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躺在医院雪白的病床上,浑浊的视线里,白芸端着粥碗的身影逐渐与记忆中的秦淮茹重叠。那场突如其来的高烧,让他在神志不清间将眼前人错认,事后清醒,满心愧疚。可白芸只是红着脸,轻轻摇头说不怪他,照顾的手反而愈发轻柔。
病好后的日子,何大清常常倚在窗边,看着楼下白芸忙前忙后。她不仅悉心照料自己的饮食起居,还将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何大清心中泛起涟漪。曾经,秦淮茹的离去带走了他生活的色彩,这些年,他在孤独中沉浮,直到白芸的出现,如同春日暖阳,一点点融化他心中的寒冰。
他买下的这套70多平的房子,简单却温馨。白芸的服装店。在她的用心经营下,生意蒸蒸日上,常年雇佣着两个店员。而她,依旧将大部分心思放在照顾何大清身上。
自从那次意外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悄然发生了变化。白芸不再只是照顾者,何大清也不再只是被照顾者。他们的心越靠越近,眼神交汇时,总有一丝羞涩与甜蜜。终于,白芸搬进了何大清的小房子,开启了同居生活。
何大清得益于常年饮用灵泉水,虽已年过90,模样却宛如40多岁不到50岁的壮年,身姿挺拔,面容温润。而白芸今年刚32岁,青春靓丽,两人站在一起,丝毫没有违和感。何大兴的身份证是孙女何明畅帮忙办理的,上面显示他今年48岁,这让两人看起来更像是般配的一对。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温柔地洒在卧室里。何大清总是早早醒来,看着身旁熟睡的白芸,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轻手轻脚地下床,为她准备早餐。
厨房飘出的香气,唤醒了白芸。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到厨房,从背后环住何大清的腰,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背上,轻声说:“大清,有你真好。”何大清转身,将她拥入怀中,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傻丫头,是我有你才好。”
闲暇时,两人会手牵手漫步在公园。白芸喜欢看花朵绽放,喜欢听鸟儿歌唱,何大清就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她开心地像个孩子。有时,他们也会坐在湖边的长椅上,回忆过往,畅谈未来。白芸会说起服装店的趣事,何大清则会给她讲年轻时的经历,两人笑声不断,幸福在空气中弥漫。
日子就这样平淡而温馨地流淌着。一年后的一个深夜,白芸突然腹痛难忍,何大清心急如焚,立刻将她送往医院。产房外,何大清不停地踱步,心中满是担忧与期待。终于,一声清脆的啼哭划破夜空,何大清悬着的心瞬间落下。护士抱着孩子走出来,微笑着说:“恭喜,是个健康的男宝宝。”
何大清颤抖着双手接过孩子,看着怀中皱巴巴却无比可爱的小脸,泪水夺眶而出。这一刻,他等了太久太久。他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脸颊,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这个孩子最好的爱。
就在这时,他的脑海中突然传来轰隆隆的声音,那久违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自从空间消失后,他以为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奇妙的力量,没想到,儿子的诞生,竟重启了他的空间。
何大清沉浸在喜悦与震撼中,久久不能自拔。他又看着白芸虚弱却幸福的笑容,心中满是感激。他走到床边,握住白芸的手说:“芸儿,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咱们儿子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何雨承,希望他能承天之佑,一生顺遂。”白芸点点头,眼中满是爱意:“雨承,这名字真好。”
回到家后,何大清更加用心地照顾白芸和儿子。他每天变着花样给白芸做营养丰富的月子餐,夜里只要儿子稍有动静,他总是第一时间起身查看。白芸看着忙碌的何大清,心中满是感动与幸福。
