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谋大事!(1 / 1)

怎么让0尿失禁 丑八佰 1178 字 8小时前

“娘子,我跑了将近一天快饿死了,先去做饭,咱们边吃边聊。”陈流云又补充一句。

“我想吃面条了。”

“面条费粮食。”林秋寒节约惯了,一顿面条换成窝窝头够吃一天。

“给!”陈流云财大气粗的甩出一小钱袋子。

“这是啥?”

“自己看。”陈流云颐指气使。

赚钱就是拽。

林秋寒打开钱袋子,惊讶不已,“这么多?”

“一篓子药材能卖这些钱?”

“不仅仅是药材,这些银子是其他所得,铜板留给我,银子你放好。”

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身上分币没有,放点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至于钱哪来的,饭菜什么时候上桌,什么时候告诉你们。”陈流云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拿捏一把。

莫要小瞧了女人的好奇心,比男人重得多。

“我去做饭。”林秋寒把银子收起来,推搡着两女帮忙打辅助。

陈流云坐在堂屋喝着茶水,等待着饭菜。

不到半个时辰,四碗香喷喷撒着小葱花的面条,一只撕开的烧鸡,还有一碟小咸菜端上了桌。

陈流云用的碗依旧最大。

“现在可以说了吧。”林秋寒一双狭长的眸子中充满了好奇。

“先吃。”陈流云夹起面条就往嘴里塞,狼吞虎咽,格外的香。

顺手把一只鸡腿放在李依依碗里。

人家昨晚那么乖,自己手那么贱,愣是没吭声,不奖励奖励?

做人要厚道!!!

这顿饭是最近一年三女油水最足的一顿,吃的满嘴流油,李依依直打饱嗝。

吃饱喝足,四人围坐在一起,陈流云这才说起正事。

首先把自己出门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大致说了个遍。

“相公,你的三十两白银是药房老板给的?”

“不错。”陈流云点点头。

“老板是女的?”林秋寒斜视一眼。

“额,娘子你不要误会,我们之间只是大夫与病患的关系。”陈流云瞧林秋寒眼神不对,急忙解释。

“我也没说别的,你慌什么。”

“我哪里慌了,还不是怕你多想。”陈流云坐的正,行的端,脚歪不怕鞋正。

林秋寒闻言,心间淌过一股暖流。

他肯解释,说明在乎。

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陈流云端起茶杯,浅浅喝了一口,润润嗓子,”接下来,我要说一件关于咱家是否可以起飞的生意。”

“相公,啥是起飞?”林依依懵懵懂懂。

她们理解不了现代词汇,情有可原。

“就是可以让我们家彻底富裕起来。”

三女下意识靠近,“说来听听。”

“婉婉和依依从小在陈家长大,跟随爹娘多年,老爹去世的前几年,都是你俩负责抓药。”

“应该对药材有一定的了解吧?”陈流云不紧不慢道。

“看病我俩不会,但药材几乎都认识。”

“这就好办了!昨日我在后山待了一天,发现后山的药材非常多,越往里深入越繁杂,种类越发丰富。”

“大自然的馈赠,我们不纳入囊中太可惜了。”

“相公的意思……我们一家去挖草药卖钱?”林秋寒聪明绝顶,猜出部分计划。

陈流云轻轻一笑,食指晃了晃,“非也,我们也就四口人,卯大劲能挖多少?不过小打小闹罢了,跟彻底富裕四个字不沾边。”

“再说后山深处有野兽出没,万一遇到,我们一男三女岂不是遭殃了。”陈流云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那相公是为何意。”

“找人挖,我们只管收。”

“利润分出去一半,我们吃肉,给干活的留口汤喝,陈家村穷人那么多,只要有钱赚,相信很多人乐意干。”陈流云娓娓道来,心中有了细致的规划。

“我们收了药材之后,再倒腾给赫柳红,从中间赚取差价。”

“我打听过了,赫老板包揽了周边大概十几个村大夫的药材供应,不怕卖不出去。”

“她本打算扩散规模,把药材卖到其他乡镇的范围,只因药材短缺,无法大展拳脚。”

“我们正好补齐这一短板。”

“村民们不懂药材,不知什么样的能卖钱,我连夜画出常见药材的形态,婉婉和依依负责给村民讲解。”

“相信三天培训就差不多了。”

陈流云这么做,其一为了自己的家,其二可以让村民有口饭吃。

陈家村太穷了,吃不饱饭的大有人在。

占据八成以上。

其三,他要有自己的班底。

在这乱世之中,有钱也不一定是自己的。

大夏皇朝战乱不断,民不聊生,大家都穷的叮当响,有句老话说得好:穷生奸计,富长良心。

今天的三位劫匪不正是真实的写照?

陈流云发达了,定会遭到不少人觊觎。

有大批的村民站在他这一边,量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村民尝到甜头,陈流云就是他们的财神爷。

财神爷的命,比什么都金贵。

没钱的日子过得如何,相信每位村民比谁都清楚。

陈流云带领他们赚钱,吃得饱,穿的暖,能不维护?

“行倒是行,不过你能将草药画明白?”林秋寒质疑道。

“能!”陈流云自信爆满。

上一世他就是个画画爱好者,无论人还是景,草木流水都可以手到擒来。

“我们咋不知道你还会画画?”

陈流云随意推搪,“仅仅画出草药的特点不难。”

“再说不是有老爹的医书作为参考嘛。”

林秋寒细细斟酌,可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这件事可以干。”林秋寒最终表态。

“秋寒姐姐说可以,那就没问题。”两姐妹以大房为中心,以林秋寒为主心骨。

大房说什么,她们就听什么。

这个家没有钩心斗角。

就算斗,也是三女大战一夫。

陈流云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规律又有节奏,继续说道,“还有一点,你们知道我在村里的为人不咋地,开头必然困难,即便诚心带着大家赚钱,也会遭到各种质疑。”

“前三天的培训我们也掏钱,以免连人都找不齐,一人五个铜板,大致招拢三十人,后续谁挖的多谁就拿得多。”

陈流云把所有的不周都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