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玱玹的 隐忍(1 / 1)

西炎王宫

西炎王坐在王座上,神色冰冷。他的面前,跪着五王七王,还有始冉和岳梁。

几人互相使着眼色,垂下的脑袋,眼神却是得逞的快意,勾起的嘲弄与不屑更是显得他们没有丝毫认错之心。

“你们可还有什么可说的?!你们就那么容不下一个玱玹吗?才一出去!就被暗杀,当真觉得朕什么都不知道!?”

“陛下冤枉啊,我们都安分守己,不曾做出伤害玱玹侄子之事,陛下明察,说不定是皓翎大王姬搞的鬼!她可是在皓翎就说了,与玱玹不死不休的,定是那贱人对玱玹侄子动的手!”

五王大喊着冤枉,声情并茂地把锅甩给了皓翎大王姬。

西炎王放在膝上的手蓦地握紧,他的外孙女,回归这么久,一次都没有回来看过他这个外爷,对玱玹更是绝情!难不成真的是她?

此事又不了了之,只是轻微处罚关了禁闭。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还是在吃食上下毒,玱玹能留条命已经算幸运。

玱玹寑殿

金宣细心地给脸色苍白的玱玹换药,拆开纱布,一个泛白的箭伤在偏离心脏位置一厘的距离。金宣眉头轻轻蹙起,肤若温瓷的纤纤玉手划下一片药膏,轻轻涂抹在伤口上,连接心脏的疼痛让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殿下。”

“没事。”

这点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小夭对他的背叛几乎让他一蹶不振。

处理好伤口,玱玹却没有躺下休息,他让金宣坐下,问起了情报网传来的消息。

“有涂山璟消息吗?”

“没有,殿下,自族长继位被大王姬带走后,就再没他的消息,听人传,涂山璟绑了大王姬的朋友,大王姬与防风邶去救人,但前段时间已经回来,没有人查到他们去哪里救人。”

“可查到小夭是救什么朋友?”

“一群凡人,一个低等神族。”

“原来是老木他们…”

“殿下,你当真觉得防风邶是相柳?”

玱玹神情有些飘忽,清水镇那段时间,那与他感同身受的蛊虫,他后来让人去了百黎族问过,当带回的消息告诉他是情人蛊,而且,不像姜婉儿与涂山璟那种,而是真正的情人蛊,命筋脉相连,心灵相通。小夭在清水镇时与相柳已经种上了,怎么可能又与防风邶亲近?

“小夭现在在哪?”

“有人见到防风邶出现在轵邑城,身边有一女子,但不是大王姬容貌,似有身孕。”

“啪!”

茶杯破碎的声音响起,金宣惊呼一声,快速拿起纱布,把玱玹手上被碎片划伤的伤口包扎上。

玱玹闭目仰头,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睁眼之际,射出嫉妒狠厉的光芒。小夭就应该是他的,明明蛊虫是先种给他的!相柳!他怎么敢!

涂山璟这个废物,一点用都没有。本还想让他助他一臂之力。

“玱玹,伤可好些了?”

西炎王的声音传来,玱玹立刻要起身相迎,站起之际牵动伤口,他闷哼一声又跌坐下去。

“爷爷…”

“有伤就别乱动,好好休息。”

许是玱玹对他的敬重,让西炎王在这个年迈的岁数感受到了一丝亲情的温暖,他对玱玹的态度还算缓和。

西炎王在玱玹对面坐下,金宣识趣行礼告退。

看到玱玹手上的伤,西炎王神情不变,只淡淡问了句:

“你这是在怪爷爷不帮你主持公道吗?”

“孙儿不敢,只是不小心划到,让爷爷见笑了。”

“你也别怪朕无情,你想要这个位置,那就凭自己的本事爬上来,若你连他们都斗不过,就算我把这位置给你,你也坐不稳几天!”

“孙儿知道,爷爷的苦心,孙儿明白。”

西炎王满意玱玹的态度,可对玱玹的无能也感到心累,好好给他安排的路却被他弄得一团糟,甚至连一丝情义也没得到。

“小夭你就别想了,她的心不在西炎。你若想为帝,那就不能感情用事。”

“爷爷,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对我如此绝情!他宁愿跟相柳那个低贱的妖族在一起,也不要我这个哥哥!”

为何,西炎王懂,玱玹也懂,不过有些道理,不能明说,没有人愿意心甘情愿被利用。小夭,不想成为第二个嫘祖,第二个西陵珩,他如何不懂?

“玱玹!你还不明白吗!何必自欺欺人,若你还要堕落下去,朕也没必要保你了!”

“孙儿知错了。”

西炎王生着闷气走了,看来,玱玹太过懦弱,又感情用事,根本不堪大用!

空旷的大殿又仅剩玱玹一人,刚才对西炎王的讨好和唯唯诺诺早已消失不见。

“金宣!”

“殿下,何事?”

“十几年了,也该收尾了。”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这么多次被暗杀,当真以为他那么弱吗?若真的弱,他就活不到今天。既然陛下都觉得我不能再堕落下去,那就…都灭了吧

涂山家

涂山老太夫人一病不起,常常噩梦缠身。派去寻找涂山璟的人什么也没找着,后来,之前的暗卫回来,告知涂山璟被白羽金冠雕扔下了虞渊,涂山老太夫人当场吐血晕了过去。

而涂山篌低调继承了涂山家家主,然而此时的涂山家就是一个烫手山芋,仅剩的烂摊子。不少势力给他们暗中使绊子。让涂山篌忙得焦头烂额的。想发泄却无处可发。

没有一个千金小姐愿意嫁进来,现在就连涂山家的婢女都对涂山篌退避三舍。

“篌公子,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是二公子的人!”

静夜被绑住了手脚,被人扔到了涂山篌的床上,她绝望地挣扎。

“静夜,涂山璟那废物已经死了,不如从了我,我现在是族长,只要你给我生个儿子,我就给你名分。”

“不,不要,求你,放了我…”

“来人!把药给她灌进去。今日,我要与她圆房!”

两人老妇人端着一碗药汤过来,粗鲁地扶起静夜,掐着她的嘴巴,强行灌了下去。

“唔唔…”

不要,她不要!

可很快,静夜只觉得浑身躁热难耐,涂山篌见药效起作用了,狞笑着上前解开绳索,还未完全解开,静夜就撕扯着衣服,缠了上来。

不,她怎么这样,她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