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大结局(1 / 1)

康夫人的长子娶了郡主久留长安,在安史之乱爆发时被圣上斩首解气。

次子跟着安陆山打仗,最后安史之乱失败,他自然也未能活命。

白玉阙以这两人的性命劝说,康夫人果然答应带她去见安陆山。

他们事先为安陆山准备好贺礼,其中一件是熏炉,上面涂有曼陀罗。

日日燃烧熏香,定会中毒而亡。

白玉阙假扮康夫人丫鬟,到达安府后,康夫人以许久未见夫君为由,在安府留宿几日。

她找到杨暄安置的眼线,并吩咐她日日陪伴安陆山,保证那熏炉在用。

但安陆山久居塞外,自小从商,曼陀罗来自西域,此事并不保险。

几人商议在他回边关的路上,阻拦或刺杀。

三月一日,安陆山与圣上在兴庆宫门口告别,百官纷纷送行。

圣上亲自解下腰间玉带送他,以作为对他的信任,意欲以此感动他,消磨他的狼子野心。

墨染摇头苦笑:“想不到圣上如今如此天真。”

白玉阙附和:“当真是脑子许久未用,钝了!此举只会让安陆山觉得他得了天命,这是拿下大唐的吉兆。”

几日后,沈凌云与杨暄回到长安。

安陆山早知圣上已起疑心,一路上高手相护,使用的皆是大唐最精锐的战马。

二人虽一路追赶,却也只能与护卫拼杀,完全碰不到他人。

望着沈凌云手臂上深深的刀口,白玉阙眼眶红肿。

“疼不疼......”

沈凌云摸了摸她白皙的脸:“不疼,夫君还好,只是暄兄伤的更重,不知何时醒来......”

杨暄知封右相之事是爹阻拦,本就十分愧疚,此次更是拼尽全力与安陆山手下厮杀。

身中三刀,左臂被砍两刀,后背一刀,左腿一刀。

杨府别院,太医正在为他包扎伤口,丫鬟们一盆盆往外运血水。

夫君,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无力改变结局,还害你身受重伤。

杨暄面色苍白昏倒在床,墨染日夜红着眼眶守在他身边。

两日后,他终于醒来,见墨染睡在床边,憔悴消瘦。

此时虽三月,夜色依旧寒凉,他吃力地扯过一件衣衫为她披上,却因扯到后背的伤口闷‘吭’一声。

“夫君,你终于醒了!”墨染泪如雨下。

杨暄苍白的嘴角微扯:“夫人,水......”

她用勺子喂他,他却不张口,墨染突然想到此前亲口喂药之事。

“不可,你伤的太重,如此怕伤到你,等过几日好些再亲喂。”

杨暄微微一笑,眨了眨眼。

在几位太医的照料下,杨暄日渐康复。

“呦呦呦!我的天!”

沈凌云已完全无碍,与白玉阙一起到沈府探望,却见两人青天白日地接吻!

墨染尴尬起身:“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这是在喂药......”

白玉阙挑了挑眉:“亲口喂啊?你们好会哦!”

见墨染脸红,沈凌云扯了扯白玉阙:“好了夫人,夫君学会了!”

“......”

杨暄强忍着想拍死白玉阙的冲动,端着药一饮而尽。

白玉阙打趣道:“姐夫这不也会自己吃药嘛!”

“不服?”

“服服服!你谁啊,谁敢不服啊!”

沈凌云:“此次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已查到辅珍林的亲人大量购置良田宅院,此事或可有所突破。”

墨染说:“太好了!希望圣上这次能够清醒一些。”

太医再次来看诊,想到上次所说不省人事之事,自应请教最精通人体的大夫啊!

在太医的讲解下,得知地神穴,可令人昏厥假死约半刻钟。

二人决定试一试,在这半刻钟内,的确能进入时间隧道,只是年限算法还需继续研究。

白玉阙欢欣:“如此看来,我们很快便可成功!”

沈凌云有些忧心,夫人走了,我怎么办?

