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老婆老婆你简直就是全世界最萌的小猫咪(1 / 1)

薛奉雪笑着,慢条斯理催促:“嗯?不想知道了吗?”

“你肯定又在骗我玩。”

檀玉抿了抿唇,愈发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

“三个字……这不会是王爷你自己的名字吧?”

被聪明小猫揭穿了伪装,没有套路小猫香吻成功的邪恶人类脸上笑容微微滞住。

他的沉默说明了答案。

檀玉有点不高兴,哼了一声,小声嘟囔着:

“说好了教我写雪团的名字,你怎么教我你自己的名字呢?不讲武德。”

薛奉雪已经要被萌晕了。

真可爱,每次都叽里咕噜说些听不懂的话。

老婆老婆你简直就是全世界最萌的小猫咪。

薛奉雪丢开宣纸,捧着小猫软乎乎的小脸,缓缓俯身。

他作出一副受伤的神情,凑近低声道:“所以……小玉宝宝是不想学会写我的名字吗?”

被倒打一耙的檀玉:???

还有,谁是小玉宝宝!!!

檀玉炸毛,挣扎着往后躲。

小猫软乎乎的手心按在男人愈来愈近的下巴上拒绝亲吻。

“我、我没有。”

他一边躲一边老老实实解释:“我就是想先学会雪团的名字啊,王爷你怎么能这么冤枉我呢?”

薛奉雪也不挑,亲小猫的嘴巴是亲,亲小猫的爪子也是亲。

总之,檀玉的掌心被亲的湿乎乎的,在他往薛奉雪身上蹭手的时候,嘴巴又被堵住了。

“听话宝宝,这是学费。”

“唔唔……”

檀玉委屈摇头,被亲的话都说不出。

被遗忘在一旁的雪团像个吃瓜群众,嘴里的胡萝卜又在嚼嚼嚼。

啊……

人类哇,可真会玩。

到最后。

檀玉可怜兮兮捂着自己的心口,薄薄的布料摩挲着**,有些痛。

被咬的。

他就说不能找反派学写字,亲嘴巴就算了,还要被咬**。

实在是太过分了!

薛奉雪觉得这真的不能怪自己。

没办法。

如果你们也有像他这么可爱的小猫老婆,绝对是忍不住亲的他喵喵叫的。

只是亲亲咬咬而已。

薛奉雪觉得自己已经很有耐心了。

所幸到最后檀玉的学费没有白交。

他不仅学会了雪团的名字怎么写,还学会了自己和薛奉雪的名字,以及一些乱七八糟的简单的文字。

大周有规定,国子学在学生入学前,是需要签一个表明自愿的文书交上去的。

人常说字如其人,字太丑,无法在朝为官,如果国子学的老师觉得学生的字太难看,大概率就会把人劝退不收。

为了能够顺利入学,檀玉的每日计划里多了一个学千字文和在书房里练字的选项。

傍晚时,雪团的窝也准备好了。

就放在卧房的角落里,吴管家还在旁边贴心地备好了水碗和几根胡萝卜做口粮。

就连它的厕所,都派了个专门的人去收拾。

“野生垂耳兔摇身一变成了豪门小少爷。”

檀玉笑着,轻轻戳了戳怀里兔子圆滚滚的屁股。

雪团耷拉着耳朵,对搓屁股没什么反应,只是报复似的咬住檀玉的袖口

——嚼嚼嚼。

檀玉吓了一跳。

“衣裳不能吃!雪团!”

他慌忙解救出自己的衣裳,结果上面破破烂烂一个洞。

这可是苏绣的啊。

檀玉没忍住皱眉,敲敲兔子的头。

“你怎么报复心这么强呀?我都没有你报复心重。”

雪团不说话,默默从他怀里跳到地上,选择用屁股对着他。

“……”

还好没坏多少,也没损伤到有刺绣的地方。

但是就算是这种情况,节俭如檀玉也已经快心疼死了。

深夜。

薛奉雪推开门,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看见床上睡着的小小的一团。

微弱的烛火亮着,一道身影正默默努力。

他微微皱眉,快步走过去,伸手捏住了檀玉手里闪着寒光的银针,连线一起丢到一旁。

与此同时,视线落到少年被扎了好几次、全是针眼还不断冒出血珠的雪白指腹上

——眼底愈发晦暗,周身气势也变得阴沉。

檀玉吞了吞口水,心虚地想把受伤的那只手藏起来,却被硬生生扼住了手腕。

“谁让你动针的。”

薛奉雪居高临下,大掌紧紧握着他的手,似乎非常生气。

檀玉被吓得缩了下脖子,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我的袖子坏了,就想随便补一下。”

薛奉雪黑着脸,扫了眼檀玉被咬坏的袖口上。

“兔子咬的?”

雪团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对劲,缩在角落里不肯出来。

檀玉生怕薛奉雪迁怒到雪宝身上,赶忙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戳了它,雪团疼了,生气了才咬的。”

薛奉雪盯着他,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府里的绣娘花大价钱养着是做什么的?需要你一个王妃做这些事情?”

檀玉咬了咬嘴唇,点点头,不敢反驳什么。

就算被抱着坐到了薛奉雪的大腿上,他也不敢反抗,还主动把头靠在了男人身上,撒娇地蹭了蹭。

说到底,檀玉还是不敢惹薛奉雪,因为反派生起气来实在是太吓人了。

薛奉雪倒也不忍心说什么狠话。

他只是无法容忍檀玉的受伤。

更何况,他把人精雕细琢地养在身边,什么都是用的最好的,目的可不是让他来干活来遭罪的。

“王府还没到需要你节省一件衣裳的地步。”

薛奉雪一边给檀玉包扎上药,一边捏着他的下颌,在那张漂亮柔软的嘴巴上亲了亲。

檀玉还有点心虚,甚至犹犹豫豫在男人吻过来时,主动张开了一点嘴巴,露出猩红的一点she.尖。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乖宝宝。”

薛奉雪喉结滚了滚,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