而重启的空间,给何大清的心理上带来了新的变化。空间变得很小,但他能依稀看到里面静止空间处白玉雕般的身体,心里又有了希望。
晨光透过纱帘,在婴儿床的雕花栏上洒下细碎的金斑。何大清俯下身,指尖轻轻拂过儿子皱巴巴的小脸,雨承忽然攥住他粗糙的食指,力道虽轻,却让这个男人鼻尖猛地发酸。一旁的白芸倚着床头,苍白的脸上浮起笑意:\"以后,咱们就是三个人的家了。\"
何大清真的不会带娃,带傻柱和雨水小时有小娟带,和秦淮茹时有秦淮茹带,那时他是领导,只是享受了孩子的温馨,却没有真正照顾过娃娃。为此他总闹笑话。那日白芸去买菜,留他在家照看午睡的雨承。婴儿突然啼哭,他手忙脚乱地冲奶粉,却把水温调得太烫。
看着儿子被烫得发红的嘴唇,何大清急得眼眶泛红,抱着孩子在客厅来回踱步:\"爸爸错了,爸爸真笨......\"白芸回来时,正撞见这个平日里沉稳的男人对着襁褓抹眼泪。此后,他反复观看育儿视频,笔记本上密密麻麻记满冲奶温度、拍嗝手法,粗糙的手掌练出了给孩子穿连体衣的巧劲。
深冬的凌晨三点,雨承突发高热。白芸摸黑冲退烧药,何大清裹紧孩子冲进寒风。医院走廊惨白的灯光下,白芸紧紧抱着孩子,何大清用大衣裹住母子俩。
当医生说只是普通感冒时,白芸这才发现丈夫只穿了件单薄毛衣,鬓角结着冰碴,而他掌心的温度却始终滚烫。回家路上,何大清轻声哼唱摇篮曲,在路灯下拉长的影子里,两个大人的疲惫都化作了对孩子的心疼。
雨承长牙时总哭闹不止,白芸把冰镇过的牙胶贴在他发红的牙龈上,自己的手指却被小家伙咬出深深的牙印。
深夜,她抱着孩子坐在飘窗边,月光映着她温柔的侧脸,轻声念着童谣。何大清悄悄披上毯子,接过哭闹的孩子:\"你去睡会儿,我陪他。\"他抱着孩子在客厅踱步,低声讲着自己儿时的趣事,直到雨承在他肩头沉沉睡去。
学步期的雨承像个跌跌撞撞的小企鹅。何大清把客厅所有尖锐处都包上防撞条,和白芸一人张开双臂站在两端。雨承摇摇晃晃迈出步子,扑进父亲怀里时,何大清笑着转圈圈,白芸举着手机记录,眼角闪着泪光。
可孩子总会摔倒,有次额头磕出淤青,白芸心疼得直掉眼泪,何大清默默把儿子抱在膝头:\"男子汉,摔一跤不怕。\"却在妻子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抹掉眼角的湿润。
雨承两岁时,正是蹒跚学步的年纪,家里的地板总沾着他的口水和脚印。何大清的老花镜常被他拽下来当玩具,镜片上糊着指纹,老爷子却从不恼,只是举着眼镜追在后面喊:“慢点跑,别摔着!”
白芸在客厅铺了块厚厚的爬行垫,垫上散落着积木和布偶。何大清常盘腿坐在垫子上,看儿子把方块积木往圆柱孔里塞,急得小脸通红。他刚想伸手帮忙,白芸就按住他的手:“让他自己来,孩子得慢慢琢磨。”果然没过多久,雨承举着拼好的小房子咯咯笑,口水顺着下巴滴在积木上,何大清赶紧掏出帕子,笨拙地给孙子擦嘴,却把口水蹭得满脸都是。
三岁生日前,雨承突然迷上了翻箱倒柜。有天何大清在阳台侍弄花草,回头看见儿子拖着樟木箱的铜锁晃悠,箱子盖敞开着,露出里面秦淮茹的旗袍。白芸正想上前,却被老爷子拉住。只见雨承拿起件月白色的小袄,奶声奶气地喊:“妈妈穿。”
那天晚上,何大清把旗袍叠得整整齐齐,放进箱子最底层。白芸抱着睡熟的雨承走过来,看见他对着箱子发呆,便轻轻说:“明天我把这些缝补一下,留着给雨承当念想。”何大清抬头时,正撞见她眼里的月光,忽然觉得那些逝去的时光,都化作了眼前的温暖——儿子的鼾声,妻子的体温,还有阳台上悄悄绽放的茉莉香。
四岁生日那天,何大清亲手做了辆木头小火车。他在工作台前反复打磨每一处边角,木屑沾在他鬓角的头发上。白芸则躲在厨房,把草莓切成小雨承最爱的星星形状,奶油裱花袋在她手中开出朵朵玫瑰。
当烛光点亮客厅,雨承盯着小火车和蛋糕,兴奋得直拍手:\"爸爸妈妈最厉害!\"何大清和白芸对视一笑,这些年熬夜喂奶的疲惫、孩子生病时的焦灼,都在这一刻化作蜜糖。
深夜,夫妻俩收拾完客厅,靠在沙发上翻看相册。从皱巴巴的小婴儿到会蹦会跳的小人儿,每张照片都藏着故事。白芸靠在丈夫肩头:\"你看,雨承的酒窝像你。\"何大清揽住妻子:\"他的眼睛像你,会说话。\"窗外,月光温柔如水,照亮这个承载着无数温暖与艰辛的家。
在那些交织着疲惫与幸福的日子里,何大清和白芸用爱编织成最柔软的襁褓。他们在育儿的道路上互相扶持,何大清学会了换尿布、扎小辫,白芸练就了单手抱娃炒菜的本领。
那些深夜里的轻声安慰,那些摔倒时的温暖怀抱,那些成长路上的点滴陪伴,都在时光里酿成了最醇厚的爱,滋养着小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