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差点死在床上了(1 / 1)

薄砚池走近,低声问道:“怎么了?”

“呃……没什么。”喻梨枝心虚的眼神闪躲。

看到药片静静地躺在杯底,生怕薄砚池看见,她悄咪咪的拿指尖搅合了两下。

死药。

快融化啊!

等到药完全与红酒融为一体后,喻梨枝才松了口气。

阿砚应该没看到吧?

“阿砚。我……”喻梨枝刚想说话,她手中端着的那杯自己的红酒,被她不小心打翻了,洒在了她刚穿好的性感睡衣,胸口到处都是。

“没事吧?”薄砚池见状,抽出纸巾就要给她擦拭。

她怎么笨手笨脚的?

喻梨枝懊恼:“呃,没事,我去清理一下。”

她说着,放下红酒杯,就朝往浴室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想起那杯被下了药的红酒,她急忙回头,就看到薄砚池已经端了起来,仰头就喝了口。

哦。

no。

芭比q了。

阿砚真喝了。

这杯药量太大了。

应该不会有事吧?

喻梨枝额头都沁出了冷汗,朝薄砚池冲了过去:“别……别喝……”

她情绪一激动,因太过惊慌失措,左脚绊右脚,就一个踉跄的差点摔倒,直接将薄砚池给扑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一接触到他的身体,她就感觉燥热了起来。

药效发作了。

被她压住的薄砚池,愣了愣:“怎么了?”

“我……”喻梨枝盯着薄砚池俊美的脸庞,口干舌燥了起来,她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呜。

算了。

毁灭了。

不管了。

不服就干,生死看淡。

喻梨枝豁出去了,她不管不顾的捧起薄砚池的脸,就强吻了上去。

诧异了一瞬,薄砚池抬手搂住喻梨枝的纤细的腰身,热烈的回应了她。

喻梨枝面颊逐渐泛起薄红,她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难受的扯着睡衣:“阿砚。好热啊。”

凝视着她迷离的眼神,娇俏中透着一丝妩媚,薄砚池也忽地感觉浑身燥热起来,有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下腹处一路蔓延……

他抱着喻梨枝,与她交换了个方向,低头凝视着她的面容,温柔的唤她的名字:“梨枝……”

“阿砚……”喻梨枝躁动不安的扭动着身体,在他怀中蹭来蹭去,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扬起细白的脖颈,就亲吻上他的喉结,红唇发出细碎的呢喃,“我想要你……”

“……好。”

呼吸凌乱起来,薄砚池喉结急促的滚动,他深邃的眸子也染上了情欲,低头地亲吻了上去。

气氛逐渐火热。

透明的薄纱质地的睡衣也被撕烂,随意扔在了地上……

男人的低喘声与女人的娇吟声,混杂在了一起。

一夜贪欢,颠鸾倒凤。

旖旎的夜,才刚刚开始。

翌日。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喻梨枝才腰酸背痛的醒过来,她感觉浑身的骨头快要散架,无一处不疼,无一处不酸,累的就像是埃及金字塔是她昨晚连夜建的一样。

她艰难的翻身坐起,牙齿都在发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娇躯,快没有一处好皮肤了,满是暧昧的红痕。

呜呜呜。

这药还挺强的。

两人昨晚几乎失去理智般的,抱着对方像狗啃骨头一样,啃的那叫个起劲,像炫迈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各种姿势应有尽有。

喻梨枝哀怨的看了眼身边还在熟睡的薄砚池,悔的肠子都青了。

那药量果然太大了。

阿砚昨晚勇猛的像是一头累不死的耕牛。

她晕过去好几次,又被弄醒了,哭喊的嗓子都喊哑了。

她差点以为她要死在床上了。

到时候被人发现尸体,新闻标题是#震惊!喻梨枝赤身裸体的被发现在酒店死亡,疑似被死对头薄砚池做恨做死#

享年20岁。

卒。

那她丢脸可就丢大了。

喻梨枝掀开被子,双腿发软的从床上爬起来,路都走不动了,一走,她就痛的龇牙咧嘴。

嘤嘤嘤。

这酸爽,简直不敢相信。

没走两步,喻梨枝就扑通没站稳,跌坐在了地上,她干脆摆烂了,像个残疾一样,身强志坚,阴暗爬行的朝浴室挪动。

她必须要洗个澡,缓解一下身体的疲惫。

恰巧,薄砚池听到动静,也幽幽转醒过来,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身边,却没摸到了人。

他一惊,迅速站起身,就看到喻梨枝狼狈的在地上,使劲的蠕动着。

薄砚池愣了愣,就快步走过去就将喻梨枝拦腰抱起,皱眉:“梨枝,你怎么会趴在地上?”

“呃。我想感受一下大地妈妈温暖的怀抱。”被他逮了个正着,喻梨枝尴尬的仰头望天,眼角的余光扫了眼薄砚池的脸庞,想到昨晚发生的事,俏脸一红,觉得很是羞耻的一头砸在他的怀中,可怜兮兮的嘟囔。

“疼,浑身疼。”

薄砚池怔了怔,低头看到她浑身都是他留下的暧昧痕迹,他脸上也染上一抹不自然,轻轻的将喻梨枝放到床上,低声道:“你先坐着。我去给你买药。”

说到药。

喻梨枝就浑身一哆嗦,下意识的问:“什……什么药?”

“止痛药。”

“哦,那你去吧。”

“好。”薄砚池应了声,就迈着大长腿,背对着喻梨枝站着,翻找衣服穿上。

躺在床上,喻梨枝盯着他高大挺拔,宽肩窄腰的双开门身材,还是没忍住直勾勾的盯着看。

她都有点羡慕自己了,她吃的也太好了。

就……就是……

呜呜呜。

就是有点太折腾人了。

薄砚池将衣服穿好后,却看到昨晚掉在地上的药瓶,他蹲下身捡了起来,仔细看了上面的字,发现是什么药后,脸色就有点变了。

怪不得……

怪不得他觉得他昨晚有点不对劲。

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对着喻梨枝疯狂的索取。

他原以为只是因为他对她的生理反应,没想到竟然是被下药了。

“这是什么?”抿了抿唇,薄砚池转头看向喻梨枝,拿着药瓶,脸色低沉的质问。

喻梨枝定眼一看,心虚了:“呃……是是我的感冒药。我……我怕我出来旅游会生病,所以……”

“喻梨枝。”薄砚池严肃的唤她,“你是觉得我不认识字吗?”

“我……我将里面的药换成了感冒药不行啊。”喻梨枝怂了,看薄砚池脸色不太好。

阿砚是不是生气她给他下药了?

他后悔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