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撞破私事(1 / 1)

二婶十分疑惑“前街?那个前街?咱前街还有亲戚?谁?”

二叔,左看右看将自己婆娘拉到卧室说道“是大哥在外面的私生子,你以前也见过,就是那个黄桃,你不一直跟人家关系挺好的嘛?她那个小儿子就是大哥的。”

二婶被震惊得连连后退,差点被椅子绊倒。

“什么?李有财吖李有财,咱夫妻快二十几年,你挺能藏的吖!是不是背后没少帮大哥遮掩呐?我说呢?每次过年去大哥家,都要单独约你一起出去。

合着搞这半天心眼子全用在自己人身上去啦。

说还有什么没交代的,今天一次性给我说清楚了,要是让我发现,你就死定了。说不说!”

作势要去揪二叔的耳朵。

二叔连连躲闪,嘴里不断讨饶道“没有,真没有了!真的!这件事还是我无意间看见的。后来我逼问大哥,他才说的。

我天天到点就回家,哪里敢做这种事情吖。”

二婶一想也对,自己天天跟他一块,确实也没有那个时间,心里放心不少。

“你大哥叫你去干嘛?”

二叔“还能干嘛?之前两个人有约吧,这他突然爽约叫我去交代一声呗。啥事没有,放心吧!危险事情我不做的。”

二婶撇撇嘴道“反正你大哥估计这次在劫难逃,你自己悠着点。亲戚是亲戚,别把自己也折腾进去,咱家可还要靠着你。你要是倒了,咱这个家估计也散了。”

二叔“唉!我知道了!行了我先去了。”

蒋丽拿着煮好的晚饭准备去一趟公安局,刚走出巷口就看见不远处的二叔。

“二叔!二叔!二叔!”

喊了半天,对方没听见。

蒋丽索性跟了上去,她想问下二叔自家公婆的情况。

建国今天出去一天了也没个消息传回来,警局自己一个人去也有些害怕。

只是刚走了两条街,越走越熟悉。

「这地方怎么那么熟悉?」

一时间没想起来哪里!

直到远远看见二叔跟着一个中年妇女说话,她才想起来。

「这不就是前两天自己尾随公公出来的地方吗?那对面那个就是公公相好?

可是二叔怎么也跟她说话?难道二叔也知道?还是说那个也是二叔相好?一陪二,不行不行!自己得搞清楚。」

眼瞅着二叔说完话往回走了,蒋丽猛得跑上前去。

“二叔,你干嘛呢?是不是背着二婶偷吃!被我发现了吧!看我不告诉二婶去。”

大庭广众之下大大咧咧的说出来。

李有财恨不得缝上这个侄媳妇的嘴巴,将她拉到一旁怒骂道“你乱说什么呢?啥事没有,我就交代了两句话。”

蒋丽继续炸道“什么两句话,我看你神情暧昧的很,肯定给我婶子带绿帽了,我看着那个是前街的黄寡妇吧!

二叔真没想到你真是什么人都吓得去口吖!滋滋滋~”

二叔恼羞成怒道“你乱说什么呢?那根本就不是我想好的,是大哥托我过来交代两句的。”

话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多话了。立马转移注意力道“你怎么在这,你爸妈在警局都快饿死了,你怎么还在这乱晃荡,建国呢?一天天的都不知道去看看事情怎么解决,或者去医院看看晓红也好吖,争取让她去撤案,你爸妈就能出来了。”

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保温桶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煮好饭了,那你赶紧去我大哥大嫂她们送去吧!警局压根不管她们的饭。

我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麻溜的跑了。

「虽然二叔话题转得快,但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那个人就是自己公公的相好。

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个黄寡妇的小儿子好像今天就要毕业准备找工作吧!公公蹲警局了,都要叫别人带口信回来叫她们不要担心。

都没有想过给家里捎一句,证明在他心中他还是看重这个私生子。

公公工作这么多年,不可能只有那点工资,他肯定有私藏。如果说真要蹲监狱,那公公那笔钱肯定不会留给建国的,那他们怎么办?怎么办?

不行!不行!她得告诉建国去!」

她现在心理就一个想法:赶紧告诉建国家里出了只大硕鼠。

早上小赵警官送她过来医院,直接被拉进了抢救室抢救,也幸好送得及时,人是抢救过来了。

但身体太虚弱了,一直到快傍晚了人才醒过来。

柯晓红缓慢的睁开眼睛,斜着眼看着围在自己身边这一圈陌生人,十分的不解。

「这我又死啦?」

一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中年妇女看见柯晓红醒了将她头扶到舒服的地方,方便他们问好。

由于后背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还化脓了,医生给清创消毒包扎,不能坐着只能趴在床上。

“柯晓红同志你好,我们是街道办妇联,我是妇联主任,我姓也姓吴。你可以叫我吴姨。

我今天过来呢?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当然了警局的同志也在到时候可能也会问你一些事,不知道你现在人怎么样?可以说说嘛!”

对方话音刚落,这一刻她知道,她终于逃出来了。她生命再一次重生了。

柯晓红再也压抑不住,哭出了声,眼泪水瞬间沾满了枕头。有一个妇联的同志想开口打断她,被主任眼神阻止了。

哭了好一会儿,柯晓红才停了下来。一脸不好意思说道“不好意思,能见到你们,我这太高兴了,实在压抑不住,抱歉。我好了,你们问吧!”

吴主任拿了一张纸将柯晓红的眼泪水擦干,而后问道“孩子,你有啥委屈尽管跟我们说,我们为你做主。

你能先跟我们说一下你这一身的伤嘛?”

柯晓红“大概两天前吧!我婆婆将我小姑打流产了,我公公叫我去照顾小姑顺便监视。

我没有听。那天厂里的妇联给主持了公道,让公公赔了一笔钱还有工作。晚上我从医院回来,他们就将这些过错怪到我头上。

婆婆骂我是白眼狼,克了丈夫不说还要克家里,抄起扫帚就往我身上打。我跪着求他们,没有一个站出来为我说话。

后来棍子打断了,婆婆也没劲了,我也晕过去了。他们把我扔到了柴房里,不给我吃不给我喝,原本要关我三天。

当天我就发烧了,渴得嗓子要冒烟,喊他们给我一碗水,他们没给。

第二天傍晚才给我半碗水,夜里我实在受不了,再不跑我怕我死在那地方。

那天夜里,我借助着椅子爬上了柴房那个破烂的窗户,成功逃了出来。

我身上这些伤基本上都是婆婆打的,但我公公全程都是默认的,我不恨别人,我只要他们两个老不死的去蹲监狱。

之前我家那口子下葬那天,我大嫂跟我婆婆商量想着头上过完,将我赶出家门。

我不知道我招谁惹谁了,家里永远都是睡得最晚醒得最早,一天干不完的活挨不完的骂,我做得还不够多吗?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主任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