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挽救一下。
“我那个,不是这个意思,各位,认识你们真是人生中最幸运的事,就是饿了,我朋友还在等我呢,你们聊你们聊。”
边说边后退,直到离他们有了一段距离,也顾不上林父关切的眼神,一溜烟的跑了。
“感觉真的不太正常。”
“嗯。”
齐伺屿和赫焓对视一笑,肯定的嗯了一声。
一个刚送走,一个又来了。
祁斯思正了正衣裙,落落大方的走了过来。
提前做足了功课,知道赫焓不喜欢妖艳的女人,特地找了专业的造型师,为了打造这个人设,可是连同面部微表情都练的游刃有余,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温暖又青春。
一套淡黄色的长裙,在脖子上系了一根相配的带子,清纯的脸蛋上略施粉黛,身姿轻盈,让人一眼舒适,没有距离感。
可惜她的消息并不准确,赫焓明显也不喜欢这款。
沈舒苒作为专业学过心理学的人来说,即便她伪装的再好,可有一些无意识的小动作和习惯都会暴露她。
就像她淡淡的笑背后,眼神总是会忍不住瞟向后方,看似镇定自若的气场却会因为这么一瞬被打乱,她并没什么脑子和主见,只是在等待着身后的管家告诉她下一步。
沈舒苒与姐妹碰撞交换着视线,无声的确认了,这女的不是个好人。
“你好,我叫祁斯思,久仰赫公子大名,经常听家中长辈提起你,如今得见,果然如他们口中一样。”
她故意不说一样什么,吊足了胃口。
果然傻傻的男人就是会问出多余的话。
“一样什么?”
“一样俊朗聪慧。”
眼中开始露出花痴的痴迷眼神。
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救世英雄一般,眼神瞬间柔弱无辜起来。
温柔的眼波不停流转,微微湿润的眼眶里含着水,嫩嫩湿湿的,让人想要怜惜。
但是这些是对其他男人最有效的进攻方式,还是用错了人。
赫焓没有如她预料的那般,想要与她有什么后续的交流。
他的朋友们也都是一个个像看小丑一样的表情在看她一人的独角戏。
感到了耻辱,祁斯思好歹也是众星捧月长大的,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她委屈的点不单是赫焓的反应。
赫焓这样身份地位的人万一不喜欢也是有的,但是刚才那个男子,她已经调查到了,根本不是什么入流的人家,甚至可以说连个背景都没有,还真是如他所说是陪朋友来的。
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子竟然也不吃她这招。
今天都是遇到些什么人啊。
深深的挫败感油然而生。
“祁小姐是吧,你好,谢谢你的夸赞。”
赫焓今天就保持着不管来者何人,说出什么或者做出什么令人诧异的事,他都要学会解决,并且不冷场不局促。
“赫公子,想不想跳个舞,我们今日的穿搭这么配。”
祁斯思也是不死心,开始搬弄起这件“精心”挑选的衣服,作起文章。
她还自带了媒体拍摄,今晚的目的就是要让赫焓跟自己跳支舞,明天情侣装的传闻就会无孔不入的传出,让人避无可避。
赫焓也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来找她,捆绑上赫少,多少生意多少资源都会接踵而至。
“不好意思啊祁小姐,我已经有舞伴了,玖,是不是啊。”
赫焓求助的眼神望向宋玖。
苗栀安他请不动,沈舒苒旁边又站着齐伺屿,更是想都不要想。
唯一可以帮他的,就只有宋玖了。
宋玖实在不忍心好朋友陷入火海,慷慨的答应了。
挽上赫焓的胳膊。
对着祁斯思已经演不下去的脸,故作抱歉的说道:“是啊,他的舞伴是我。”
祁斯思见是宋大小姐,所有的气焰都被灭了个精光,她哪里敢和宋玖争。
手都快掐红了,还得维持着端庄大方,笑着说:“真是太般配了,我这真是上不了台面了。”
赫焓抓准时机,挽着宋玖去了舞池。
心里松了口气。
终于是逃走了。
“啊!”
没想到舞还没跳两步,就被宋玖踩了。
尖锐的高跟鞋踩下的瞬间,真是太过酸爽。
他也不能放肆的叫,被迫只能压低声音,强忍着痛,维持着应有的体面。
说出的话却是咬着后槽牙。
“你故意报复我呢!”
“我这可是帮了你大忙,你不得出出血。”
宋玖调皮的冲他笑。
赫焓无语的很,但是还是疼痛让他先翻了白眼。
“你这是让我出真血啊,祖宗。”
“你叫啊,让大家都听听,我们赫少的叫声多好听。”
“滚开。”
他们嘴上说着吐槽对方的话,脚上一点没停,在外人看来,他们金童玉女,大小姐配少爷的,很是养眼。
苗栀安都能猜出两个人在说什么,咬着嘴唇偷笑。
祁斯思不知何时去了踪迹。
他们也无人在意。
林洚偷溜着找到了江景笙。
今天的任务马马虎虎也算完成了,林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对他的表现很满意,暂时性不会找过来。
“诶呀,真是累死我了,笑的脸都要僵了。”
他一口塞了一块蛋糕进嘴里,也顾不得形象,真是饿了。
“你慢点吃。”
江景笙看他这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多久没吃了一样。
“你是不知道有多惊险,差点被生吞活剥了。” “嗯?”
江景笙洗耳恭听。
看林洚回来这样,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我这不只遇到赫焓一个,我直接被他们几个围着啊,那气场,那架势,太吓人了,我只好跟个傻子一样对着他们笑,一个大美女还戳我,我真是当时逃也不是,躲也不是的。”
“戳你干嘛?”
“还不是因为我一直做一个动作,估计人家以为我是假人。”
林洚无奈的摇着头,嘴里不停的在塞东西。
确实好吃啊,这个蛋糕里的奶油丝滑绵密,可可风味的蛋糕,夹杂着板栗的清香,蛋糕坯的松软,每一层都有不同的口感,小小的一块,诱惑却有那么大。
“那你干什么一直笑?”
江景笙不解,就算紧张也不至于一直笑吧。
他都能脑补出林洚当时的傻样,也不怪别人把他当假人。
“刚你没看到…” 林洚把刚才那个男人被拖出去的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但是没有直呼苗栀安的名字,只说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小姐。
江景笙听着总感觉这说话的语气特别像一个人。
但是还未捕捉到什么,就被一个女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