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贾张氏的条件 带傻柱去娄家(1 / 1)

下午的阳光透过豆制品厂办公室的玻璃窗斜斜地洒进来,贾张氏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她那双浑浊的眼睛在何大清和秦淮茹身上来回扫视,嘴角挂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

秦淮茹站在何大清身旁,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低着头不敢直视婆婆的目光。何大清倒是神色镇定,但心里也在打鼓——这老太婆可不是省油的灯。

“坐吧。”贾张氏终于开口,语气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戏谑,“我都在想,你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来跟我说。”

秦淮茹猛地抬头,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妈,您......您都知道了?”

贾张氏轻蔑地翻了个白眼,茶杯重重地搁在桌上:“你都吐了几回了?当我瞎?”她的目光在秦淮茹尚且平坦的腹部扫过,冷笑道,“你们倒是快活,就不怕出事?”

秦淮茹的脸“唰”地红到了耳根,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何大清也尴尬地咳嗽一声,老脸发热。办公室里一时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

何大清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开口:\"贾嫂子,这事儿既然发生了,我就想着明媒正娶把淮茹接过去,也好名正言顺地照顾你们一家。\"

贾张氏闻言,突然咧开嘴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娶我儿媳妇?”她故意拖长了音调,“那按规矩,你是不是得叫我一声'妈'?”

何大清脸色顿时黑如锅底,心里暗骂:“这老虔婆,蹬鼻子上脸!”但眼下形势比人强,他强压着火气,沉声道:“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

秦淮茹忐忑地抬起头,眼中带着希冀。贾张氏慢悠悠地掰着手指,一条一条地数:

“第一,棒梗不能改姓,他得延续老贾家的香火。”

何大清点头:“这是自然。”

“第二,”贾张氏眯起眼睛,“给棒梗置办个院子,至少二进的。我得给大孙子留个保障。”

何大清皱眉:“现在住房政策收紧,私人买卖早停了,我当时买房正赶个尾……”

“那是你的事。”贾张氏打断他,寸步不让。

办公室里气氛骤然紧张。秦淮茹不安地看着两人,手心沁出冷汗。

何大清沉思片刻,突然从内兜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信封,“啪”地拍在桌上:“这里是五千块。等政策松动,立刻置办。在这之前,钱放您这儿。”

贾张氏眼睛一亮,手指在信封上摩挲了几下,微微颔首。

“第三,”她继续道,“你说过要送棒梗上大学。我知道这有些强人所难......”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何大清一眼,“但如果考不上,你得给他安排工作,至少接淮茹的班。”

何大清爽快答应:“没问题。轧钢厂后勤部随时进。”

“最后,”贾张氏突然恶狠狠地瞪向秦淮茹,“照顾好我的两个孙女——”她咬牙切齿地补充,“还有我这个'儿媳妇'。\"”

秦淮茹被婆婆的眼神吓得一哆嗦,何大清却笑了:“就这些?”

“就这些。”贾张氏往后一靠,摆出一副“爱答应不答应”的姿态。

何大清站起身,伸出大手:“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带淮茹去轧钢厂开介绍信,周末在四合院摆酒。”

贾张氏冷哼一声,但还是伸手跟他击了一下掌。

秦淮茹如释重负,眼泪差点涌出来。她没想到婆婆居然这么痛快就松口了。正要道谢,却听贾张氏阴恻恻地说:“别高兴太早。要是让我知道你对棒梗不好......”

“你放心,”何大清打断她,一把搂住秦淮茹的肩膀,“从今往后,棒梗就是我亲儿子。”

窗外,豆制品厂的工人们正在忙碌地搬运豆腐。谁也不知道,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一场改变两个家庭命运的谈判刚刚落下帷幕。

离开豆制品厂时,夕阳已经西斜。秦淮茹脚步轻快了许多,时不时偷瞄身旁的男人。何大清叼着烟,突然笑道:“怎么?不认识我了?”

“我就是没想到......”秦淮茹声音细如蚊蚋,“妈她居然......”

“哼,那老太婆精着呢。”何大清吐了个烟圈,“五千块加个铁饭碗,换她晚年衣食无忧,这买卖不亏。”

秦淮茹欲言又止。何大清掐灭烟头,郑重道:“周末摆酒,把院里人都请来。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秦淮茹今后是我何家的人。”

秦淮菇点点头,使劲“嗯”了一声

何大清接着说道:“还有啊,以后你就是何大清媳妇,堂堂的部长夫人,是官太太,不要对贾张氏时那唯唯诺诺模样,当家大妇什么样?让你跟老太太学,学到什么样了?”

