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看在指挥官的份上，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幻听一事终于是水落石出，这让塔林心口悬着的大石终于是落下了。居然真的会有神人大半夜不睡觉偷听人小两口生活还**的外放啊，也是给她长见识了。

【不过指挥官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带着恰巴耶夫来找我道歉吗？这是不是说，指挥官和恰巴耶夫也......】

看着老实坐在孙海侯旁边的恰巴耶夫，塔林暗自思考道。此刻恰巴耶夫的外表具有相当的欺骗性，看着对方如平日里一般的知性模样，塔林差点都要以为对方什么都没干呢。

“对了，基辅那边，你们打算怎么办？”

塔林询问道，自己是看在指挥官的份上才原谅对方的。但要是换做基辅的话......可能对方是不会放过指挥官的吧，毕竟那孩子可是会在婚礼的时候把指挥官带去......

“啊，多谢担心，但基辅的话我们来之前就和她说过了。”

孙海侯目光微微偏移，事实上当时的基辅得知这件事后，并没有对恰巴耶夫升起很大的敌意。在孙海侯忍不住问她时，基辅如此回应道：

“在指挥官的心里，恰巴耶夫不更像是小动物一样的存在吗？像我的彼得（基辅养的狼）一样。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和人与宠物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所以没事的。”

要不是对基辅有所了解，孙海侯恐怕会真的以为对方是在阴阳怪气。但基辅真的只是在如实诉说她的感受，在她眼里，恰巴耶夫是不会对她【成为指挥官的第一位这件事】产生任何阻碍的，也因此，基辅并不介意。

“诶，这样啊。”

既然基辅也没说什么，塔林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她随口问到：

“说起来，指挥官和恰巴耶夫是也要像和基辅那样交换戒指，然后在婚礼上缔结誓言吗？”

“这个......”

“这个的话我们已经做完了哦。”

房间内的气氛突然安静了下来，孙海侯和塔林的眼睛在空中茫然地对视一眼，随后又看向语出惊人的恰巴耶夫。随后，孙海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老脸一红。如果真按昨天他们两的对话的话，那确实都做了。

连着誓言也对着“巨像”发了。

......

“指挥官看到恰巴耶夫了吗？”

“嗯，她累坏了，刚把她送回房间，罗西亚是因为宣传的事来找我的吗？”

在走廊上碰见折返回来的罗西亚，宣传部的事情已经忙完了。对方说是借人，实际上让她们两站一起拍张照就可以了，她自然回来地很快。一路上，二人便顺带着攀谈起来：

“不是，刚刚和长春她们聊了聊，两艘【计划舰】中进度比较快的【契卡洛夫】马上就可以使用【心智魔方】具现了。至于东煌的【哈尔滨】虽然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但也不会晚多久。”

“这么快啊？”

“嗯，这还要多亏指挥官你的协助。如果我们从头开始研究的话，别说【哈尔滨】，【契卡洛夫】的设计恐怕现在都还没能定下型。”

当然，罗西亚不是很相信那些研究员们说的【孙海侯以无形的大手推动着他们的研究进程】，但孙海侯可是提供了相当的实验数据和图纸资料（找“莴苣”要的），这都被罗西亚看在眼里。

“说起来，腓特烈给的情报中，有提到【计划舰】和一般的【舰船】的诞生有什么区别吗？”

孙海侯问道，腓特烈大帝给的资料他还没来得及看。本来想着是晚上回去问长春的，但既然现在想起来了，那就在这里问腓特烈就好了。

“嗯，指挥官是知道的吧？我们【舰船】的诞生所需要的除了【心智魔方】以外，还需要大量关于原本战舰的物资。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特例，比方说我和姐姐们，就是【心智魔方】和普通的钢材意外发生了反应，从而诞生的。”

这倒是实话，孙海侯老早就好奇萨尤斯四姐妹到底是怎么在这个时间点就诞生的，这下破案了。与路边的钢材发生反应，只能说很像是萨尤斯她们会有的样子。

“这些现象本质上，都是从【战舰】到【舰船】的转变。”

“而【计划舰】则不同，她们诞生于【空想】当中，是原本不存于世间的存在。作为自【空想】中诞生的存在，她们需要的是【证明】。通过大量的实验数据，原型样本，【证明】她们可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孙海侯理解了，简单来说，就是为了虚空造船，需要大量的“合理推演”、“实物验证”，这样在面对某种不知道有没有的审核时才能通过。

“也就是说，【计划舰】严格来说并不具有【战舰】这一阶段是吗？”

“是的，如果说我们一般的【舰船】是从钢铁的骨肉中诞生出的意志的话，那【计划舰】则是被大量的知识和理论赋予了【肉体】。”

“原来如此......”孙海侯点点头，接着转向下一个话题：“说起来。罗西亚，你的舰装应该也快要完成了吧？”

“嗯，按进度来看的话，应该会在【契卡洛夫】诞生后一段时间。指挥官那个时候应该也差不多要去铁血了吧？虽然我印象里的铁血大概是比你那边的正常很多的，但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罗西亚是不会感觉错的，至少那日和欧根亲王和腓特烈大帝的接触让她猜到二者接近指挥官肯定都别有所图。如今腓特烈的谋划指挥官应该是知道了，但是没人能保证欧根亲王和腓特烈大帝是一个目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指挥官就这样贸然进入铁血的话有些危险呢】

只是事情并不以罗西亚的想法为转移，无论是出于孙海侯自己的目的，还是出于对东煌和北方联合未来的考虑，这一趟铁血之旅孙海侯都是必须要去的。

“嗯，我知道的，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