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哥阴阳师超绝 28(1 / 1)

一切合乎情理,甚至合乎逻辑。

第二个悬案,最后答案竟是如此。

盯着电影里此刻定格的购物车,秦政墨眉微蹙,心里复杂。

电影总共三个悬案,林祈看了两个,也解了两个。

说出去都没人敢信。

警局里人人都看过这部电影,就连赵骞看完都曾表示对电影中悬案毫无头绪。

秦政心间发热,莫名滋生出几许骄傲。

他薄唇忍不住微微扬,刚想问有关借命的细节,躺在沙发上的青年不知何时睡着了。

秦政深眸凝在青年的脸上,无声透着几分毫无掩饰的痴迷。

关了电影,客厅又暗了一度。

男人俯身将青年从沙发上抱起,动作轻柔,生怕吵醒了怀中人。

林祈很轻,只比他低了半个头左右,体重却轻的不可思议,秦政单手都能抱起的程度。

短袖下的胳膊肌肉喷张,线条流畅好看,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脚下似乎踢到什么东西,秦政停下脚步,并没看到什么东西。

00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秦政抱着人回屋的背影。

它小幅度的咂咂嘴,又闭上了眼睛睡。

脑子里还飘过一个问号。

大爹好像踩在房顶走路,人怎么还颠倒了。

事实上,秦政那一脚正好将睡在地毯上的00崽,踢飞到沙发拐角。

小小的脚朝上,正倒立贴靠在沙发上,又睡了过去…

主屋里开了一盏柔和的夜灯。

秦政抱着人站在床边,想要轻轻将人放下,可每到临了,又舍不得放。

最后男人坐在床上,青年坐在他腿上,窝在他怀里。

秦政薄唇染了浅笑。

视线在林祈脸上寸寸描摹,珍视中透着迷恋。

他并不奢求永远停在此刻,只希望时间过得再慢一点。

这样,他就能多抱一会心上人。

隐秘的欣喜在房间里滋生,又终隐于窗外夜色将尽里。

翌日清晨。

林祈从床上坐起身,看着身旁整洁如初的被褥。

那人显然一夜未睡。

林祈微微扶额。

昨夜他穿成那样,那人竟然只是单纯抱着他坐了一夜。

这莫不是被柳下惠附体,给他上演什么坐怀不乱呢?

真是…

林祈也不知道是被无语,还是被可爱的笑出了声。

嗓音透着晨起的哑,如挠在心上的羽毛,带着糖的钩子。

今天轮到秦政值班,男人一大早就出门了。

林祈走到客厅,一眼就注意了某个小东西。

他微微歪头,倒着看它,凤眸里笑意萦绕,光映琉璃生华彩。

这是什么睡姿?

两根手指将小东西拎起,一凑近,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林祈了然,转身看了眼桌上的红酒。

嗯,已经空了。

00崽似乎被拎的不舒服,小爪子抓了几把空气,哼哼唧唧的愣是没醒。

一个优美的抛物线,00崽精准落坠进在沙发缝里,被卡死死的。

林祈单手插兜,一手掩了哈气往回走,慵懒和贵气在他身上犹如实质化体现。

刚走到主屋门口,他脚步倏地一顿。

凤眼缓缓落向门口。

不多时,京市警局内,写着文教部实际上是灵事组总部的二层小楼里。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坐在蒲团上的中年男人身子俱颤,脸色也肉眼可见的苍白下来,更诡异的是他身下的影子,如宣纸上渲染开来的浓墨,边际模糊,像是地上的一道暗河。

男人缓缓睁开眼,光下的影子恢复正常。

“初三。”

中年男人的话音落下,一道身影无声无息站在墙边,戴着黑色鸭舌帽,一身少年装扮,气息却很生人勿近。

“明梧市那边我会派别的人去,我要你去一趟建川市,九祈大概率…”

“已经身死。”

话音落下,墙边的少年亦如出现时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宗簿从蒲团上起身,负手站在窗柩前。

建川市的影鬼被灭,他一早便有所感应,给九祈发去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直到方才,他派去新的影鬼再次被灭。

不对劲。

建川市,有异。

与此同时。

林祈也站在落地窗前,视线似乎透过面前的玻璃,凝视着某处。

好一会,他殷红的唇微弯。

有点意思。

指尖仅存的一点黑芒散尽,那是属于影鬼的碎片。

宗簿估计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方才和初三的对话,被林祈反向通过影鬼追溯本源监视着。

建川市警局。

会议室里,赵骞坐在主位上,长桌对面就是一块巨大的投影布,上面的内容正是两间酒吧的命案现场。

会议室只坐了三人。

除了为首的赵骞,便只有秦政和边黟分坐两侧。

“七起命案发生在一家酒吧里,实在太过骇人听闻,既然此案已经有了结果,便该尽快结案,上面已经隐隐不满,再拖下去,只会显得我们无能。”

“我已经和上面请示过了。”赵骞的声音沉重,“不日后,那连环杀人犯便会处刑。”

边黟眉头深皱,到底没有多言。

处刑连环杀人犯什么的,不过是为了安抚民众。

秦政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幕布上,场景一换,是deathdream酒吧顶楼的天台上。

昏暗的图片,配上地上那一滩滩,令人毛骨悚然。

“dNA太过庞大复杂,需要不少时日去解析,有的甚至解析不出来,好在那晚并没有发生人员伤亡,这件事我也报上去了。”

赵骞看了一眼秦政,老眼掺了丝深意,“既然涉及诡事,有些事就说不清了。”

秦政眸光微动,和坐在首位的赵骞视线对上。

“赵师也相信…诡?”

赵骞摇头:“以前不信。”

边黟和秦政对视一眼,下一秒就听到赵骞道:“直到马松临死前,那个从来不信鬼神之说的人,趴在我耳边说…说他看见诡了。”

中年男人眉头紧蹙,眼底神伤。

边黟和秦政都知道马松是何人,那人和赵骞一样,都是警局的老警员,两人多年同事兼老友。

直到两年前,马松在一次出警后,再也没能回来。

他死在了一个烂尾楼里,被发现时只剩下一口气,大腿以下的身体都没了。

像是被什么啃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