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益州求援(1 / 1)

在吴笛的治理下,人民安居乐业,社会和谐稳定。国庆佳节来临之际,政府为百姓们发放了丰厚的节日礼物,这让人们欣喜若狂,对吴笛感激涕零。

许多百姓在家中为吴笛立下长生牌位,每日焚香祈祷,保佑他长生不老、福寿安康。吴笛的威望在民间如日中天,他的名字成为人们口中的美谈,备受尊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辛璧山来到了后院。他看到唐糖正在向张阳和炫耀自己的各种宝贝,有灵果、灵药,还有鬼族使用的法宝和法衣,琳琅满目地摆满了一地。

张阳和一脸无奈,他可是吴笛的贴身保镖啊!吴笛去聊斋十天,他可被母亲天天念叨:“你是怎么做贴身保镖的?恩公不见了,你还在这儿,还不去找!”好在吴笛平安归来,否则他恐怕要遭受严厉的责罚,甚至可能会被要求陪葬。

张阳和正想跟主公诉说一下自己的苦衷,吴笛却直接使出了一个大招——让唐糖来缠住自己。唐糖对吴笛言听计从,立刻像牛皮糖一样黏住了他,让张阳和根本没有机会开口。张阳和心中叫苦不迭,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辛璧山恭恭敬敬地向吴笛行了个礼,然后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主公,有一个门派前来投诚,不知主公意下如何?是否要接受他们的投诚呢?”

吴笛闻言,稍稍坐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反问道:“哦?是哪个门派啊?”

辛璧山赶忙回答道:“回主公,是紫灵仙谷和清风道盟。”

吴笛嘴角微微一扬,似笑非笑地说:“我记得上次你可是把清霖道长坑得够呛啊,他居然没有来找你报仇?”

辛璧山一听,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细汗,他连忙解释道:“这……这清霖道长大人有大量,他不计前嫌,我自然也不能老是揪住以前的事情不放啦,主公您说是吧?”

吴笛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嗯,只要不是那些罪大恶极的门派,愿意遵守我的法律,释放奴隶、矿工和农夫,并且上缴灵矿、灵田、秘境等资源捐献给国家,我倒是可以允许他们在我的统治之下生存。不过,如果他们只是表面上顺从,背地里却阳奉阴违、两面三刀的话,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辛璧山连连点头称是,然后又补充道:“主公放心,量他们也不敢如此。听说主公您治理下的老百姓,修为普遍都提升了一个档次呢。尤其是陶签城主和陶艺老管家,都已经达到化神期的修为了。这可把那些宗派给馋坏了,都眼巴巴地盼着能归入主公您的治下,好享受这样的待遇。他们肯定不敢违背主公您的意愿的。”

就在此时,一名警卫快步上前,躬身禀报:“陛下,有益州牧派遣的使臣前来求见。”

吴笛闻听此言,稍稍一顿,随即吩咐道:“将他带到会客厅,让文和去看看有何事相商。”

话音未落,只见舒涵从后院走了进来,口中说道:“陛下且慢。”

吴笛见状,连忙抬手示意警卫稍等,然后转头看向舒涵,微笑着说道:“舒涵先生,快快请坐,警卫,快去给先生上茶。”

那警卫深知吴笛一向反对奢靡之风,主张勤俭节约,因此皇宫内所备的酒茶都颇为普通。然而今日陛下竟如此看重舒涵先生,不仅亲自邀请他入座,还要为他上“好茶”,这在警卫的记忆中可是极为罕见的。

于是,警卫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毕恭毕敬地为舒涵泡上了一杯名为“三劫渡心悟真露”的香茗。

舒涵先生也毫不客气,径直在吴笛对面坐下,似乎完全不在意茶水是否滚烫,随手端起茶碗,轻抿一口。刹那间,一股清气如醍醐灌顶般直透全身,仿佛能直接抵达元神。这股清气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清爽,更有心灵上的宁静与澄澈。

待那股清气在体内流转一圈后,舒涵先生缓缓放下茶碗,不禁赞叹道:“好茶啊!”

吴笛见状,微微一笑,说道:“先生喜欢就好,叫警卫多包一些给先生带回去。”

舒涵微笑着对吴笛说道:“陛下,您若亲自接见益州使节,必定会带来诸多益处。这不仅能彰显您的威严和对益州的重视,还能让使节感受到您的诚意和善意。如此一来,双方的交流与合作必能更加顺畅,为国家的发展带来更多机遇。”

吴笛听后,略作思考,随即点头道:“嗯,所言甚是。朕便去会一会这位西州来使。”言罢,他挥手示意警卫将使者带入会客厅。

警卫领命后,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引领着张万年穿过宫殿的走廊,来到了会客厅。一进入会客厅,警卫便礼貌地请张万年落座,并为他沏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然后微笑着说道:“陛下稍候便至,请使者大人稍安勿躁。”说罢,警卫便退出了会客厅,在门外静静地警戒着。

张松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茶香顿时在口中弥漫开来。他环顾四周,打量起这间会客厅来。只见会客厅面积不大,装饰简约而明快,没有过多的奢华装饰,却给人一种清新雅致的感觉。客厅中的器物摆放整齐,与一般中等家庭并无太大差异。

张松心中暗自思忖,从这会客厅的布置和所用的茶品来看,这位吴笛陛下似乎并非那种追求奢靡的君主。他又细细品味了一口茶,发现这茶叶虽不是顶级的明前茶,但也算是中等偏下的品质,价格大约在外面一两白银一斤左右。

张松心中对吴笛的印象渐渐清晰起来,他开始将吴笛归纳为一位雄心勃勃、有一统天下之志的明主。

吴笛道:“事情繁多,不能及时来见使者,不要见怪。”

西州使者一脸惶恐地说道:“张万年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使臣罢了,竟然劳动陛下您亲自前来接见,实在是罪该万死啊!”

吴笛定睛一看,只见张万年身材矮小,五短身材,额头尖尖的,鼻梁塌陷,眼睛和四肢都显得十分细小。他强忍着笑意,礼貌地问道:“张使者不辞辛劳,从遥远的西州赶来洛阳,想必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吧?”

张万年心中暗自诧异,他原本以为吴笛会像其他州牧一样,对他的相貌嗤之以鼻,甚至嘲笑他的丑陋。然而,吴笛不仅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歧视,反而表现得自然而得体,虽然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但那并不是嘲笑,而是一种亲切的微笑。

张万年心中不禁对吴笛产生了高度的评价,他觉得吴笛不仅是一位雄才大略的君主,更是一位仁慈宽厚的仁君。与之前那些见到他就露出厌恶或嘲笑表情的州牧相比,吴笛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张万年定了定神,回答道:“凉州派遣了多达一千万的军马,兵分两路,分别攻打汉中郡的河池县和沮县。情况紧急,所以特来向陛下借兵求援。”