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嘶!”
司蔓皱着眉头,扶着腰艰难起身。
结果……
一不小心就扯到了腰。
这感觉真是……
太!酸!爽!
都怪那死男人,昨晚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花样多到飞起,害的她一时之间没把持住。
从天黑折腾到天亮。
这不。
她腰快废了。
现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人影都没看到一个。
把自己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司蔓顶着发懵的脑袋,脚打着飘儿下楼了。
然后就看到了,饭厅里有说有笑的老母亲和季玄白。
至于老父亲。
早早的就去了公司,苦哈哈的做打工人了。
司母眉开眼笑,暗戳戳的夹了一块金黄色的小饼子塞进了嘴里,“小白啊,别忙活了,你都做了这么多好吃的,够我们三人吃了。”
昨天小白说他做饭好吃,她还以为是夸张的咧。
没想到一点也没夸张,这味道真是绝了。
太好吃了。
闺女可真幸福。
季玄白擦了擦额头的汗珠,“好的,妈妈。”
一抬头。
就看到了扶着腰下楼的司蔓。
他的眼睛瞬间就亮了,笑容灿烂的迎了过去,瞬间化身小娇夫嘘寒问暖。
“姐姐,你醒了。”
“姐姐,你饿了吗?”
“姐姐,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小煎包,还有豆皮,还有……”
他扶着司蔓的手,一样一样的介绍了起来。
姐姐昨晚太操劳了,早餐一定要吃饱吃好,所以他今天做的都是姐姐喜欢吃的。
司蔓早就习惯了这人的热情,十分淡定的坐了下来,“宝儿辛苦了,我们一起吃饭吧!”
“好!”
季玄白乖乖点头,顺势坐在司蔓的身侧,开始了投喂。
司母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家闺女,不经意的问道:“你怎么了?腰疼?”
“是啊!”
司蔓脱口而出。
说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语气干巴的又来了一句,“那什么……刚回来,有点认床。”
一股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
司母:“……”
司母嘴角抽了抽。
行了。
别解释了。
毕竟这脖子上明晃晃的“小草莓”,真的没什么好解释的。
年轻人嘛!
干柴烈火一点就着,她懂的。
“咳咳咳!”司母干咳了几声,转移了话题,“晚上有个宴会,你要不要带着小白一起去玩玩?”
“什么宴会?”
“你厉伯伯之前不是丢了一个女儿吗?现在找回来了,所以举办了一个认亲宴。”
司蔓:“???”
厉家很早之前确实丢了一个女儿,找了好多年也没有找到。
她不过出国了一年而已。
人就找着了???
这么想的,她也是这么问的。
司母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其实也挺意外的,“是那孩子自己找回来的,不是厉家找到的。”
“自己找回来的?”
司蔓眨眨眼。
原主上一世有这么个事儿吗?
不知道。
当时原主一回来,就发现了劈腿的封淮之,备受打击,好多事儿都没有关注过。
所以……
也许发生过,也许没有。
正好她也没什么事儿,带着她的宝儿去玩玩也行。
司蔓同意了,司母直接安排了造型师,下午给两人做造型。
*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司蔓带着季玄白来了晚宴的酒店,人还没有进去,小二咋咋呼呼的嚷嚷了起来。
【蔓姐,封淮之和林婉婉也来了。】
【哦吼,这两人在厕所亲上了,也不嫌恶心。】
【不是吧,封淮之居然把林婉婉亲吐了。】
司蔓:“???”
司蔓嘴角隐晦的抽搐了几下。
亲吐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系统撇撇嘴,幸灾乐祸道,【封淮之脸都黑了,两人闹的有点不愉快了。】
司蔓面无表情,“小二,封家那些违法乱纪的证据,你收集的怎么样了?”
没错。
就是收集证据。
封家确实做了不少违法乱纪的事情,包括但不限于制假售假、偷税漏税、财务造假……
而她,作为种花国一个正直的公民,发现了这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当然要行使举报权了。
有事情,找国家不香吗!!!
系统终于正经了一点点,【早就收集完了,现在要交给国安局吗?】
司蔓一顿,“交吧!”
像封家这种没有叛国的,好像构不成让国安局出手的程度。
但是……
算了。
一事不烦二主。
小二都跟国安局打了好多次交道了,熟的很。
再说了,交给国安局,国家肯定更重视了。
国安局:我谢谢你嘞!
在跟系统的对话中,司蔓已经挽着季玄白的胳膊进入了晚宴大厅。
别说。
这个宴会来的人还不少。
这时,封淮之和林婉婉也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两人的脸都有点黑。
封淮之眼里冒火,正在怀疑人生中。
他他他……居然把人给亲吐了???
还是哇哇大吐的那种。
是嫌弃他吧???
是吧?是吧?
然后……
他的目光就突然落在了角落里一抹熟悉的身影上,一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司蔓……
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为什么回来了却不告诉他?
他可是等了她整整一年啊!
可以这么说,当司蔓出现的那一刻,封淮之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
以至于他看到季玄白给司蔓擦嘴的时候,鼻子都快气歪了。
他如同妒夫一般飞快的冲了过去,狠狠的推开了季玄白,“你是谁?谁让你碰蔓蔓的。”
一脸的被绿了的模样。
司蔓:“……”
司蔓一言难尽。
这人莫不是有什么大病?
这副正宫的模样是闹哪样?
季玄白却是心尖一颤。
难道……
姐姐脚踏两条船?
不应该啊,姐姐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明明是第一次的。
他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这一定是姐姐的追求者,嫉妒他和姐姐在一起了,才特意来这一招,想引起他的误会。
季玄白眨巴眨巴眼,柔柔弱弱的开口,“姐姐,我肩膀好疼,这个哥哥好凶啊,他是不是要打我?”
封淮之:“???”
姐姐?
难道是蔓蔓的弟弟?
不对。
蔓蔓根本就没有弟弟的。
司蔓看着季玄白委屈巴巴的样子,心疼死了。
她一句重话都不敢说,这人居然敢推他,还把人弄疼了。
“啪!啪!”
司蔓揪住封淮之的衣领,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你有病啊,推我宝儿干嘛?”
封淮之:“……”
封淮之被打懵了。
“你、你、你……”
司蔓表情厌恶,“你什么你?是你先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