秦淮菇嚅嚅说:“老太太教了我很多……”

何大清打断她的话:“记着,任何时候都要抬起头来说话,找老太太学明白当家大妇的言谈举止……,我一会送你回去,晚上要带柱子赶个场,晚些回来。”

何大清开车把秦淮茹送回四合院后,便赶回轧钢厂。此时的轧钢厂内机器轰鸣,工人们忙碌的身影在各个车间穿梭。何大清径直走向办公室,迅速开好了两个人的介绍信。

开完介绍信,何大清马不停蹄地去找傻柱。傻柱正在厨房里指挥打扫卫生。何大清老远就喊道:“傻柱,别干了,跟我走!”傻柱听到喊声,一脸疑惑地走过来。何大清也不废话说:“赶紧的,咱提前走,去娄家,娄晓娥也在”傻柱一听,眼睛一亮了,赶忙跟着何大清往外走。

来到车前,傻柱还是第一次坐何大清开车,心里别提多兴奋了。他小心翼翼地坐进车里,东摸摸西看看,脸上洋溢着抑制不住的好奇。何大清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笑了笑,说:“找时间我教你学开车。”傻柱一听,兴奋得差点蹦起来,忙不迭地点头:“真的啊,师傅!那可太好了,我早就想学了。”

车子驶入一条两旁种满银杏的幽静道路,最终停在一栋西式洋楼前。铁艺大门上缠绕着盛开的蔷薇。

何大清和傻柱刚下车,门就开了,娄振华、娄谭氏和娄晓娥早已在等候。娄振华身着长衫,面容和善,眼神中透着精明;娄谭氏穿着得体的旗袍,举止优雅;娄晓娥则亭亭玉立,一身米黄西服,显得清新脱俗,见到自己的小男人,心中一喜。

何大清与娄振华稍作寒暄,便将傻柱介绍给三人。娄振华和娄谭氏上下打量着傻柱,脸上露出赞许的神色,夸道:“当年的小柱子长大了,现在可是年轻有为啊,一看就是个踏实能干的小伙子。”何大清呵呵笑着回应:“晓娥才是珠圆玉润,一看就有富贵相。”娄晓娥听了,脸颊微微泛红,偷偷看了一眼傻柱,又赶忙低下了头。

众人移步到饭厅,饭桌上的菜没有铺张,但每一道都做得极为精致,一看就是用心烹制。这些菜都是娄谭氏亲手而为,她厨艺精湛,对每一道菜的食材挑选和烹饪火候都把握得恰到好处。何大清不住地夸赞:“娄太太这手艺,简直绝了,每一口都让人回味无穷。”娄谭氏谦虚地说:“何大清与何雨柱才是行家,我这水平有限,二位都是抬举我了。”

娄振华通过自己在香江的儿子娄晓民,自是知道何大清在香江的地位。如今这局势复杂,很多事都要仰仗何大清,所以他说起话来特别客气。他不停地给何大清和傻柱夹菜,言语中满是敬意。

饭后,娄晓娥红着脸,轻声对傻柱说:“何大哥,我带你去院子里转转吧。”傻柱忙点头答应,两人便一起离开饭厅。娄振华则请了何大清到办公室细谈。办公室里,书架上摆满了书籍,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显得古朴典雅。娄振华关上房门,神色变得凝重起来。

他对何大清细数说:“现在感觉情况有些复杂,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很多人在打着辣椒酱厂的主意。前些日子,不少人联系到我在香江做贸易的儿子娄晓民,想避开中兴集团直接和他合作,都被他拒绝了。可这些人不甘心,竟然直接插手辣椒酱厂的管理,不仅更换了公方经理,还擅自给企业找了两个副总经理,意图架空我。还有人放话威胁,说我们是资本主义复辟,大资本家开厂子意图不轨,让我直接退出辣椒酱厂,否则定会给自己带来灾祸。”娄振华越说越激动,脸上满是忧虑。

何大清听完,神色沉稳,他拍了拍娄振华的肩膀,安慰道:“娄老板,你别紧张,一切都有我呢。你只要保护好自己,平时少说话,别轻易表态。他们这些小动作成不了气候,我会想办法解决的。”娄振华听了,心里稍感宽慰,感激地看着何大清:“那就全靠你了,何老弟。”

两人谈完正事,闲聊起来。透过窗户,他们看到娄晓娥和傻柱在院子里有说有笑,娄晓娥不时被傻柱逗得哈哈大笑,两人关系密切,感情似乎有些暧昧。娄振华和娄谭氏不禁内心一动,对视一眼,似乎有了些想法。

何大清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眯眯笑着,乐见其成。

夕阳西下,回程中车子驶过一片空地时,何大清突然打转方向,将车停在了空地中央。

“下车。”他说,“教你基本操作。”

傻柱惊讶地看着父亲。何大清已经走到驾驶座那边,示意他坐进去。

“这是离合器,这是刹车,这是油门。”何大清指着踏板解释道,“换挡前一定要踩离合,记住了?”

在父亲的指导下,傻柱笨拙地尝试着操作。“专心点!”何大清严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开车和做人一样,要专注眼前的路。”

傻柱点点头,收敛心神。在这个安静的秋日黄昏,空地上只有他们父子二人和一辆m国大吉普。远处的灯火逐渐亮起,而他们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