当晚回到房内,沈凌云神色忧郁,将白玉阙揽入怀中。

“夫人可否不离开夫君?”

白玉阙抬头,目光充满期待:“夫君同我一起走好吗?”

见他沉默不语,她神色落寞了些,随后无奈一笑:“夫君无需即刻回我。”

世事无常,珍惜眼前。

沈凌云轻轻吻上她娇软的唇。

几日的晚膳后,沈佑将沈凌云叫到书房,谈到辅珍林的罪证之事。

“圣上下旨斩首。”

沈凌云急切:“不可啊,如此岂不是打草惊蛇?”

沈佑叹息:“是啊,可圣上执意如此,说会以别的名义,已经拟旨了。”

“安陆山怎会相信!”

他做的本就是要命的事儿,任何风吹草动皆不会放过,更何况此事。

在书房外听闻此言的白玉阙,回到房中拍案大骂。

“圣上实在昏庸!多少次皆可将安史之乱提前扼杀,偏要信安陆山!如今又做出如此昏庸的决定!”

“早死二十年成千古一帝,早死十年成一代明君!你多活这些年让多少百姓少活几十年!”

沈凌云赶来连忙阻拦:“夫人!不可胡言乱语!”

几日后,圣上召见白玉阙,她自觉不妙,写下一张纸条,命丫鬟交与沈佑。

兴庆宫内,龙椅之上,圣上横眉细目,颇具威严。

空荡的大殿,只白玉阙一人站在堂下,二人四目相对,她竟无一丝畏惧。

但想到她能说出那番话,自然也不会畏惧。

“你是何人?”语气平静威严。

“贺玉言。”语气不卑不亢。

“不是白玉阙吗?”

“那不过是这副肉体的身份。”

“听说你妖言惑众。”

“肺腑之言而已。”

“为何要说那番话?”

“圣上的耳目听全了吗?”她淡笑着问。

想不到她竟如此狂,圣上不禁一笑:“听全了。”

“平心而论,圣上觉得说的如何?”

“不错。”

“圣上果然还是有些英明的!”

“仙姑有何吩咐?”

“战乱已不可避免。”

“后人如何评价?”

“圣上心里应该清楚吧?”

圣上冷言:“既然仙姑也阻止不了战乱,那便回去吧,大唐不适合你。”

“好,不要牵连任何人。”

“朕答应你!”

翌日清晨,圣上下旨:白玉阙,三日后斩首。

161、续集现代篇章

沈佑,白鸿礼,沈凌云三人请求面圣,等了一日,圣上不见。

沈凌云作揖:“爹,岳父大人先回吧,此事交与凌云,若不能将她安全带回,便随她而去......”

片刻后,沈佑开口:“去哪儿?”

“另一个世界。”

白鸿礼问道:“循着另一个时间行走吗?”

沈凌云皱眉:“岳父大人怎知?”

“玉阙兄长幼时夭折,玉阙曾如此劝解。”

“兴许这并非安慰之言。”

沈佑叹息:“那你二人保重。”

沈凌云在宫门跪守两日,圣上终于召见。“求圣上放过微臣夫人。”

“君无戏言。”

“那便求与她同死。”

圣上不解:“为何?”

“她是微臣夫人,仅此而已。”

圣上劝解道:“凌云,你有大好的前程,以你之才,功名利禄,封侯拜相,皆不重要吗?”

沈凌云问:“君临天下万民敬仰与贵妃娘娘,孰轻孰重?”

圣上不禁苦笑:“朕答应你,明日午时赐自尽。”

“将沈凌云关入大理寺监牢!”

墨染与杨暄前去探视,见二人住在脏乱的监牢中,十分心疼。

她握着玉阙的手关怀道:“玉阙!凌云哥,你们怎么样,有没有被用刑?”

杨暄轻笑:“谁敢对他们二人用刑?”

