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是小离不懂事,我已经惩罚过他了,返祖剂的效果是三个月,这三个月小离都不能变成人型。
让小离跟在夫人的身后使唤,只请夫人原谅小离。”
涂离和酒酒闹起了矛盾?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墨即初看着涂渊,可涂渊像是完全说不出口的模样,垂着脑袋。
2号和3号完全能理解涂渊的心情,要是他们得郁闷死。
“老大,我来说,事情是这样的?”
3号上前一步,十分公正客观的,将涂离和苏酒酒的恩怨,因为争夺S级智脑所有权掐架的事情,娓娓道来。
越说墨即初的脸越黑,短短三天,这事情已经发酵到,酒酒和涂离对对方起了杀心。
今天若不是涂渊阻止,二者必有一伤。
墨即初了解了一下前因后果,目光沉沉地落在粉白小狐狸身上。
“涂离以前也不是这样小气的人,怎么跟酒酒这样纠缠不清?”
“我觉得涂离可能误会了夫人,听了金兽城的人对夫人泼得脏水,才会对夫人有误解。老大,金兽城的人,咱们是不是该去解决一下?”3号觉得涂离嘴里喊得,夫人讹人2亿兽币,可能就是这个事情。
墨即初冷漠地目光,让涂渊压力倍增。
“老大,是我没管教好他。”
涂渊将粉白狐狸往地上一放,白狐狸的身子软绵绵的,气息微弱的很。
一如往常那般冷然的声音,多了一些颤然:
“夫人想怎么处置他都可以。但请留他一条命,涂山氏只有他一个继承人了。”
知道1号是想保涂离一命。
若是他出手,涂离是要吃大苦头的。
可一想到亲亲老婆,被涂离这家伙针对,说不定气得晚上回去哭呢。
墨即初的脑海里,就不自觉地想好,怎么给小涂离扒下一层皮来。
“涂渊,只此一次,你将他送回火兽城,这件事情到此结束。”
涂渊该庆幸,苏酒酒并没有受伤。
墨即初扣好上衣领最后一颗扣子,转头对着2号吩咐道:
“现在去开启我的专属飞舰,我夜里要去一趟金兽城。”
“是,老大。”
2号立刻朝外头走去。神色担忧地看了一眼涂渊,以及地上一动不动的小狐狸。
3号则是对着涂渊,拼命眨了眨眼睛。
老大要出任务了,死样,还不快说!
涂渊听到墨即初马上要离开废土,神色也是一变,知道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他将脑袋低得更深:
“老大。小离罪不致死,能不能放他一条小命?”
墨即初浑身的杀气外溢,回过头眸色森森的看着涂渊。
“涂渊,我以为你是懂我的,若是别人这样欺负酒酒,早就死了,你还要我怎么放?”
这六年的生死与共,让涂渊将人带走,不要再出现在苏酒酒面前,已经是放过他了。
怎么?还要他将苏酒酒拖过来打一顿,涂渊才觉得可以?
涂渊看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小狐狸,也算是豁出老脸了。
梗着脖子道:
“不是,夫人昨天在小离的身上种下了浊息,刚刚的战斗浊息已经引动遍布全身,还没送出废土他就得死。”
墨即初皱眉:“不是有治疗金属?酒酒说可以使用。”
“若是如此就好了,这些浊息,深藏在涂离的身体里,我们不知具体位置,若是贸然切开,恐怕小离熬不了多久。返祖剂也只能暂时让他保持兽型,吊着小命。”
墨即初蹲下身子,查看粉白狐狸身上的伤势。
前足被人切开了一部分,他伸手一扒,一股恶臭立刻飘了出来。
狐狸骨头变得漆黑,周围经脉也已经被腐蚀成脓状。
瞧着一路向身体内里蔓延,远远不止这一点。
的确如涂渊所说,涂离若是得不到净化,这胳膊算是彻底废了。
墨即初松开手站了起来,小离和酒酒之间的误会其实就是巧合了,一个误会就导致自家人打了起来。
“我带你去找酒酒,若是她愿意出手自然好,若是她不愿意,让司洺宴带着医疗队的好手,将他周身全部切开,治疗金属全上,你带着小离去火兽城寻找神官。”
“好。”
涂渊也是这么打算的,这次也算给涂离一个教训。
在没有查清对手的底细,就贸然行动,实乃大忌。
涂山氏若是交到他的手里,那才真的叫毁了。
“3号,带着人在飞舰上等我。”
“是,老大。”
医疗队第五附属厅。
苏酒酒开完最后一个兽人士兵,呼出一口浊气。
“幸好这后面的士兵,被浊息污染的并不严重。”
司洺宴极快的给兽人士兵,用上治疗金属。
“辛苦了,苏总医。这是最后一个士兵了。”
司洺宴没有发现,他对苏酒酒现在的感观已经完全改变了,连语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这短短的八个小时多,苏酒酒的表现,已经彻底征服了整个医疗队。
苏酒酒还讶异的看了司洺宴一眼。
早上那模样,恨不得吃了她。现在这人笑得这么开心,是准备下班以后偷偷套她麻袋吗?
听到已经没有等待的兽人士兵,苏酒酒浑身一松。
“今天所有使用治疗金属的士兵都看完了,大家都辛苦了。”
医疗队的士兵们,迎上苏酒酒的笑脸,还有一些羞愧。
他们没想到,苏酒酒是真的来干实事的人。
“苏总医,今天是我们狭隘了,你很有实力,我们做的不对。”
“对,苏总医,这次危机多亏了你,否则这次第九军团多少兽人都得遭殃。”
医疗队的近百医疗兵,感慨万千。
只希望苏酒酒能原谅他们。
“之前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但是我觉得和大家合作十分的愉快,希望日后多多指教。”
冤家宜解不宜结,她今日风头已经出的够多了,现在大团圆结局才是最好的。
见苏酒酒真的不打算计较,司洺宴声音更温柔了,“后续工作都由我们处理,苏总医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谢谢。”
苏酒酒低头嫌弃地看了一眼胸前。
黑色军团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这衣服也不知道是谁的,司洺宴你问问。我明天跟后勤部申请一件新的还给他。”
“不用了,这衣服没有人穿,只是一件备用的。”
司洺宴摇摇头。
“那我先回去了,若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智脑联系。”
苏酒酒噢了一声,快速朝外头走去。
刚出金属治疗大厅,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一辆金属抓地车朝她开过来。
刺眼的车灯让苏酒酒看不清对方是谁,她记得跟秦姐姐说了,在F区外头等她,怎么开进来了?
“酒酒,上车。”
“怎么是你?”
车停在了苏酒酒的面前,上头的人不是秦雪颂,而是她的新婚丈夫墨即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