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我们很早就见过了(1 / 1)

顶级替补 空花 1103 字 1天前

“啊?”温欣奇怪,“谢我什么?”

宴瑾拿开她的腿起身,双手拦腰把人一抱,他仰躺在沙发上,让她叠在他的身上。

沙发很宽,并排都能躺下两个人,他偏要这么腻歪。

身上的肌肉硬得跟石头似,也不怕把她硌死。

“太石更了,我不舒服。”

她抗议,沙发多软啊,有云朵不睡,让她睡石头。

男人眸色晦暗把她望着,声音暗哑,“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越石更,你越喜欢。”

得,搞黄大师又开始了。

温欣根本不给他深入交流的机会,不理他,找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把个人安置好。

问他,为什么谢她,明明是他开着飞机来救她的啊。

宴瑾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手臂勒住她的腰往身上贴,手劲太大,差点没把她给勒吐了。

“宴熙熙,放松点。”温欣没生他的气,抬手抚了抚他的脸。

从回来到现在,他们都没有好好说会话。

不说,不是无话可说,是一肚子话,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谢谢你救了我老婆啊。”

温欣笑出声,配合他,“那是,若不是我机灵,你现在就变鳏夫了。”

“嗯。”

温欣眨巴眨巴眼睛,很认真地问他,“他如果真要你的命换我的,你愿意吗?”

他也很认真地回答她,愿意。

“你那时答应的那么快,我都要吓死了。”

“我愿意给是一回事,他能不能拿得到又是一回事,我不可能做一个坐以待毙任人宰割的窝囊废。”

他捏着温欣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记住,在敌人面前一定不能露怯。”

“嗯,记住啦。”

他嘴角翘了翘,低头吻她发顶,“你是怎么让宴季风改变主意的?”

说起这个,温欣也是一阵后怕,下巴磕在他胸口上,和他说自己的猜测,“再坏的人,也总有软肋,大概你堂姐就是他的软肋。”

她说一开始她也只以为宴季风绑她来是为了要挟他要些什么,不想太过被动,就期望能用和堂姐有关的事情唤醒他的良知。

“我想着宴奶奶能拿我当替代品,说不定他也会。”

把她做什么都和堂姐扯上关系与宴瑾说了。

“唉”,叹了一口气,感慨世事难料。

半月前她还为宴奶奶对她的好不是因为喜欢她,只是拿她当堂姐的替代品伤心。

没想到这件伤心事,却间接救了她的命。

宴瑾掌心扣住她的脑袋往怀里揉了揉,“我乖乖真聪明。”

温欣脸埋在他胸口上,思忖许久,终于还是和他说了那个听起来很天方夜谭的事。

“你大伯说他能救你爸的命。”

宴瑾冷哼一声,大概是觉得这话可笑到都不值得他评价。

“我感觉是真的。”她抿了抿唇,遗憾道,“可惜他不愿意说。”

宴瑾眸子泛起冷意,“不然我找人去问?”

他去问,那肯定是“武”问。

“别,千万别。”温欣急得从他身上坐起来。

“你不觉得他这人现在做事完全没有章法吗?”

从突然改主意不杀她的时候,他应该就知道了他的结局是什么。

宴瑾找过来后,他嘴上又是要他的命,又是要他的股份,可根据他被制住时候的表现,他显然早就预料到了他不会成功。

那为什么还要搞这么多事。

“我总觉得他告诉我这个有深意,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听见没有。”

宴瑾伸手去捏她的脸,“经你的口转述给我听,就是他的深意。”

“所以,你意思他还没死心?”

“他死心不死心不重要,这辈子他是没戏了。”

温欣没说话,咬着唇,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没有说话。

“去滑雪吧?”

宴瑾不想她还陷在过去了的事情里,提议去新西兰的皇后镇滑雪,说现在就可以出发。

温欣回过神,说她一会要去医院慰问陈淑梅,哪有心情去滑雪。

“我给了张卡她,她没收,你可以劝劝她。”

温欣也没问给了多少,按陈淑梅的性格,多少她都不会要。

她“嗯”了一声,面上神色逐渐严肃,突然转移话题,“你把小甜甜怎么了?”

冷着脸让他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宴瑾指节蹭着鼻尖,这是他心虚时候的小动作,温欣早就发现了。

手指着他,“搞快点。”

“我找人重新把他设计了,效果不是很好。”

温欣回头,看见角落里站着的甜甜,头都歪了。

气得想哭,他除了没有人的心跳和温度,就是活生生的人啊。

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真是连和他吵的心情都没有了。

“我就不明白了,你明知道我和叶栩没什么,为什么这么恨他啊?”

语气平静,不带情绪,真就是一句寻常的疑问。

宴瑾也不想和她再为此吵架。

她总说,真诚是必杀技,他就和她实话实说,他为什么这么“恨”叶栩。

一恨叶栩不按常理出牌,在他精心设计的圈套里,叶栩不仅没有成为靠女人上位的软饭男,反而成全了他,不为五斗米折腰,宁愿一无所有也要保持他对她感情纯洁性的纯爱战士形象。

二恨他比自己先认识温欣,一想到这三年他用他不知道的方式默默喜欢着温欣,恨得牙根都酸了。

最后他说,这个人,反正他永远都不会原谅。

温欣闭了闭眼,如果是之前,她想都不想,直接就送他“神经病”三个字了事。

现在,人家说命都愿意给她,还和他计较什么呢?

她往前挪了挪,俯身捧住他的脸,吻了他一下。

抬起头,一双玻璃球似的大眼,深深把他望着,“宴熙熙,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嗯?”

“我们很早很早就见过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