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灌药,衣衫破碎(1 / 1)

“杵在哪儿做什么。”贺锦书挑眉,狭长眼尾微挑,薄唇噙着浅笑:“在等本掌印去将你抱过来?”

戏谑嗓音含着笑意,看起来再正常不过,

许是她想太多了,贺锦书压根就没将太多心思放在茶楼之事上,

陆言卿呼出一口郁气,挪到贺锦书身旁朝他摆弄的东西看去,

雕刻着花纹的小玉盒并排放在一起,里面装着红,黄,粉三种颜色的泥状物,

陆言卿探手,用指尖沾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淡淡的花香让人沉醉,

“看出来这是什么了吗?”

贺锦书站在陆言卿身后,手撑着桌案,将陆言卿圈禁在身前,睨着她因弯腰而露出的如玉脖颈,低声呢喃:“猜对了有奖,猜错了可是有惩罚的哦,连带白日之事数罪并罚。”

小巧圆润耳垂霎时间变得殷红,如熟透的樱桃,轻轻一挤就能溢出汁水。

贺锦书盯着陆言卿侧颜,凤眸眯了眯,

不论是羞的还是吓的,他都要让陆言卿度过记忆深刻的一夜,

深刻到她不敢再犯!

阴鸷嗓音贴着耳畔响起,敏感颈窝被呼吸拂过,陆言卿身体僵住,

合着贺锦书的笑意是装的,

他如逗弄猎物凶狼,看着她暗自窃喜放松警惕,再伸出利爪,想看她恐惧的模样。

想到传闻中贺锦书对付敌人的手段,陆言卿心中发紧,不确定道:“绘画用的丹青?”

“恭喜你。”

猜对了吗?

陆言卿松了口气,这才察觉内衫已被冷汗浸透,贴在身上黏腻的让人浑身发痒。

“恭喜你只答对了一半,算不得对。”贺锦书坏心眼的逗弄,眼尾上挑,眸底萦绕着恶意:“陆言卿,本掌印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把握不住。”

“等等!”陆言卿惊呼,

“晚了。”

贺锦书拽着陆言卿手腕将她扯起,掐着她脖子迫她开口将一枚药丸塞进她口中,怕她吐出,又端过一旁茶水一同灌下。

“唔唔.......咳咳咳!”

陆言卿被茶水呛的直咳,眼泪失禁,

“你给我吃了什么!”

她挣脱贺锦书,用手指扣喉咙想要扣出药丸,却只呕出一口茶水:“呕!贺锦书!你说啊!那药丸究竟是什么!”

望着贺锦书冷睨着自己,细细擦手的模样,陆言卿心中升起一股巨大的恐慌,

那药究竟是什么!

折磨人的毒药?还是让人失去理智的春药?

贺锦书到底想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疲惫涌上身体,身体中的气力仿佛一夕之间被抽空,

陆言卿贴着墙滑落在地,眼看着自己被贺锦书打横抱起却无能为力,

身体被翻转趴在贺锦书床榻之中,沉香气息将她包裹,

“撕拉”布料碎裂声后,后背冰凉一片,

陆言卿大骇,

“贺锦书!你住手!”

虚弱的嗓音宛若蚊蝇嗡鸣,一瞬间,脑海中掠过千万种想法,

贺锦书为了报复,要强迫羞辱她?

可他是太监!即便有心,也无能为力啊!

复又想起宫中太监宫女对食,太监虽无能,却善于用各种器物折磨宫女,贺锦书莫非是想用同样的手段来毁了她?

诸多念头缠绕,如砧板上鱼的处境今陆言卿急得眼尾泛红,

皇家素来讲究清白名声,若是贺锦书毁去她的清白,她想嫁入成王府再无可能。

成王妃是她能为自己谋划到最好的身份,若是失去清白,再失去成王妃的身份,她想替母亲报仇,让虞灵她们身败名裂会难上加难。

冰冷指尖在赤条条的腰窝处滑动,

冷热骤然交替,酥麻刺激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激的浑身颤抖,

眨眼睛细密的疙瘩遍布全身,

“贺锦书,停下,你想要什么条件,直说便是。”陆言卿有些慌神,

他不会来真的吧?

“贺锦书!用女子清白来报复,此等令人唾弃的卑劣之举,我打心眼儿里瞧不起你。”

陆言卿脸上的神情变化皆落入贺锦书眼中,只一眼,他便猜出陆言卿心中所想所惧,

成王妃的位置对她而言就那么重要?

重要到即便知道惹怒自己对她没有好处,也要不惜一切代价保全这门婚事!

贺锦书捻着指尖冷笑:“心思恶毒之人,即便貌若天仙,本掌印也瞧不上,更不屑动你半分。”

狭长的凤眸眯了眯,他话中的厌恶毫不遮掩:“你这样的人即便是脱光了站在本掌印面前,本掌印也只会觉得污了眼睛。”

嫌弃就好!

陆言卿舒了口气,转念细想贺锦书的话,不免又生出几分愤慨,

什么叫他不屑动自己半分!即便是有心!他有那个能力吗!

腹诽被后腰上的酥麻打断,

粗粝指腹沿着脊椎骨一路按压,时不时圈点,

“贺锦书,你究竟想做什么!唔......”

压抑的低吟透着荼靡的绯色意味,

陆言卿咬着唇,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因羞耻泛起绯红,如三月盛开的桃花花瓣白中泛粉。

“做什么.....做奴仆的如此在意成王,我这个做主子的自然要成全你的心意,送份大礼给成王。”

贺锦书指腹按压的力道加重,再抬手,粉白肌肤上烙下一枚指甲盖大小的红色花瓣,

还真是脆弱啊......

脆弱的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毁掉的念头。

他眼神暗了暗:“作为我的奴仆却偏着外人背弃主子,陆言卿,若是不教训,你始终学不乖。”

关成王什么事?

陆言卿虽不知贺锦书究竟想做什么,但显然并不是好事。

眼前黑影离开,

她余光飘向贺锦书,见他从木匣中取出银针,心忽然提起,

“你想在我身上刺青!”

“还算聪明。”

贺锦书挑眉,将银针在烛火上炙烤后,捏着方才让陆言卿猜的小盒子走到床榻边坐下。

“本掌印的东西,总该留下本掌印的印记。”

“不行!贺锦书,绝对不可以!你要我替你做什么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妻子身上被别人留下印记!

额上渗出冷汗,陆言卿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

刺青无法消退,

成王看到背上刺青会怎么暴怒,她不用脑袋都能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