白鸿礼是大理寺卿。

白玉阙几日前曾在经书中找到时间算法,将此方法告诉了墨染。

“姐,后会有期。”

午时已到,太监送来两杯毒酒,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沈佑接到丫鬟送来的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提拔郭子仪,力保高仙芝。

他作为吏部尚书,负责提拔郭子仪,十分好理解,高仙芝之事是为何?

不久之后,安史之乱果真爆发,理由是清君侧:杨昭。

高仙芝能征善战,用兵如神,只是有个毛病,以前带兵打仗喜欢贪污。

安史之乱时,他本在前线御敌,被人诬陷贪墨军饷,意欲造反。

白鸿礼此时终于明白女儿为何会留下那句话。

他吩咐大理寺严查此事,最终查清高仙芝并无贪墨,是边太监诬陷。

但因他有前科,圣上不相信白鸿礼之言,加之对造反之事十分痛恨,宁可错杀不可放过。

得知此事,高仙芝想到将士浴血奋战,前线战况危急,他据理力争,却抵不过圣旨,最终心灰意冷,抹刀自尽。

安军常年征战,又有精锐战马,一路势如破竹,到达潼关时,圣上启用病中的哥舒翰,并封他为右相,杨丞相对此十分忌惮。

他手握兵权,又是最高相位,拥有近二十万大军,且与他杨昭向来不睦,若是倒戈,杨昭必死无疑,他便想尽法子蒙蔽圣上。

以唐军之实力,只能坚守潼关,万不可出关迎战,奈何架不住圣上有令,必须迎战。

哥舒翰无奈,最终二十万大军损失殆尽。而他也在此战被俘虏,后被敌军所杀。

叛军冲破潼关,逼近东都,距离长安不过几百里。

杨昭又建议圣上带领百官撤退蜀中一带,朝中有人反对,有人支持。

白鸿礼,沈佑皆留在长安,杨暄并未随杨家众人撤退,而是决定坚守长安。

杨暄与墨染二人携手走在空荡荡的杨府,如同被劫掠过一般悲凉沧桑。

突然见一半大孩子露头,杨暄认得,那是大哥的一名庶子,向来沉默寡言。

杨暄问道:“你怎未离开?”语气不近人情。

那孩子并未言语,只是胆怯的望着他,杨暄不再理会,拉着墨染转身离开杨府。

两个月后,得到消息,杨家满门被叛军所杀,当晚杨暄酩酊大醉。

虽声称是叛军所杀,但墨染知道历史,这不过是圣上的托词,蜀中是杨家大本营,若他当真到蜀中,只怕会成为傀儡。

想到夫君性情桀骜,圣上定会想尽办法,赶尽杀绝。

果不其然,圣上很快下旨寻找杨氏后人,尤其是杨暄,只是始终不见他与他的夫人。

全文完。

能看到这里的都是铁子,谢谢宝宝们的支持。

这本数据不好,七年后的故事写的比较笼统,这本书有现代续集。

书名叫:《京圈大佬撑腰,她发癫整顿职场》

杨暄太无法无天,他与墨染的感情很难再起波澜。

所以主角以白玉阙和沈凌云为主,搞笑爽文风格。

【1V1超甜+疯癫+打脸+职场爽文+虐渣+霸总】

【抑郁症女社畜+世家翩翩公子】

故事梗概:白玉阙穿越到一位重度抑郁症的女职员身上,在公司为原主报仇。

因原主处境实在奇葩,白玉阙大战特战。最终遇上沈凌云时,她是一个满嘴脏话,疯疯癫癫的女人。

沈凌云在她是夫人和不可能是夫人之间,反复横跳。

白玉阙身份暴露后,她知道沈凌云内心不可能真正接受她,决定先调教好他再说。

沈凌云以为夫人不喜欢他了,想尽一切办法勾引。

他出差查案被下了迷药,找夫人来,两人发生关系。

沈凌云委屈地说:“都这样了,不能再躲着我了。”

白玉阙:“这算什么!还是朋友!算我帮你忙!”

“......!!”

在与周围的朋友相处中,沈凌云的三观,一点点被撕碎重建。

最终正视他们二人的关系:平等,谁也不是谁的附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