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小三生了原配去伺候月子(1 / 1)

从医院出来后,谢安宁整个人都像丢了魂。

想起周怀京被狱警限制的心酸模样,心里难受的不行,满脑子都是这三年他在牢里遭了多少罪。

在医院门口,王律师说:\"谢小姐,律师费该结了,头款不够,这两天还得抓紧把尾款补上,我们律所不是做慈善的。\"

谢安宁商量着说:\"您再宽限几天行吗?等我奖金发下来,一定一次性结清。\"

王律师催促:“尽快。”

看王律师满脸不耐烦的模样,谢安宁心里一急,又追上去保证:\"最晚今天下午就转钱给您!\"

王律师皱着眉打量,搞不懂这姑娘明明有钱,怎么付个律师费还这么费劲。

临走前,王律师又补了句:\"这官司虽然胜诉希望大,但牵扯的事情不少,不过你放心,我有把握打赢。\"

谢安宁忙道谢,“麻烦您了王律师。”

从医院离开她没直接回家,坐车去了梨园等陆淮渊回来。

张婶看见她回来很热情的要去做晚饭。

谢安宁却一点胃口都没有,“不麻烦了,等他回来再说。”

张婶问,“您给陆先生发过消息了吗,平时陆先生都住在老宅,只有您在他才会回来。”

听了张嫂的提醒,谢安宁这才掏出手机发了条消息给陆淮渊。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

坐在客厅的谢安宁,听到电子锁解锁的提示音响起,她几乎是从沙发上弹起来的。

陆淮渊带着一身雪松古龙水味走进来,修长手指递过纸袋:“国际饭店的蝴蝶酥,让秘书排了半小时队。”

谢安宁装作很开心的接过,却转手把纸袋放在鞋架上,“我想你了,想看看你。”

陆淮渊搂着她的肩膀,\"昨天刚见过,还这么想啊,今晚你别走了,明早我送你。\"

谢安宁感受着屋里的空调冷气,再想起自己住的闷热阁楼,她已经连续几个晚上没有睡好了。

可妹妹还在那儿,她实在放心不下,只能回谢家,能守着她多少是多少。

谢安宁跟在陆淮渊身后进卧室,还在打腹稿该怎么开口。

她心不在焉的盯着陆淮渊解开领带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扯开温莎结,黑色领带垂落在雪白衬衫前,说不出的矜贵慵懒。

那一瞬间,谢安宁脑子里闪过的是周怀京坐在病床上的狼狈。

“公立大学组织去意大利研学?”他突然回头,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大学生还流行这个?研学不都是小朋友的事情吗。”

谢安宁心脏猛的悬在了嗓子眼,心里在绞尽脑汁的想该怎么圆谎。

谢安宁的解释还没憋出口。

一张黑卡就递进了她的手里,\"别跟我说具体数字,随便刷,但是有一点,以后你要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别撒谎骗我,你直接开口就好了,这样不显得生分。\"

谢安宁捏着卡,心里又愧疚又难受,她是不想撒谎,如果说出真相,她就是在作死。

\"密码是多少?\"她又问,“会有消费提醒吗。”

\"你的生日,这卡早就给你留着了。\"陆淮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消费提醒?我现在就联系银行取消。\"

看着他温柔的样子,谢安宁攥着卡,觉得自己糟糕透顶。

人怎么能无耻成这个样子,祈祷着Agm比赛她能获奖,律师费肯定第一时间还给陆淮渊。

这钱如果让他掏,明显把人给当冤大头,好像是外面的小三生了,原配还要去给伺候月子。

“真的不留下来?”陆淮渊将西装外套挂上衣架,金属衣架与横杆碰撞出细微声响。

“留下来不行,睡一觉行。”谢安宁攥着黑卡,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卡面的纹路。

在她眼里,这段关系就是一场等价交换,拿了钱,她用身体作为回报的选项。

陆淮渊握着衣架的指节骤然发白,喉结滚动着压下不耐:“别闹了,我给你钱又不是只想跟你做。”

谢安宁尴尬地“哦”了一声,耳尖泛起薄红。

陆淮渊关上柜门后走近,掌心隔着布料重重拍在谢安宁的屁股上。

“最近好像长点肉了,在谢家能吃饱饭了?”

“连桌都上不了了。”谢安宁垂眸,故意将语气放软,抖落着她的苦难。

陆淮渊眉头深锁,眼底泛起无奈。

这丫头死倔死倔的,过得不如意还非要一头再扎进去。

“苏州我可能陪你去不了了。”陆淮渊解袖扣的动作顿了顿,心里涌起一丝愧疚,“我答应了你表姑,陪她去做体检。”

谢安宁脸色瞬间冷下来,“婚检啊?你放心,我没病,只要你最近只碰过我,就不用担心染什么脏病。”

“吃醋了?”陆淮渊挑眉,声音里带着试探的笑意,“不是婚检,例行检查而已。”

“你需要我体谅你的难处吗?”谢安宁逼近半步,仰头直视陆淮渊,“我看你们挺般配,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没谁能拆的散。”

陆淮渊的笑意瞬间凝固,下颌线条绷得冷硬,“这种话不要再说了,真等我结婚那天,你会很开心?”

谢安宁咬住下唇没说话。

等周怀京出狱,她就会带着人远走沪市,到时候这些纠缠不清的过往,都会像被潮水冲刷的沙画,消失得干干净净。

“不开心。”谢安宁都不知道,她说出这话,有几分真假。

“我不会让你不开心。”陆淮渊的长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吻住她,滚烫的呼吸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陆淮渊不掩饰对谢安宁的生理性的喜欢,只要她在身边,就忍不住想要肢体接触,仿佛她是一剂能让人上瘾的药。

“不是说不睡吗?”谢安宁被吻得双腿发软,气息凌乱。

她的思绪不受控地飘远,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究竟吻过多少女人,才能将技巧练得如此炉火纯青。

唇齿交缠间,陆淮渊的黑眸已经翻涌着浓烈的情欲,“不睡,用你的办法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