻,就是肚子上挨了一下,养上几天就好了。
可阿缘就伤得比较重了,他本来就刚出院没多久,现在又受了伤,虽然都是些皮外伤,可还是要再养一段时间。
林以棠真诚和他道谢:“阿缘,这次真的多谢你了。”
如果没有他,她们根本寡不敌众,今天说不定就要吃大亏了。
“这是我该做的。”
阿缘声音淡淡的,看起来似乎是不怎么在意自己又受伤的事情。
由于他们两个人都不需要住院,所以林以棠和王招娣就又带着他们回了店里。
此时的花棠简直是一地的狼藉,
王招娣拿着扫帚,仔细清扫着玻璃碴,而林以棠则费力地将一张张歪倒的桌椅扶正,不少桌椅腿部已经断裂,只能无奈地堆砌在一旁。
店铺里的东西有不少都被损坏了,尤其是玻璃窗,在短时间之内恐怕没办法恢复到之前的模样,店里的生意只怕也会受到影响。
林以棠有些头疼,怎么最近店里经常出事?这两次她都觉得莫名其妙。
尤其是这个胖女人,说她勾引她老公,她都不认识她好不好?
林以棠阴沉着一张脸,突然就想到了前几天来店里闹事的孙胜利,不知道为什么,她心中隐隐有种直觉,这件事情只怕和孙胜利有很大的关系。
——
俞景川从警察局离开之后就脸色凝重地踏入了店内。
夕阳的余晖透过破碎的玻璃窗,斑驳地洒在地上,照出了店内凌乱的景象。
他缓缓走到林以棠身旁,低声说道:“警察都已经问清楚了,那个胖女人是许厅长的妻子,她指控你勾引了她老公。”
林以棠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都不知道这位许厅长是谁!
俞景川继续说道:“那个胖女人说这一切都是孙胜利的母亲于秀莲告诉她的,而孙胜利当初之所以来你店里闹事,是为了他父亲孙文军出气。”
孙文军?林以棠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她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终于想到了这人是谁。
不就是药膳厂的厂长?
孙胜利是他的儿子?来她店里闹事是为了给孙文军出气?
不是,她什么时候得罪过孙文军了?
林以棠觉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