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来人求医!(1 / 1)

“哪儿?”

“放在了女人的肚兜里,还带着香味呢。”那人露出可耻的笑容。

说起肚兜的来历并不光彩,是陈光宗偷取村长家小女儿的。

这家伙丧心病狂到了极致,要知道村长的小女儿至今才十二岁。

他哪是个人,禽兽不如。

跟他做邻居,也是造了孽啊。

“老三,瞅瞅袋子里有多少钱?”

“不少呢,大约有十几两。”

“这家伙有点存货,咱们撤。”带头者挥挥手,第一个离开。

老三磨磨蹭蹭走在最后,看着桌上的白酒双眸大放异彩,吧嗒两下嘴,顺手揣进怀里。

出门前,又朝着陈光宗的裤裆踢了一脚。

前几日挨得那一板砖可不轻,脑子时而迷糊,时而清醒,时而晕头转向……

必须再补上一脚。

这一脚别说壮汉使出,哪怕半大的孩子来一下也够受的,跪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陈光宗比较幸运,少受了一回罪,他本身就在昏迷之中,碎了一地也感觉不到肝肠寸断的剧痛。

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次陈光宗不死也得脱层皮,估计以后很难重振男儿雄风。

心里有想法也唯有干瞪眼,无济于事。

……

草药挖掘工作一切准备就绪,三十人早早来到陈流云家中。

每个人脸上洋溢着笑容,磨拳霍霍,随时要大干一场。

“各位,你们即将出发,请容许我在这里多叨叨两句。”陈流云站在众人面前,温和待人,谦逊有礼。

“一些危险的地方大家一定小心,悬崖峭壁之类的能不冒险就不要冒险。”

“每个人随身带着一把铲子,一来方便挖药,二来万一遇到野猪之类也可以作为防御武器。”

“还是那句话,你们能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银子,取决于你们采了多少草药。”陈流云来回踱步,双手背在身后。

“流云侄儿,你背着手的样子挺像咱们陈家村的村长。”一位粗糙汉子憨厚笑道。

“三嘎子伯伯就不要取笑我了,好了,言尽于此,你们出发吧。”

“记住下午申时左右回来,我给你们挨个结账。”陈流云挥了挥手。

“好嘞,流云侄儿你就瞧好,今天我必须把这一筐弄满。”

身边的黄脸婆娘急忙催促,“你少说话多干活,二娘们都走了。”

“二娘们?他们家生活条件倒数,明明已经五个闺女了,为了要个儿子,晚上使劲的忙活,今年又添了一个丫头,一家人饿的哇哇叫,他着急赚钱可以理解。”

“我们家也有仨呢,快走快走。”

一群人浩浩荡荡向着后山进发。

“相公,我们要不要跟着?”林秋寒走到陈流云身边问道。

“不必,我们只负责收货。”陈流云摇摇头。

“好吧,那我们姐妹三个干点啥。”

“先沏一壶茶,再给我捏捏肩,下午才是你们的工作时间。”

“婉婉和依依负责清点,秋寒你负责算账。”陈流云心中早有计划。

“放心,保证一份都不会出错。”林秋寒踌躇满志。

她识字,懂算数。

在大夏皇朝很是难得。

这里的人不是家家都读的起书,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文化。

绝大多数都是文盲。

尤其女性!

在他们的认知当中,女娃是要嫁出去的,以后是人家的婆娘,家庭本就不富裕,哪有钱供养她们上学。

封建思想根深蒂固,难以改变。

陈流云清闲自在了一上午,一个病人都没有。

下午时分,上山采药的人陆陆续续回归。

三女各司其职,开始忙碌起来。

门口围了很多人,密密麻麻,里三层外三层,挤压不动,无非瞧瞧陈流云是否真的给钱,到底能给多少。

“快看,发钱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人流涌动挤着抢着往前凑。

“这是二孬家的媳妇吧?给了她多少?”

“少说也有五十文。”

“那么多?不是上午才去的吗?一晌半就拿了五十文钱?”

“不信你问问,二孬家媳妇出来了。”

“我去,陈家勇拿了八十文。”

“麻痹,陈傻子都拿了二十个铜板。”

”唉,我更恼火,三天前陈流云的婆娘来找我,当时大早上端着尿盆子倒尿,脚下没注意摔了个跟头,骚尿溅了一身气到不行,让我一口给回绝了。”一位妇女眼馋般的垂头丧气,连连叹息。

“你也是神了,财神爷来送钱,你硬生生给撵出去。”

“别叨叨了,等忙完去问问陈流云还招不招人,我要跟着他干。”

就在这时,一位老汉有气无力的被人搀扶着走了过来。

“请问,这是陈大夫家吗?”老汉声音嘶哑,无精打采。

“陈大夫?早死了,今年坟头草老高了。”村民抬起手臂比划着。

“啊?死了?赫老板说她的顽疾是陈大夫前几天才治好的。”

“还能唬你不成,不信你问问大家伙儿,陈大夫是不是一年前就去世了。”

“你们这群死脑筋,人家说的明显是陈流云,前几日他不是宣布重开药铺吗?”

“咦,被你这么一说倒是醍醐灌顶。”

“不过陈流云他……”那人说了一半便骤然而止,紧紧捂住嘴巴。

等下还要询问陈流云要不要人,这个时候说他坏话显然不明智。

“他咋了?”老汉脑袋沉重问道。

“没事,你说的陈大夫和我们口中的不是一个人,误会了。”

“里面住的就是你要找的陈大夫。”村民指了指里面。

“谢谢。”老汉道谢,被人架着一步一挪的挤了进去。

待人离开后,众人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陈流云不是扬言的要接他老爹的班么?这下有人来治病了,他有几斤几两立马揭晓。”

“揭晓个蛋,你们是不是忘记陈流云什么德行了?”

“虽然他这几天的行为令人费解,但针对他的医术而言,想必在场的都门清。”

“陈流云能把人治好,我把自家婆娘捆起来,吊在房梁上三天三夜。”

牛比!

“可拉倒吧,你那点胆色谁不知道啊,你婆娘咳嗽一声,都能把你吓的像狗一样蜷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